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驚無險的渡過一個晚上。早上,吃完早餐,整理著背包,解雨臣看著剩下的的東西嘆氣。
謝雨臣從進(jìn)雨林到現(xiàn)在,一個記號都沒發(fā)現(xiàn),而且東西也都快吃光了,如果再不跟吳三省匯合的話,看來以后只能吃蛇蟲鼠蟻了。
黑眼鏡從旁邊突然冒出來,灑脫的笑道。
黑眼鏡那就弄個BBQ也不錯?。?/p>
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解雨臣幫伊一整理著包包,心里默默有些擔(dān)憂,如果真的沒食物了,也不知道伊一怎么辦,從小她就活得精致,現(xiàn)在到這雨林來吃苦,真是心疼死了
出去了,一定要帶她去吃一些大餐補一補,慰勞一下。
大家收拾好,結(jié)伴出發(fā)前往昨晚看到的也許是西王母宮的遺跡。要到那個地方需要穿過一片沼澤,以為很近的地方,沒想到走了許久,腳下的路越來越不好走,水也越來越深。
好在沼澤中,有些石頭,大家走著還能站穩(wěn),不至于陷下去,走了一段路后,胖子突然看著不遠(yuǎn)處驚叫道。
胖子天真,你們快看,那是什么。
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些倒塌的雕像而那泥沼下面還有其他的遺跡,密密麻麻的巨大黑影,沉羅在水下,似乎全是一座座殘垣斷壁,一直綿延到沼澤的中心。
這應(yīng)該就是西王母的古城廢墟,竟然被埋在了這沼澤之下,伊一遺憾可惜的搖搖頭,這樣龐大恢弘的建筑,可惜了。
面對這樣龐大的建筑,阿寧卻好似全無興趣,看來她來這里的目的不是古董財務(wù)這些東西。伊一看著她若有所思,想到關(guān)于西王母的傳說,她有些想法了。
不過現(xiàn)在的人可真是太能想了,竟然妄想長生不老,也不知道付不付得起代價。
很快,大家走了一段,又到了晚上,找了塊干凈的大石頭做營地休息。
晚上,不知聽到什么聲音,伊一突然驚坐起來,守夜的潘子擔(dān)心的問道。
潘子伊一怎么了?
伊一噓!
伊一示意潘子閉嘴,凝神細(xì)聽,突然從左后方的林子里傳來動靜,伊一厲聲喝道。
伊一誰?出來。
解雨臣,黑眼鏡和小哥都是警惕的人,聽到動靜,立馬驚坐起來。
謝雨臣怎么了?
伊一這里有個腳印。
眾人圍過去,果然地上有幾個十分明顯的腳印,從這里一看,那人應(yīng)該還站在這邊觀察了他們許久,而他們竟然沒有絲毫察覺,如果是敵人?
所有人想到這,都沉下了臉,面色有些凝重。
謝雨臣看這腳印,應(yīng)該還是個女人,按這個腳印來看,她身高不矮,走路很輕盈,應(yīng)該有些功夫在身,只是不知是敵是友。
解雨臣看著腳印認(rèn)真的分析道。
胖子忍不住對著解雨臣比了個大拇指,夸獎。
胖子花兒爺,厲害了。
謝雨臣我是學(xué)戲出身的,我?guī)煾赣质嵌录t,了解這些很正常,這些都是基本功。
解雨臣表示這都是小意思,不是什么厲害的技術(shù)。
眾人見狀紛紛表示被秀到了,戚了一聲,各自忙活起來,他們現(xiàn)在是都沒有睡意了,還不如整理一下,明日一早趕緊出發(fā),興許能快點找到吳三省也不說定。
既然沒事,解雨臣就很自然的和伊一湊在一起,培養(yǎng)一下感情,偶爾也是需要談?wù)勄檎f說愛的,只不過這一虐狗行為受到了在場包括胖子潘子等人的集體鄙視和抗議。
但抗議有效嗎?顯然是沒有的,因此眾人不得不被迫吃了一晚上的狗糧。
好不容易在甜膩膩的氣氛中挨道天明,吳邪提議在打個信號煙,看能不能找到他三叔。
潘子聞言,毫不猶豫的又燃燒了個信號煙,久久得不到答復(fù),本以為這次又是一場空,誰知不久之后就得到了回應(yīng),但確實紅色信號,這昭示了吳三省可能遇到了危險,他們必須馬上前去救援。
在場之人都很著急,急急往信號發(fā)出的方向跑去,但跑到一半信號煙卻消失了,吳邪急得不得了,解雨臣看起來也有點擔(dān)心的樣子。
伊一吳邪,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往哪里走?
伊一突然開口聞著著急的不得了的吳邪,眾人不懂什么意思,還以為是要根據(jù)吳邪的意思來走,吳邪當(dāng)然也以為是這樣,特別的自信的指向左邊。
吳邪走這邊。
伊一好的,那我們走這邊。
伊一帶隊,想著右邊走去,毫不猶豫,速度極快。
跟在后面,吳邪郁悶的問道。
吳邪伊一,你什么意思?我明明說走左邊,你為什么走右邊?
伊一詭異的看著吳邪,一副‘你不知道嗎?你不了解自己嗎?’的眼神。
伊一道上一直有個傳說,吳家的小三爺,開棺必起尸,擁有神奇的體制,總能找到最困難的那條路。
吳邪……
吳邪表示,有感覺到被冒犯,雖然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