隨著我的話語落下,幾名身穿宗門道袍的弟子走了出來。
為首的是一個綠毛,和一個有著兩種發(fā)色的人。
其中一人道:“在下玄銘宗弟子,豈程。差點(diǎn)不小心誤傷道友請見諒。”
我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轉(zhuǎn)身聲音溫柔:“玖玖你來了?!?/p>
姬藤見我面前站了一群宗門弟子,以及腳邊的劍痕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一路小跑來到我面前臉也上露出焦急的表情。
“禾年,你沒事吧。”
來到我身前她急忙蹲下身子,輕輕拂去我衣擺上的塵土,又仔細(xì)檢查了一番,確定我并未受傷,才松了一口氣。
我伸手理順了她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對玄銘宗人介紹道:“這是蘇玖我的道侶,等一下我朋友崔微與會來?!?/p>
玄銘宗的弟子們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只覺得自己迫不及防的吃了一嘴狗糧。
“禾年,你真是無時無刻都在秀恩愛啊,怎么有道侶了不起嗎?”
我撇了崔微與一眼開口:“了不了得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些人肯定酸了?!?/p>
“你…”
崔微與還想說什么,見我沒理他和玄銘宗弟子交流干脆閉了嘴。
幾盞茶的功夫,玄銘宗一眾弟子臉上的戒備少了些許,綠毛哦不東方蕪穹變出一朵花上前想對姬藤送上,被我準(zhǔn)備拔劍的動作止住,“我來引各位去城都吧?!?/p>
我收手點(diǎn)點(diǎn)頭,跟在玄銘宗后面豈程則走到我身邊問:“你可知這里只進(jìn)不出?!?/p>
“知道,不過我就是給宋二公子治病的,并順便見見家長?!蔽艺Z氣平淡聽不出起伏。
豈程聽此,哈哈大笑起來,“兄弟你可是難得一見啊,不如這次事情做完我?guī)闳ネ滴規(guī)煾档膶毼锶绾??!?/p>
我斗笠白沙下的嘴角微抽,幫響才吐出幾個字:“你可真懂孝道啊。”
“那是我每次出去回來都被他逮了個正著,每次這個時候都揍我一頓,然后打掃宗門,其中有幾次還是我?guī)煹軖叩?。”聽語氣還蠻驕傲的。
“你沒被師傅打死,還真是師門不幸啊?!贝尬⑴c在一旁感嘆。
我用手肘捅了一下他的肚子,崔微與低聲悶哼。
我問:“不知這情況如何?”
豈程答到:“有魔修作亂,每天大街上會出現(xiàn)幾具尸體,一開始是凡人的,后面又變成了修士?!?/p>
“凡人尸體數(shù)量由第一天一人,第二天兩人逐漸增加這到十人之后,變成修士在像之前那樣直到十人滿后,又變凡人。一直循環(huán)?!?/p>
姬藤隱隱覺得這魔修的方式在哪見過,馬上上前追問:“尸體有什么表現(xiàn)?!?/p>
這時東方蕪穹開口:“尸體上的傷口都是由他人手中的匕首造成,每具尸體的臉上都留有一些挑釁的字,是用刀刻上去的。”
說到這東方蕪穹停了下來,姬藤大概知道是誰還需一些線索確定:“你沒說完吧,比如尸體的身體上有什么?”
豈程嘆了口氣道:“每個死者身上都會留有一個黑色的手印,腦袋和常人無異但身體干枯不知被什么東西吸干了生命力一般。尸體周圍的空氣中會彌漫著一股詭異的臭味?!?/p>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更令人不安的是,這些尸體在夜晚時分會發(fā)出微弱的藍(lán)光,仿佛是尸體內(nèi)的某種力量在掙扎,想要掙脫束縛?!?/p>
姬藤的臉色已經(jīng)徹底黑下去了,幾乎是咬牙切齒:“是紀(jì)懷瑾,沒想到他跑到這來了。”
崔微與也沒想到紀(jì)懷瑾居然摻和到這里面來了,逗弄著手中的小黑蛇幸災(zāi)樂禍:“蘇玖,沒殺掉?。∵@回好了,更麻煩了?!?/p>
眼見著兩人又要吵起,我在一旁當(dāng)和事佬:“在這殺了?!?/p>
“禾年,你可認(rèn)識這個魔修?!?/p>
我對豈程豎起三根手指:“第一我認(rèn)識紀(jì)懷瑾但我會殺他,不要試探我;第二我認(rèn)識他的時候他還不是魔修;第三不要瞎打聽,知道太多對你不好。我來這也是為了解決這里的事情的?!?/p>
“我知道的,一看禾年你不像是那種人。只是我們對未知的人或事都很害怕?!睎|方蕪穹一只手搭在我肩膀,笑嘻嘻的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