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晴好了,聽說她忘記了過去。
這個世界很是特殊,許多植物動物都不同于以往的世界,做過醫(yī)生的楚辭,對這些奇形怪狀的草藥很感興趣。
一個多月的時間,楚辭都泡在醫(yī)書里。
等楚辭再見到溫晴晴的時候,她神情高傲,看著比斗場上為她生死斗的獸人眼里滿是炫耀。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還不快停手!”
比斗場上的虎英和熊山聽到楚辭的話,兩人極不情愿地分開了,隨后又湊到溫晴晴身邊獻殷勤,絲毫沒有理會自己身上已經(jīng)在流血的傷口。
溫晴晴看著遠處逆光走來的男人,穿著一身亞麻色衣袍寬松長袍,僅僅在袖口繡著緋紅色繁復的圖騰,一步一步走來,仿佛踏在她心上一樣。
“他是誰?”
虎英看著眼神癡迷的溫晴晴,語氣苦澀地說道:“他是祭司?!?/p>
“祭司?”溫晴晴沒有發(fā)現(xiàn)她在咀嚼這個名詞的時候,眼里滿是光。
楚辭沒有理會失落不甘的溫晴晴,直直地看著虎英,淡藍色的眼眸里滿是冷漠不耐。
“虎英,你是烈陽部落的首領,獸潮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就要來了,食物準備足夠了嗎?找到適合躲避的地方了嗎?部落里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三個問題重重地砸在虎英的身上,片刻后,虎英羞愧地說道:“沒有!”
楚辭笑了,笑得諷刺,看著虎英,看著眾人繼續(xù)說道:“沒有?那你們這一個多月都在做什么?你們是準備獸潮來臨之際才去準備食物,還是覺得餓肚子,甚至餓死也沒有關系!”
其他人都默默地低下頭,只有熊山振振有詞地說道:“可是祭司以前這都是你安排的??!”
熊山這話一出,在場不少獸人抬起了頭,眼里滿是附和的意思,楚辭見狀笑著說道:“沒有規(guī)定這些事情都是祭司干吧?而且這些日子,我也沒有閑著,做出了更適合攜帶,效果更好的草藥丸子,現(xiàn)在你們還有話要說嗎?”
聽到這話,在場所有獸人都沒再開口說話。
看著眾人這幅模樣,楚辭只覺得,有些事情還不能都攬在身上,做好了是應該的,有差錯就要背責任,真是雙標??!
“行了,虎英你盡快安排下去,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們每個人都要記住,這是為你們自己做的?!闭f完楚辭便轉身離開了。
虎英見楚辭離開,就對著溫晴晴說道:“晴天,我先送你回去吧?”
溫晴晴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不用,你忙,我四處轉轉?!?/p>
說完溫晴晴便轉身離開了,而她去的那個方向正是楚辭的那個方向。
看到這一幕的虎英心涼透了,想到這一個多月來和晴天的點點滴滴,最終虎英決定放棄了,自己還是部落的首領,晴天要的,自己給不了。
虎英帶著部落里的獸人出去打獵去了,其他雌性也在趕緊收拾家里的東西,就連幼崽都在裝自己平日的寶貝,所有的人都忙碌起來了。
除了正在找楚辭的溫晴晴。
楚辭根本不想理會溫晴晴,直接躲了出去,想到自己前兩日翻到了羊皮卷,楚辭直接隱身去找羊皮卷上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