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來的小蛇被吳三省嫌棄的扔到了火堆里,黑瞎子將吳邪的衣服丟給他。
黑眼鏡“穿上吧,以后可要小心了,做好防護措施?!?/p>
拍開黑眼鏡的手,伊一掏出一瓶藥粉拿給解雨臣。
伊一“剛做完手術,不得撒點藥粉,花花,你給吳邪上點藥,再吃顆消炎的丸子。”
伊一真是對這些大糙老爺們兒無語了,剛在身上動了刀子,就直接穿衣服?也太不講究了,要是進了細菌,感染了,發(fā)炎了怎么辦?尤其現(xiàn)在還是在墓里,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細菌病毒之類的。
從包包里拿出一打口罩,一人發(fā)了一個,讓大家都帶好,再這樣封閉了許久的地宮之中,不管有什么,終歸小心一點是沒錯的。
上了藥,感覺好多了,也不是很疼了,吳邪點點頭,謝過了伊一,拿起一副擦了擦汗,穿上,然后才疑惑的反問。
吳邪“這些野雞脖子怎么爬到我身上來的?”
吳三省“這些野雞脖子是靠人血活著的,估計是你在水里沾上的。”
然后吳邪說到在那個水道里看到的其他兄弟的尸體什么的,感嘆危險。
吳三省聞言,跳起來大喊。
吳三省“你也知道危險?我讓你別來,別來,你怎么不聽?!?/p>
吳邪也不是個能站著挨罵的,聞言也跳起來懟回去,眼見兩人要吵架,黑眼鏡和解雨臣很識相的選擇避開,臨走的時候還把伊一給牽走了。
走了一段距離,伊一還是很清楚的聽到吳三省和吳邪說的話,聳聳肩表示,這不怪她,耳朵太靈敏了也是沒辦法。
伊一偷偷對著解雨臣吐糟道。
伊一“你們這個三爺啊,這是對浪漫過敏吧,不過吳邪也是很能說甜言蜜語呢!不會,小哥就是被他這樣被騙走的吧?”
解雨臣聞言,輕輕敲了一下伊一的頭,沒好氣的道。
謝雨臣“你這么希望吳邪給你做叔奶奶?”
頓時,想到吳邪奶奶的樣子,伊一死命的搖著頭,不,她不想。
這下?lián)Q成是伊一拉著解雨臣走了,走到他們方東西的地方,整理物資,趁著沒人注意,伊一有偷偷放了好些東西在包里,當然都會那種耐放不打眼的。
塞了一塊巧克力進解雨臣的嘴里,乖巧的笑著。
伊一“怎么樣?好吃嗎?甜不甜?”
皺了皺眉頭,勉強把巧克力咽下去,喝了口水,解雨臣才道。
謝雨臣“太甜了?!?/p>
有時候他真的不明白為什么女人都喜歡吃甜膩膩的東西,秀秀是,伊一也是,什么巧克力,奶茶,蛋糕,甜到齁。
謝雨臣“你喜歡?出去以后,我給你買,我之前聽人說俄羅斯和德國的巧克力不錯?!?/p>
伊一“好啊,花花你真好!”
兩人正甜蜜著,拖把突然走過來,十分殷勤的說道。
群眾“花兒爺,有什么吩咐?您盡管說?!?/p>
好好的二人世界被人打擾,解雨臣不爽的看著一臉諂媚的拖把,不高興。
謝雨臣“沒有,我沒叫過你,臟手給我拿開?!?/p>
就在此時,又有聲音傳來,叫著拖把的名字,這下不僅拖把聽到了,其他人也聽到了,瞬間所有人那好武器警惕起來。
吳邪“是野雞脖子?!?/p>
吳邪指著遠處的石壁,黑眼鏡一道過去,把蛇釘死在石壁上,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那蛇離得這么遠不過來,但不妨礙大家收拾東西趕緊走。
反觀拖把則是嚇得不行,走的時候腳軟得不行,整個人都呈現(xiàn)一種迷離的,嚇得要死的狀態(tài),這種狀態(tài)其實的很危險的,伊一忍不住轉頭恐嚇道。
伊一“看路,不然野雞脖子把你拖走了,都沒人救你?!?/p>
頓時伊一把人嚇得更厲害了,但好歹是回神了,背著還暈著的胖子,緊跟在隊伍,甚至還偷偷問吳邪,野雞脖子就交了他們兩的名字,是不是因為他們給蛇盯上了。
伊一“可不是嘛!你們這是被標記了,說不得找到機會要被拖到蛇窩里做那蛇母的新娘子。嘿嘿嘿……”
吳邪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一邊安慰被伊一嚇得不行的拖把。
吳邪“伊一,你就別嚇他了,他都快靈魂出竅了?!?/p>
吳邪跟在旁邊,提醒拖把小心看路,把拖把感動的不要不要的,但吳邪只想說,我只是怕你把胖子給摔了。但看著拖把感激涕零的樣子,沒好意思開口。
一行人一路往前走,直到來到一處白色的透明的巨大的薄膜一樣的圓形通道之前,伊一看著滿意的點點頭道。
伊一“大家都在這里修整一下吧,這里應該比較安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