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陸建勛口中還念念有詞“三娘”
“你這頭發(fā)……”此刻陸建勛的聲音聽上去仿佛是對情人間的呢喃他此舉顯然是對于霍錦惜的輕慢與無禮霍錦惜也并不是個‘軟柿子’能任由陸建勛欺負(fù)出于對大局的考慮霍錦惜并沒有直接對陸建勛出手只是緩緩站起身來把頭上那只固定所有頭發(fā)的簪子抽了出來簪子被取出的同時只見隨著霍錦惜的動作她的那一頭青絲被甩在了空中隨即她又體態(tài)靈巧地一個轉(zhuǎn)身那一頭如墨般的青絲險些就要打到陸建勛的臉上陸建勛這才看清了被霍錦惜藏在青絲里的玄機此刻的陸建勛心中無比慶幸自己剛剛幸好躲得快然而陸建勛這邊還沒有緩過神來霍錦惜便又動作極快地把她那頭青絲完成了一個極其簡單的發(fā)髻并搶在陸建勛前面開口“這世間”
“只有兩個人能碰我的頭發(fā)”
“一是我夫君”
“這二便是死人”霍錦惜神態(tài)自若仔細(xì)聽她言語間還帶著笑意可面上卻是露出了明顯的警告神色“三娘”
“是陸某不懂規(guī)矩”
“無意冒犯了三娘的規(guī)矩”
“還請三娘不要介懷”陸建勛此刻對著霍錦惜完全是一副討好的嘴臉“今天這事兒便當(dāng)是我給陸長官提個醒兒”
“此后咱們?nèi)羰且献魍鶃怼?/p>
“三娘希望陸長官按照我的規(guī)矩來”霍錦惜此刻臉上依然掛著笑但卻透著三分輕蔑三分警告三分云淡風(fēng)輕還有一分不易察覺的厭惡……話說到這個份上陸建勛此行的目的倒也算是達(dá)成了可剛剛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兒他也知道自己此刻不應(yīng)該在霍家再做過多的停留便道“陸某忽然想起來還有一些公務(wù)要處理”
“便不再打擾三娘了”
“陸長官隨意就好”陸建勛起身向外走去他還沒走兩步就聽身后忽然想起霍錦惜的聲音傳來他便又本能的停住腳步“不知道陸長官您的那位朋友知不知道這九門之中有一個規(guī)矩”
“若是他能……干掉九門中任意一門的當(dāng)家人那便可以取而代之”陸建勛得到這個消息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他背對著霍錦惜道了一句“多謝霍當(dāng)家的提醒”便邁著輕快的步子離開了霍錦惜應(yīng)對完陸建勛便對身旁的春施吩咐道“吩咐下去讓咱們的人”
“去給其他各家報個信兒”
“好讓大家伙兒都警醒著點兒”
“記著要悄悄的”
“千萬不能讓陸建勛的人有所察覺”
“是”雖然春施不明白自家家主這樣吩咐的用意但覺得家主既然這樣做就一定有她自己的一番道理“哎”
“對了 ”
“待會兒別忘了吩咐人把陸建勛才用過的這套汝窯的青花瓷好生收起來”看春施面露疑惑霍錦惜接著道“今日是我與陸建勛第一次見面”
“既然他想跟我霍家合作”
“又有這么大的野心”
“想來日后勢必少不了要打交道”
“那回頭咱們霍家得丟掉多少茶具呀”
“咱們家都是些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