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眼愛上的男人就是MJ,好愛男媽媽MJ(哭得滿地打滾)
//寫個大概會是中篇的文罷
//ooc致歉,本文所有的bug都是我的鍋,我真的不太了解這些
//文筆稀爛
//女孩名字叫Arianna Phayut,熟人會叫她Ary
//是嘴硬心軟小姐×黑幫小少爺
//沒有大綱寫到哪里算哪里(抱頭鼠竄)后續(xù)更文時間沒保障
//基本確保均章字數(shù)1700+
以上
↓
↓
↓
↓
↓
07.
等我再到現(xiàn)場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被收拾的差不多了,但是出于對于自己工作的尊重,我還是四處檢查了一下剩下的人以及被放在桌上配上紙條的箱子。
【請小姐先送到另一邊去吧,我會在附近打掃清理剩下的事情?!狶ily】
我點燃了打火機,將手里的紙條燒成了灰燼,冷哼一聲有些不耐地踹了旁邊一個還再裝暈的家伙,轉(zhuǎn)過頭蹲了下來用力將他從地板上拽了起來,陰惻惻地笑了兩聲。
“哈~我看起來像是很好糊弄的家伙嗎?”
那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顫抖著雙手想將我推開,卻被我用從他側(cè)腰上取下的槍抵住了腦門。
“人在哪里?”
“碼頭最里面唯一的一個黑色集裝箱里。”
果真是個慫貨,眼睛鼻涕流的滿臉,我嫌棄地將他隨手推了出去,他倒在地上看起來是一時間有點緊張腿抽筋了。
對方既然帶了槍,估計是一早就已經(jīng)想好要做今天這場大戲了吧,是想要放長線釣大魚,還是說目的只是想要這批貨物呢。
我不知覺的勾了勾嘴角,頗帶著些惋惜的嘆了氣。只可惜老太太最近基本不打算踏出辦公室一步,恐怕大魚是沒辦法釣到咯~而且還可能會搭上自己賭進去的所有籌碼呢。
我輕輕壓住耳朵里的微型耳機,幾人的對話閃爍了幾次,最終清晰的傳進了我的耳朵里。
‘主子這次沒來,果然還是沒看好這次的行動吧?’
‘老大的心思你猜什么,干好你自己的事情。’
‘總覺得今天的行動進行的異常的順利。’
‘等......救.....走......’
耳機里的聲音伴隨著刺啦刺啦的電流聲傳進我的耳朵,我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嘴,將手機塞回口袋,向著集裝箱內(nèi)走去。
兩個男人似乎是被嚇傻了,Lily抓著他倆的胳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兩人被Lily緊緊地鉗住了手腕,而后狠狠地扣在了一旁的墻壁上,“咚”的一聲脆響,但愿不是哪個倒霉蛋的手腕斷掉了。
“抱歉小姐,你受驚了?!?/p>
Lily想著我略帶些歉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將那兩人的手綁在了一起。
“貨在哪里?”
Lily轉(zhuǎn)過頭去,完全沒有顧及到我還在等她的一個解釋。她將手里的小刀架在了兩人的脖子上,微微用力,鮮紅的血液順著刀割開的的傷口緩緩地流下,兩人仍然有些猶豫,Lily陡然加重了手里的力度,刀鋒淺淺地沒入了脖頸。
“就是那個箱子!就是那個箱子,把上面那層挪開就好?!?/p>
那人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傷口,哆哆嗦嗦地用力吼除了貨物的地點。
Lily將那人推開,然后轉(zhuǎn)頭將我手里的箱子接了過去,在兩邊摩挲了一下,似是碰到了什么,她放緩了手腳,然后微微摁壓,上面的各層快速地收縮,下層的細粉被精致的包裝好,以及附上了一張紙條。
【大小姐不要生氣,只是合作伙伴的一點小玩笑:P.——Enya】
我冷哼一聲,掏出打火機將手里的紙條點燃,扔到了那兩人的面前,瞇起眼睛慵懶地笑了笑。
“告訴你們家小少爺,再開這種玩笑,我要他腦袋?!?/p>
干凈利落地轉(zhuǎn)身離開后,Lily似乎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妥,微微欠身,帶這些愧疚但是聲音一如既往的平穩(wěn)具有穿透力。
“小姐,抱歉,讓你擔心了。”
我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眼角,轉(zhuǎn)過身停下了腳步,緊接著有些生氣地撇了撇嘴,看向Lily。
“我看著弱不禁風?”
Lily搖頭,然后有些不解地看著我,似乎是要解釋什么,我微微頷首將她的話堵在了喉嚨里。
“那你為什么總是不相信你小姐的能力呢?”
“可是小姐你......”
我抬起了手,將她剩下的話堵回了喉嚨里,緊接著有些溫怒地將她手里的東西奪了下來。
“就算有仍何事情,就算是天塌下來,都應(yīng)該是我先扛著!我不會比你差的,Lily?!?/p>
“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擺了擺手沒有讓她繼續(xù)說下去,同時自己也憤憤地閉上了嘴。
我也知道Lily總是把保護我看的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畢竟這是老太太的命令,但是我是她的主子,她大可把更多的東西交給我,而不是她自己去承受這樣的事情。
我應(yīng)當成為她的避風港,而不是她來為我遮風擋雨,說起來很窩囊,但是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說白了只是因為我還是不夠強。
真是很討厭啊,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就像一年前一樣,總是什么都沒有變化,昏暗的生活,討人厭的氣息。
看著路邊街燈下反復(fù)撞擊著燈泡的飛蛾,我有些落寞,將手里的箱子重新塞回了Lily的手里,然后將自己額前的碎發(fā)向上微攏。
“抱歉,話說重了?!?/p>
我沒有回過頭看Lily的表情,而是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地轉(zhuǎn)身離開,帶上頭盔,發(fā)動重機的隆隆聲在我耳邊盤旋。
颯颯的風刮著頭盔的兩側(cè),像是要將塑料的外殼撕裂一般橫沖直撞。
寒冷的風刮過我的身側(cè),我終于將混沌的腦袋吹醒了,第一次向著Lily發(fā)這么大的火,雖然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是從哪里來的怨氣。
我有些無力地加快了速度,想要將這些事情全部都拋諸腦后。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停在了燈紅酒綠的酒吧面前,男男女女進出頻繁的夜都,繁華街景下最為絢爛的欲望。
霓虹燈光閃爍著曖昧的顏色,我有些好笑地想起了有顏色的光是稀有氣體通電。
真是關(guān)了一年都快把腦子關(guān)出毛病來了,既好氣又好笑地將車子停穩(wěn),拍了拍流線型的車身,將帽子放在了坐凳上,我微瞇著雙眼走進了燈光閃爍的酒吧。
今天MJ他們今天大抵是去包廂了,雖然到最后肯定只會剩下他和Kavin,我還是非常體貼地沒有打算電話騷擾他們的好事情。
沒有點平時通常會點的Gin Tonic,畢竟現(xiàn)在我也不需要清醒,血腥瑪麗被服務(wù)員端上了桌,我微微頷首,輕輕瞇了一口已經(jīng)被酒精帶進了微醺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