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將采用大量旁白的形式進行敘事,且雖是綜漫,但是是每個小世界分開計算,請勿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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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PRI26626申請任務(wù)交接!』
【接受申請。正在審核中……宿主編號0331728,已完成系列任務(wù)[我們終將相遇],提瓦特世界意識反應(yīng)良好,綜合評價較高,恭喜干員033178局內(nèi)排名上升十名】
【本次系列任務(wù)獎勵〈馬甲-旅行者空〉〈馬甲-深淵公主熒〉〈特殊獎勵-風(fēng)神的祝?!怠刺厥猹剟?遺落國邦的知識〉〈特殊獎勵-虛空終端〉已發(fā)放至干員郵箱】
【請確認,是否進行下一個系列任務(wù):同人專區(qū)?】
『確認,請求抽取本次代理馬甲!』
【受理。檢測到干員等級,馬甲系統(tǒng)已全權(quán)對干員開放,請抽取本次任務(wù)馬甲】
……
“潘瑞,這就是你的結(jié)果?”
長期任務(wù)干員專屬休息室內(nèi),黑發(fā)的男人側(cè)躺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托著腮,盯著眼前虛擬屏幕上的“抽取”兩字
鹿島源也不是為難系統(tǒng),但于情于理他都認為,自己的運氣差出了一定境界,比如說,能在同人名柯卡池中,抽出隔壁文野的六歲小朋友-亂步卡牌的這種非酋
編號PRI26626的系統(tǒng)自稱“潘瑞”,陪伴干員這么久,也見過對方初出茅廬之時為了一張卡牌凌晨頂著一頭鳥窩與卡池作戰(zhàn)到天亮,最終才抽出來最心儀的那張卡牌的疲憊和瘋狂
它看著卡池上金光閃閃的幾個大角色模板,沉重道:“要不……你先試試?”
“呵?!?/p>
鹿島源討厭抽卡,從很久以前開始就非常討厭
但他還是要活的,排名九千以下的干員可都是被系統(tǒng)遣返回原世界失去了這段記憶,活得可比原來艱難很多
黑發(fā)的青年最終還是掏出幾百年沒用過的玄學(xué),原地喃喃了好一會才點開非酋的痛苦之源——
……
『宿主0331728申請返回主宇宙!宿主0331728申請返回主宇宙!宿主0331728申請返回主宇宙!』
【駁回】
……
滿地的炮.火殘渣、散落的子.彈碎屑,被狙擊槍打碎的玻璃散落一地,在陰冷月光的照耀下顯現(xiàn)凜凜寒光。樹叢沙沙作響,沒人注意到這處似乎才爆發(fā)了什么黑.幫沖突的地區(qū)中悉悉索索的人影
孩子的身材尚且幼小,但如果從對方因為需要干凈而挽起來的袖口看去,卻也只能贊嘆一句自己的無能,肌肉連個近十歲的小孩子都比不過——從整體上看,這就是個誤闖此處的柔軟的獵物
但是,如果仔細看那雙上挑的藍色貓眼,仔細去品味那其中浸染了太久的黑暗與瘋狂的話
——你才能看出這孩子的與眾不同
【SR-公.安臥底-諸伏景光】【SR-組織臥底-降谷零/波本】【S-空白身份卡】
鹿島源在選擇黑暗侵染的臥底還是根正苗黑的“安室透”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據(jù)前輩們所說很刀的諸伏景光,并使用身份卡給他的表面身份搞了個完美無缺的偽裝
至于所謂的同步率……鹿島源向來隨緣,上去就上去,下來就下來,不影響任務(wù)就好
不過,雖然他很饞安室透的幾乎堪比SSR的數(shù)值,最后還是選擇了諸伏景光最重要的原因,其實是——他本身所有的數(shù)值幾乎都是滿值,除了廚藝和狙.擊
而【諸伏景光】是他所有的馬甲卡牌中,唯一一個廚藝和狙.擊雙精SSR的SR卡
就在他沒注意的那一剎那——
黑發(fā)的小女孩路過了這里
天生的好奇心、獵奇心,以及已經(jīng)足夠引人注目的血腥味,都已經(jīng)可以吸引這個小女孩的到來
于是猝不及防間,吉田步美直面了從前從未見過的極為血腥的畫面
“啊————?。。。 ?/p>
她的瞳孔猛然縮小,近乎是本能地尖叫
巷子中,白色衣服上尚且沾著些許血液的黑發(fā)男孩應(yīng)聲抬頭,陽光從他的頭頂自上而下傾灑形成最為完美的光影,同時也露出了那雙顏色在瞬間變淡而更顯鋒銳的貓瞳
這本該是一副極好的畫面,如果忽略他面前,臉上血肉模糊、幾乎已經(jīng)看不見面龐的死尸,以及那幾乎濺滿整個小巷子的新鮮血跡,甚至是聽到尖叫聲,而突然出現(xiàn)的仿佛聞到血腥味的鯊魚的急促的腳步聲的話。這一幕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足以被隨意抓拍放在國際攝影大賽上進行比拼的精彩作品
鹿島源看了她一眼就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盯著面前的這具尸體
——【公安臥底-諸伏景光】對這種手法相當(dāng)熟悉,因為曾幾何時,他也曾當(dāng)過那個罪惡組織的一員,成為公安鑲進組織的一顆鉚釘。而這種手法,不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是由此衍生而來
無論是哪個世界,這些潛伏在黑暗中的陰影的那些做派都足以讓正義的警官先生作嘔
真是麻煩
“那邊的那位請站在那別動!”清亮的少年音色伴隨對方急促的腳步聲一同出現(xiàn)在吉田步美身邊。后者啜泣著,被后趕來的男孩一把攔在身后做保護狀
隨著柯南一起出現(xiàn)的,是永遠的少年偵探團和阿笠博士
“稍微請問一下,”江戶川柯南謹慎地看著血泊中似乎對外界失去了任何反應(yīng)的男孩,“你報警了嗎?”
