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塵做了個簡單的筆錄檢查一下身體后便回到車上,林林總總下來時間已到傍晚。
他剛上車,晚香玉的香氣如海洋涌向他直接淹沒,隨香氣一起撲向他的還有一具柔軟發(fā)燙的身體。
蘇弄影靠著他不久前又做的一次臨時標記強撐到現(xiàn)在神智都已模糊,他把莫玉趕下車讓她把直升機叫來,自己蜷縮在車上忍耐著渾身似被蟲啃咬的疼痛等待南塵。
南塵一只手摟住他,另一只手撩開他額前濕透的發(fā)看清他的臉,呼吸一頓。
雖然看過他發(fā)情期的樣子,但原本難以接近美如神祇的他滿臉通紅,雙眼迷離的模樣,南塵覺得不論看過多少次還是會心動。
他心疼地輕吻蘇弄影的額頭,與他額頭相貼,緊緊攬住他,后頸腺體釋放洶涌的安撫信息素。
清冷冰涼的薄荷香一瞬就反壓住晚香玉,在它的安撫下蘇弄影逐漸清醒。
回神的剎那,望進一雙滿是擔憂的黑眸。
南塵見他恢復些理智松了口氣,將他的頭按進懷里,聲音低沉沙?。骸爸鄙龣C來了,我們先回家?”
蘇弄影把臉埋得更深,小小地“嗯”了聲。
南塵把身上的外套脫下裹住蘇弄影,再下車打橫抱起他。
莫玉領著他們?nèi)チ艘惶幙盏厣现鄙龣C。
一路上南塵一直在用信息素安撫他,蘇弄影腺體受到撫慰安分下來,南塵以為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直到來到蘇宅門囗。
一路安靜的蘇弄影忽然貼上他的脖頸,對著凸出的喉結啄吻。
南塵頭皮都被弄得發(fā)麻,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低眼看去。
***********************************************************
南塵叫苦不送,撒丫子飛速上了樓,把前來迎接的管家和一眾傭人甩在身后。
管家愣住,看向隨后進門的莫玉,莫玉面無表情向他作個手勢。
管家會意,開始擔心會不會搞出個小家主來。
房間里已是一片狼籍。
衣服凌亂地扔了一地,床上,蘇弄影死死抱住南塵,兩人唇舌交纏,空氣中傳來曖昧的吸嘖聲。
南塵極力控制住自己,他抬起赤裸的上身雙手撐在蘇弄影的臉兩旁呼吸急促:“你確定要****嗎影寶,我聽說會很痛的?!?/p>
蘇弄影上身僅余一件襯衫還是敞開的,他抬起修長雙腿纏上南塵的腰,纖細手指從額頭一路劃下停住,南塵眼神明顯暗下來,他還伸手撫摸南塵的臉,笑容勾魂:“所有,都是你的,我屬于你。”
**************
又一個傍晚,管家來送晚飯以及防止現(xiàn)在就弄出個小家主的必備物品禮貌地敲門。
等待幾秒,門開了一道小縫,伸出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交纏在一起的信息素亦撲了出來叫人聞了頭昏,還好管家是beta,聞不到。
他熟練地把盤子遞過去,對聽見家主喑啞的低吟習以為常:“*************
管家控制著表情管理,知道那二人顧不上他,貼心關好門,下樓再次告訴眾仆人不許上樓。
希望別太早有小家主,管家望向窗外,應該不會有吧?
一周后,漫長的發(fā)情期終于結束,兩人不約而同穿上高領的毛衣,好在天氣已轉冷穿著剛好,不過其中緣由懂得都懂。
上學日。
梁思玉已退學去自首,因證據(jù)全部被銷毀其實根本抓不了他,但一切都結束,他思念的人已不在,人世間也無他留下的理由。
他要為曾殘害過的生命贖罪。
兩人回到學校后同學們更敏銳察覺到二人的不同。
如果說之前是羞澀冒泡泡的氛圍,現(xiàn)在他們更像是新婚不久的夫夫。
他們的確猜對了。
夏季,畢業(yè)。
三年的艱辛刻苦一朝解放大家都很興奮,聚會自少不了,但沒人找得到南塵和蘇弄影,最后還是靠班主任聯(lián)系上南塵,但得到的消息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南塵說他們?nèi)ザ让墼铝??!?/p>
“什么?!這是什么意思?”
在全班震驚的眼神下,班主任緩緩開口:“他們結婚了?!?/p>
驚呼聲響徹整座教學樓。
而在另一頭,一望無際的大海邊上,一對剛領完結婚證甜蜜夫夫正享受著清新的微風。
兩人十指緊扣,任誰都能看出他們對彼此的愛意。
一個長相柔美的omega看見他們呆愣在原地,同伴問他怎么了,他回過神再看去,兩人正黏糊的親吻,他轉過頭,笑答:“沒事,只是覺得那對情侶看上去真的很幸福?!?/p>
同伴探頭,肯定道:“的確,不過他們好像不是情侶是夫妻哦,你才來不到一年,今天好好玩玩吧?!?/p>
那邊,兩人手指上的戒指在陽光下閃爍著奪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