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昔看著相柳通紅的眼睛和變尖的牙齒,兇性畢露,但這些可對付不了她。
她將銀針轉(zhuǎn)了個角度:“是不是覺得自己四肢無力渾身麻痹!”
“尋常的毒傷不了你,可我這個是一種藥,一種很有意思的藥,若用在別人身上可惜稀世神藥,藥到病除呢!”
隨后她看著他的脖頸將銀針刺了進(jìn)去,從空間中拿出來了透明的玉瓶,看著相柳的血液緩緩的流進(jìn)玉瓶里。
相柳沒有在意血液的流失:“這么說,我還得謝謝看得起我,這么珍貴的藥用在了我身上?!?/p>
嘴上說著感謝,可話語之中滿是冰冷,芷昔毫不懷疑若是他能動,一定毫不留情對她下死手。
“不用謝!”芷昔說道,她看著手中接了滿滿一瓶的血搖了搖:“嗯…有些不夠?。 ?/p>
相柳笑出了聲:“看來我的血對你還有其他的用?。 ?/p>
既然你沒有殺我,那我便一定可以找時機(jī)殺了你。
“想著殺我?!避莆粽f的肯定。
“當(dāng)然!”
芷昔看著相柳笑了笑,隨后收起來了瓶子,她看著他脖頸上的傷口來了惡趣味伸手一撫幾道靈力打了過去。
隨后她緩緩轉(zhuǎn)了身:“記住我們的交易,我可是會找你拿血的,不過…下次最好把身體養(yǎng)好一些,你這身體可不好?!?/p>
相柳看著女子步步生蓮緩緩消失不見。
“不用謝我!”這是她最后傳在他耳邊的話。
相柳捂著胸口,渾身的麻痹已然消失不見,可取而代之的是劇痛,可在劇烈的疼痛之中他卻笑了出來。
“稀世神藥…所言非虛!”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經(jīng)脈在被一股特殊的藥力滋養(yǎng),伴隨著劇痛也是經(jīng)脈在被拓寬。
相柳一聲不坑的捂著胸口攥緊拳頭,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受到了一股暖流從心臟流至周身,那些舊傷全部一掃而空。
站起身來他感受著煥然一新的身體勾唇笑了幾聲:“有意思!”
下次見面他必然奉還。
今日傷好的快,相柳回到了義軍駐扎的軍營。
很熟練的處理了軍中的大小事情,帶著將士練兵之中他才來到水邊思考著一些事情。
瞥過水面相柳看到了自己脖頸上的紅痕,他立刻抬手摸著自己的脖頸,這是她今日取血的地方,此刻卻是粉紅色的痕跡…而自己今日竟然帶著這痕跡在軍營忙碌了一整天??!
偏偏這位置選的也極好,相柳膚色白皙,看著極為明顯。
難怪那些將士看自己的臉色那般奇怪,好,好的很??!此等戲弄…
脖頸上似乎還殘留著那微涼手指的觸感,相柳想到此很是粗暴的用靈力將痕跡從自己脖頸抹去。
看著水面上照映出有些狼狽的自己,相柳一道靈力打了過去掀起來了一大波水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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