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那現(xiàn)在是不是不用收養(yǎng)許沁那個白眼狼啦!”系統(tǒng)188語氣十分激動。
楚辭將手里的鑰匙裝進西裝口袋里,隨后笑著說道:“你忘記了,許沁已經(jīng)住進孟家去了,收養(yǎng)手續(xù)已經(jīng)辦好了?!?/p>
“額,真是便宜這個白眼狼啦!”
聽著系統(tǒng)188忿忿不平的話,楚辭眉眼微挑,十分悠閑地說道:“那可不一定,對于一團想要墮落的爛泥來說,天堂才是她的地獄?!?/p>
是的,許沁骨子里是偏執(zhí)的,放蕩的,自卑的,在禮儀森嚴的孟家,她會覺得是牢籠,而且沒有了孟懷瑾從中斡旋,許沁的日子肯定會更難過的。
楚辭剛踏進家門,就聽見孟懷瑾和付聞櫻在爭論,當然爭論的主題就是許沁。
“你看看她剛剛的眼神,好像我,我做了什么惡毒不得了的事情?!备堵剻颜娴糜X得很好笑啊!明明自己把許沁這個孤兒帶回來,怎么在她眼里,自己好像童話里惡毒的后母。
孟懷瑾眉頭緊鎖,他也很心煩,要不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他才不會接受許沁這個燙手山芋了。但是這個理由絕對不能說出來,因此他只能強忍心煩,先安撫住付聞櫻。
“小孩子嘛!時間長了,就好了,我們再多些耐心!”
付聞櫻是個標準的豪門千金,對于她來說,收養(yǎng)許沁根本就不合利益,要知道現(xiàn)在正是敏感時期,大家都恨不得和許家劃清界限,他們怎么還能上趕著去收留許沁了。
現(xiàn)在聽到孟懷瑾這和稀泥的話,付聞櫻當即臉色不好起來,隨后偏頭不再說話。
沉默許久的客廳被楚辭打破了。
“爸,媽!”楚辭有禮地問好。
而等楚辭走近后,嗅覺靈敏的付聞櫻當即聞到了楚辭身上的異味,臉色立刻不悅問道:“宴臣,你這是去哪里呢?身上怎么有股味道???”
楚辭臉色微變,有些忐忑地回道:“媽媽,我不是故意的,妹妹哭著玩小熊,我就去找妹妹的小熊。可是小熊破了,我怕妹妹傷心,就沒拿回來,這是從小熊身上掉下來的?!?/p>
說完,楚辭就將口袋里的鑰匙拿了出來。
付聞櫻看著楚辭手心里的鑰匙,又想到楚辭剛剛的話,立刻覺得這鑰匙不對勁,而孟懷瑾則心有預(yù)感,這鑰匙應(yīng)該就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是沒想到竟然藏在一只小熊里。
“好了,宴臣,你把鑰匙給媽媽,你自己趕緊上樓洗漱去,至于妹妹,你不要去打擾她了。”此時的付聞櫻根本不樂意楚辭去見許沁,畢竟許沁竟然敢支使自己兒子違逆自己。
“好的,媽媽?!背o放下鑰匙,抬腳上了二樓。
楚辭在房間里好好洗了一澡,隨后舒舒服服躺著休息,而樓下的孟懷瑾夫婦倆則去了書房。
書房里,付聞櫻臉色很不好,她沒想到孟懷瑾隱瞞自己這么大的事情,而孟懷瑾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當即賠禮道歉。
“聞櫻,這事是我不對,不該瞞你。”
看著孟懷瑾誠懇道歉,付聞櫻臉色微緩一些,畢竟是十幾年相濡以沫的夫妻,隨后又抿著嘴問道:“懷瑾,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懷瑾目光悠遠,仿若回憶道:“ 當年我剛接手國坤集團時,處境艱難,想要做出一番事業(yè)很難,那時候許文杰找到了我,剛開始我也以為他是看在曾經(jīng)兩年戰(zhàn)友情面上,可誰知……”
付聞櫻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孟懷瑾趕緊握住他的手:“懷瑾!”
孟懷瑾看著擔憂自己的妻子,深覺得上天在眷顧自己,頓時又有了勇氣說出埋藏在心底十幾年的秘密。
“聞櫻,許文杰的父親其實是地上黑勢力老大,這些年來,他們相互勾結(jié)支持,就是想掌控整個寧市,那時候的我已經(jīng)被拖下水了,所以這次才會去收養(yǎng)許沁!”
聽到這話,付聞櫻完全明白了,她以前就決定奇怪,許父是個平民,許母也沒有什么背景,這許文杰竟然能在三十出頭就當了市長。而且這次出事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這兩口子竟然連一個親戚也沒有,這真是太反常了??!
“懷瑾,看樣子如今東西找到了,那許沁她怎么辦?”付聞櫻現(xiàn)在對許沁很厭惡了。
“手續(xù)已經(jīng)辦完了,就先留下吧!畢竟外面人都盯著我們了。”是??!現(xiàn)在剛收養(yǎng)了許沁,自然不可能馬上解除收養(yǎng)關(guān)系,再說這戰(zhàn)友情面的大旗子已經(jīng)扯出來的,當然要做下去。
“好,我知道了?!备堵剻巡幌滩坏貞?yīng)了下來。
雖然許沁沒有被趕出孟家,可現(xiàn)在的她沒有了轄制孟懷瑾的把柄,也沒有付聞櫻的憐惜,更少了孟宴臣這個哥哥,以后的日子難過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