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不入愛河但倘若有幸遇一生摯愛便也再做不成智者年少時應(yīng)當小心不要遇到過于驚艷的人否則一不留神便會入心之后便是求不得愛不成困其一生’我一生未嫁八十多年的光陰全都用來愛一個永遠不會給我回應(yīng)的人我之所以會見到他是因為我那位新月表姐當時張大佛爺不知為何得了重病新月表姐便給我來了信讓我前往長沙城去給張大佛爺瞧病那個時候我剛從國外的學(xué)校畢業(yè)也算是學(xué)有所成我從小與這位表姐便比旁人親近些自然不會推辭也是這次去長沙我認識了他我第一次見他時他受了重傷好像是倒斗所致時間有些久了他發(fā)起了高燒陷入了昏迷那次隨行的就我一個女人更何況我還是個醫(yī)生便自覺擔負起了照顧他的責任那個時候我們陷入了困境張大佛爺帶著八爺他們一起在商量對策而他也在我精心照顧他的第三天終于退了燒那天我像往常一樣拿了塊毛巾給他擦拭臉頰和雙手可一直處在昏迷狀態(tài)的他卻忽然抓住了我的手皺著眉嘴里還不停地叫嚷著什么我靠近了去聽才勉強聽清他喊的是“阿jing不要——不要離開我——”他當時沒過多久意識便全部恢復(fù)他看見我時眼中滿是警惕我卻不知為何瞬間沉溺在他那雙動人的桃花眸里一時間忘了動作我們的手就那樣交握在一起還是八爺聽見了動靜來到周圍從旁解釋“二爺您搞錯了”
“這是尹小姐的表妹莫醫(yī)生”
“三娘她不在這兒”聽了八爺?shù)慕忉屗@才放下警惕他那雙好看的眸子很快便落到了與我相握著的手上他很快便拿開了自己的手神情尷尬的與我說了聲“莫醫(yī)生是紅某得罪了”張大佛爺與其他人還在緊鑼密鼓地商量著對策可他剛剛久病還未痊愈只能在旁休息我也更加細微的照顧著他可他卻總是對我很是疏離后來找到個機會我曾問過八爺他那日口中喚著的那個“阿jing”到底是誰與他又是什么關(guān)系可得到的回答注定是令人失望的他病中呢喃的那個名字是他的結(jié)發(fā)妻子并且我從八爺口中得知他與他的夫人是門當戶對的青梅竹馬他對她更是萬分愛重盡管到了那個地步我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那份情愫應(yīng)該止步于此了可是卻又心有不甘所以便將這份心思埋進了內(nèi)心最隱秘的那個角落讓它在無人處肆意生長……后來在他們的努力下張大佛爺?shù)靡怨購?fù)原職新月表姐跟他的關(guān)系也變得更加親密我想用不了多久新月表姐就該是張大佛爺?shù)姆蛉肆说侥菚r候我也該改口叫他一聲姐夫他傷的重當初又沒能第一時間得到良好的救治和休息環(huán)境所以即使回到了長沙城我還是依舊堅持給他送藥只是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妻子我第三回準備好藥給他送過去的時候他并不在府上“莫醫(yī)生又來送藥啊”莫測來過幾回福伯已經(jīng)認識了“是啊我來給二爺送一些滋補身子的藥”
“這樣啊那可得多謝莫醫(yī)生費心了不過今天您來的真是不巧我們老爺眼下并不在府上”
“二爺他人呢”
“去城南霍家找我們家夫人去了”我自是聽出了那位老管家言語間的犀利與諷刺但我不知道應(yīng)當如何同他解釋便又帶著藥去了霍府我遠遠的就望見了他身姿挺拔的站在霍府門前向里癡癡的望著不知道是因為風(fēng)大還是什么別的緣故我忽然就流出了淚來我走過去把手中的藥交給他與他在風(fēng)中站在街上攀談他提起自家夫人的時候眉眼間全是溫柔還有無盡的繾綣與柔情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萌生的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我忽然對他的這位夫人有些好奇那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能讓他這樣全心全意的對待后來聽新月表姐說他那位夫人不知為何要與他和離我為此而為他感到不平卻又帶著一絲竊喜然而我并沒等來他和離的消息那名女子便又與他濃情蜜意起來我第一次見到他的夫人是在張大佛爺與新月表姐的婚禮上見到那女子的第一面我竟產(chǎn)生了些許自卑的情緒那是一個面容極其美艷的女子可她似乎又不只是一個空有美貌的漂亮女人聽新月表姐說她叫霍錦惜江湖人稱霍三娘是老九門里唯一的女性當家人管理著一個龐大的家族殺伐果斷說一不二很講義氣待朋友也很好跟二爺更是抗儷情深是個很厲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