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姚澈回到了客棧,才進門,就看到了藍忘機帶著魏無羨,手上還綁著姑蘇藍氏的抹額。
姑蘇藍氏的抹額非父母妻兒不得觸碰!
姚澈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繞著藍忘機看了看:“可以啊你們,嘖嘖嘖?!?/p>
姚澈的嘴角都要上天了!
這種男同斷袖最好磕了。
“他!他在干什么?”金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去。
“這是在……展示抹額非一種用法,比如遇到了邪祟,可以……額…用你們家抹額纏住他。”魏無羨尷尬的笑著。
“那也么行!我們家抹額……嗚嗚…”藍景儀剛要說話,就被藍思追用雞腿塞住了嘴。
“原來如此,我竟不知有如此妙用?!彼{思追打圓場。
“原來你們家抹額還能這么用啊?!币筛煌瑘A場。
“你們吃,你們吃。”魏無羨尷尬著把藍忘機拉上了樓。
姚澈坐到姚昧身邊,臉上的姨母笑一直沒停過,前線吃瓜誒!
姚昧往樓上張望了一下,確認藍忘機魏無羨不在:“所以你們家抹額用什么含義啊?”
藍思追扶額回答:“抹額不僅有禁錮自我嗯寓意,而且……抹額非父母妻兒不得觸碰?!?/p>
“咳咳咳,這……”姚昧與金凌同時嗆到。
“你們家怎么把這么危險的東西系在頭上???很容易觸碰到的。”姚昧雙手抱胸說道。
“那我們有什么辦法,家規(guī)就是這樣。”藍景儀回答。
“那莫玄羽……含光君抹額……他們……”金凌說著,左眼皮跳動。
"不清楚......"姚澈說道。
"我也不清楚。"金凌滿臉不可置信。
"......"
"......"
"好啦,好啦,吃飯吃飯。"藍思追見氣氛有些沉悶,于是說道。
"對哦。"姚澈說道。
"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在做什么。"姚澈心中想到。
“天色不晚了,快去休息吧?!币Τ和送巴?。
"好,明天早上見咯。"小輩們說完,起身離開。
"嗯...明天見,晚安。"姚澈揮揮手。
"晚安。"
姚澈望向窗外,天空中,繁星點點,月亮圓溜溜的,好美。
翌日早晨,姚澈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榻之上,伸了一個懶腰,穿上一件青色衣裳下了樓。
“再見!下次來我家玩!”
“再見,下次一起夜獵!”
“再見!”
姚澈依靠在木樁邊,才一次夜獵,他們的感情就這么好了。
回頭一望,魏無羨還在教訓金凌,嘆了一口氣,魏無羨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啰嗦了。
“含光君,澤蕪君帶著一眾弟子在潭州夜獵,我們是會姑蘇還是去潭州匯合?”藍思追問道。
“潭州,匯合。”藍忘機回答。
“那我問一下,我阿姐在哪?她雖然修行,但是身體一直不太好,現(xiàn)在姚家派人追殺我們,所以我阿姐如何?”姚澈滿心擔心,姚澤和姚葉已經(jīng)安置好了,眼下就是擔心姚悅。
“放心,兄長將姚小姐偽裝成姑蘇女弟子,她也在潭州?!彼{忘機回答。
“謝謝你們啦!”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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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后,終于到達了潭州。
“今夜在此地過夜吧。”藍思追搬來了木材。
姚悅在人群中很容易找到,她穿著藍家人的衣服,頭上也帶上了抹額。
藍忘機見到姚悅后便愣住了,姚悅穿上藍家服飾后,與印象中自己的母親極為相像。
神情,眉目,言行舉止,氣質(zhì)
,都與母親一模一樣,藍忘機一時間呆立在原地。
"含光君,您怎么了?"藍思追見藍忘機呆滯,忍不住問道。
"我......無事。"藍忘機的眼淚掉落了下來。
"含光君!"魏無羨湊了過來:“發(fā)什么呆呢?”
魏無羨抬頭對上姚悅的臉,姚悅見狀輕輕一笑。
“姚小姐!”魏無羨招了招手。
“你好?!币偟穆曇暨€是那么溫柔。
"您怎么穿著藍家服飾???"魏無羨問道。
"曦臣讓我扮演藍家弟子的角色。"姚悅解釋道。
"藍家弟子的角色,您怎么扮演?"魏無羨繼續(xù)問道。
"這個嘛,就是正常行為啦。"姚悅眨巴眨巴眼睛。
“你這不太像,藍家人都個個是一個小古板,你太溫柔了?!?/p>
“??!姚昧你不會生火就別干了!”不遠處傳來藍景儀的聲音。
“就你厲害!站著說話不腰疼!”姚昧白了藍景儀一眼。
“哦,除了他不太古板。”魏無羨回頭看了看,又對著姚悅說道。
“姐——想死你了!”姚澈過來抱住了姚悅。
“好了,別鬧了?!币傂α诵Α?/p>
魏無羨看著姚悅溫柔如水,輕言輕語的樣子,不由得想到了江厭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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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