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五點半下了高鐵,一下子就看見蔡叔,蔡叔接過許愿的行李箱和獎杯,往高鐵站外面走,許愿跟在后面,打開車門,從蔡叔手上拿過獎杯,許愿靠著椅背,剛剛在飛機上以后睡了一覺,而且還沒有倒時間,現(xiàn)在精神的很
蔡叔:許同學,恭喜
許愿:謝謝蔡叔
蔡叔下車以后,把許愿的行李箱拿下來,許愿拿著獎杯跟在你蔡叔身后,許愿看著蔡叔在門口停下來
許愿:蔡叔,怎么了嘛?是沒有鑰匙嗎?
蔡叔:不是,我是突然想起來,我還有東西在車上,麻煩許同學先進去
許愿看著蔡叔的背影,自己抱著獎杯,也沒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就打開門,屋里瞬間炸開兩束彩紙禮炮,“砰”一聲,金紙銀片像雪崩一樣落在許愿頭發(fā)和肩膀上,許愿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溫難抱著一束向日葵走過來,
溫難:恭喜!阿許寶貝
許愿反應過來,接過花束,目光掃過眾人,江應憐,狄淇兒,俞斯年,A班的幾人……江應憐捧著蛋糕走過來,許愿微微一愣
江應憐:生日快樂,許愿
江應憐看著許愿,她站在舊木門的門檻上,白裙子被最后一縷夕照染成柔軟的蜜糖色,懷里抱著一只亮得幾乎發(fā)燙的獎杯,金屬的棱角把余暉拆成細碎的金箔,撒在她鎖骨與睫毛之間;另一臂彎里,一束向日葵沉甸甸地壓著,花盤像十二面小太陽,把她的臉烘出毛茸茸的光暈。身后,黃昏正一層層褪成橘紅,云被拉成絲,像誰不小心打翻橘黃色的顏料,從天邊淌到她的肩胛。風掠過,她耳邊的碎發(fā)和金黃花瓣同時顫動,仿佛整片落日都悄悄向她傾斜,只為在這一刻,把她定格成一粒發(fā)光的塵埃
狄淇兒:阿許?怎么了嘛?是不是太累了?
許愿回過神,閉上眼,迅速許了個愿望,就睜開眼睛,看著眾人,笑了笑
許愿:抱歉,讓大家費心了
白泉:嘿嘿,我們可沒有費心,都是應憐的功勞呢~
許愿:費心了,江應憐
白泉幫許愿把頭發(fā)上的那些紙片拍下來,溫難拿著相機走過來
溫難:來來來,我們來拍照吧
許愿微微一愣,江應憐把蛋糕放在桌子上,看向許愿
江應憐:發(fā)什么呆呢?
許愿回過神來,過了一會,溫難翻看著剛剛拍下來的照片,嘴角就沒有下來過,張張美圖啊,江應憐的目光很少有看鏡頭的時候,都是看向許愿,哎呀,真是想睡覺的時候剛好枕頭就送過來了,分完蛋糕,許愿捧著自己那一份走在沙發(fā)上吃,在飛機上就睡覺去了,一口飯都沒有吃,在高鐵上就買了一個面包吃
林初陽:許妹妹,生日快樂
許愿:謝謝
林初陽:真好啊,傅叔叔和你母親會以你為榮的
許愿:嗯
不知道是誰開始往人臉上抹奶油,江應憐拿著禮物從房間里面出來,就看見許愿臉上的奶油,溫難拍下來許愿這個樣子,其他人的臉上也有奶油
溫難:嘿嘿,奶油味的阿許
江應憐嘆了一口氣,抽了一張紙巾,幫許愿把臉上的奶油擦干凈,溫難也把這一幕拍下來,許愿拿著蛋糕紙盤子,愣愣的看著江應憐,江應憐拿著紙巾,俯身一點點把許愿臉上的奶油擦干凈,目光繾綣,許愿反應過來,耳朵和臉一下子紅了
許愿:你……你這是在干嘛?
江應憐:看不出來嗎?給你擦臉啊
許愿:你……你把紙巾給我就行了,我自己會擦啊
江應憐:你又看不見你的臉,怎么擦的干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