——報警?
可他的電話和電話卡早已被他扔進湖里,僅存的現(xiàn)金在【昨天早上】已經(jīng)用完,如今面臨組織的追殺和……昔日幼馴染的反目,他根本無處可逃
【諸伏景光】沒有退路
他是一個已經(jīng)被徹底放棄的失敗的臥底
而高層,甚至愿意把資源,都傾斜向已知的那個組織臥底,讓他成為一整個小組的組長,任由讓他來追殺自己
“沒有?!?/p>
但正如被人從黑暗中牽出來一樣,他如同自己這幾十年人生中每一次所做的那樣,揚起自己向來無往不利的溫柔的笑容
【諸伏景光】聲音清澈,他的眸色婉轉(zhuǎn),仿佛最為溫和而美麗的藍色湖泊。
但在江戶川柯南的視角看來,哪怕是不用自己本身極強的觀察力和直覺,他都能察覺到這個笑容未免太過悲傷,甚至隱隱有著,他不久之前才見過的人工智能諾亞方舟自毀時的某種相似的決絕和瘋狂
但諾亞方舟是理智的,是進行推演后知曉自己不應(yīng)存在于現(xiàn)實
那么眼前的這個孩子——
又經(jīng)歷了什么呢?
“我能請問一下你的名字嗎?”
江戶川柯南幾乎是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一時之間竟然連旁邊的案件都忘記了。阿笠博士已經(jīng)報了警,站在原地等待附近警力的到來
他們一起看著那個陌生的孩子
與柯南相似的黑發(fā)藍眼的孩子保持著最為安全的社交距離,同時也是以最容易撤退的發(fā)力點作為支撐——而柯南可以憑借對方裸露的手臂上的肌肉判斷出,一旦這個人真的想要逃跑,阿笠博士改裝后的滑板還存放在屋內(nèi)的自己,根本無法追上對方
在先后經(jīng)歷過宮野明美、麻生成實甚至是諾亞方舟的事件后,柯南知道,這個世界上的案件的真相有時候并不一定是真正的真相
他作為偵探時的意氣風(fēng)發(fā),很有可能會成為指向他人心中的箭矢,很有可能撕裂一切的偽裝,造成無可挽回的惡果
——所以他愿意為此做出改變
“你可以告訴我嗎?”他的目光甚至在不知不覺中染上了期待
鹿島源只能感嘆,工藤新一不去當(dāng)演員真的可惜了
但如此強烈的、熾熱的情感,如此想要幫助他的心情的這種體驗,似乎已經(jīng)成為久遠記憶中被深藏起來的碎片,他只能捕捉到影影綽綽的人影和那股發(fā)自內(nèi)心的溫暖和安定
他的眼前光影扭曲,仿佛在一瞬間被扯回了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耳邊仍有同伴的哭嚎慘叫,仍有鬼怪的尖銳笑聲
但那種真切的希望,卻也在心中升起
于是黑發(fā)的少年,露出見面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你好,我叫景,”他的眸中仿佛匯聚了全世界的星辰,“酒泉景?!?/p>
——【公安臥底-諸伏景光】的刻在骨子中的本能還是讓他下意識使用了假名,他的笑容如沐春風(fēng),仿佛是回到了昔日失語癥被好友一點點親手治愈的日子
他的眸子在那瞬間,閃過了極其溫柔的光芒
……
『滴,干員同步率,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