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笙紅著臉,說不下去,只趕緊整理好衣服,站在一邊,看著土方歲三重新點起蠟燭。
土方歲三什么地方都敢來送,你是不是傻!
土方歲三看著她,一臉的怨氣,流笙想大概是因為沒有見到梅雪太夫的緣故吧
土方歲三這里是能隨便來的嗎?笨蛋!
連續(xù)兩句話,讓流笙無言以對
流笙你!那你就不能進屋看看嗎?至于那么急嗎?……
土方歲三你!你一個女孩子家,怎么這樣說話
土方歲三神情帶了些尷尬,看著她,讓流笙覺得難得的變了臉色,不再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流笙……
土方歲三唉
土方歲三我會對你負責(zé)的
土方歲三看著縮在一邊的流笙,誤以為她是覺得清白有損難受。
流笙不用了……也,沒什么
流笙趕緊拒絕,她只是來做個任務(wù)完成委托,可沒打算把自己打在這里呀!
可這在土方歲三眼里就不一樣了,誤以為流笙是嫌棄他。
土方歲三我不介意養(yǎng)一個人,你……我也養(yǎng)的起。
土方歲三走近流笙,撫上頭發(fā),低頭望著她,而這時,門嘭的一聲從外面撞開,永倉新八看著里面的情形,驚訝起來。
永倉新八副……副長!總司……總司的女人!
驚訝的目光讓土方歲三退后了一步,看著永倉新八突然轉(zhuǎn)身離開,流笙和土方歲三對視一眼,瞬間,他奪門而出,流笙看向門口,替永倉新八默哀了三秒鐘。
流笙(副長大人出馬,不怕那家伙亂說什么了!)
而流笙呢,在將面食交給梅雪太夫之后便離開了島原龜屋,一路上除了遇見游浮靈,便沒有其他什么了,還算是及其安靜。
島原龜屋的事情過去了,不知道那土方歲三用了什么方法,反正永倉新八是一個字都沒有說起過,而讓流笙為難的,便是這位魔鬼副長也總是提起負責(zé)的事情。讓流笙拒絕幾次之后,倒也不再來了。
流笙豆平糖真好吃~
流笙嘴里含著糖果,一臉的滿足,卻不小心撞上了身邊的一個男人。
流笙對不起
任意人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任意人我可是武士!武士知道嗎!
流笙看向他,自稱武士的男人向她展示了手里的刀,笑的一臉猥瑣
任意人不過,你要是愿意陪陪我,我可以饒恕你這一次!
流笙你……
流笙突然覺得很無語,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遇上這種事情,眼前的人一看就沒少做這種事情,周圍都是看熱鬧的人,這種事情沒人愿意幫忙,生怕惹事上身。
流笙也不敢現(xiàn)在使用法術(shù),本想將他引導(dǎo)偏僻人少的地方,然后再用法術(shù)解決,但是再抬頭,男人瑟瑟發(fā)抖的站在原地,脖頸上架著一把刀!
流笙齋藤先生!
任意人齋藤一!是……是新撰組的人
齋藤一再有下次,殺!
任意人我,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齋藤一把劍放下,那人趕緊跑走了,身邊湊熱鬧的人見狀也都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