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昔握著澹臺燼的手安慰著他,若是要恢復(fù)只能召回流光琴,可是荒淵妖魔之中有著滿是怨恨之輩,她不放心,只能先暫時不動。
“諸位可看清楚了,這位景國的澹臺燼可是魔胎,他身負(fù)邪骨,我就是叫諸位來除魔,這也錯了嗎?”岑掌門笑道,有了如此功績何愁不能一統(tǒng)仙門。
蕭凜脫離周圍的人來到了澹臺燼身邊:“澹臺兄,此事……”
他看著澹臺燼懷中的芷昔一時無言,他收到了澹臺燼的來信,得知冰裳離開了很是擔(dān)心,送一些不想去景國的流民南下后本想去問一問,可是剛和小師叔到了景國就被仙門的人發(fā)現(xiàn)了。
小師叔帶著他去了逍遙宗,這才得知是為了驅(qū)魔,是由赤霄宗掌門聚集,卻不知道具體是何時,可是上神竟然都被傷了,這究竟……
妺女看到了蕭凜,又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芷昔,迫于仙門之人這才沒有出來。
姒嬰和驚滅察覺到了結(jié)界異動,此前他們魔魂離開,如今以他們的修為真身自然可以出來,他們在上方的云層上看著這一幕。
“我早先就察覺到了姐姐體內(nèi)的魔氣不同尋常,果然是尊上的魔胎??!那廿白羽說的可真是不錯,夷月族……”
姒嬰看著澹臺燼,浮現(xiàn)出了萬年前的那張臉,是尊上??!
“他如今邪骨在身,魔神之眼,之手,便還差洗髓印了!”驚滅在旁邊說道。
“這些仙門之人個個想要除魔,可真是好笑,只是得知了魔胎的消息便如此忌憚。”姒嬰看著為首的赤霄宗空中話語很是冷漠和厭惡。
“不過為何我們要找來仙門?”驚滅有些疑惑。
“那位上神在魔胎身邊,你覺得魔胎會那么輕易跟我們回魔域嗎?”姒嬰撇了一眼驚滅說道。
“只是……,能傷到上神的究竟是什么,我們都不知道此物,帝冕那廝怎么就……”
姒嬰還在疑惑,下面的局勢卻在慢慢改變。
“魔胎…”澹臺燼笑了起來,神明都還不曾審判他,這些修仙之人卻來了,在他最最開心之際傷了她。
他看著他們臉上的忌憚和懼怕,可是守護(hù)著蒼生的神靈卻被他們所傷,還真是……
站在上首的澹臺無極退了幾步,月阮阮滿是擔(dān)心卻又無可奈何。
“諸位掌門與我合力誅魔,此刻正是好時機(jī)?!贬崎T喊著。
蕭凜率先攔在了所有人面前:“不可,魔胎之事不曾被證實(shí),就算他真的是魔胎,他一心為民,愛護(hù)百姓,從來都未曾行過惡事?!?/p>
龐宜之也站了過來,澹臺燼是魔胎之事自然會有神域來管,他們此前在墨河那位冥夜戰(zhàn)神可未曾動過手。
“生而為魔,便是魔神,就算現(xiàn)在沒有,他終有一日也會成為魔神,為禍三界四洲?!?/p>
旁邊的衢玄子也是連連皺眉:“岑掌門,此事怎可如此武斷!”
“此事不曾被證實(shí),我等也對魔胎之事一知半解,是否……”兆悠仙君看著悲傷的澹臺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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