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楚辭剛坐起來身來,就聽見趙茜問道:“弟弟,這世間真有神仙嗎!”
楚辭笑了笑,隨后低聲說道:“當(dāng)然了,姐,以前課本上不是還講女媧造人,夸父逐日了?!?/p>
從那日起,趙茜就不在家里糊火柴盒了,而且整天不見人影,每到下午才會回來。
楚辭知道趙茜去了南橋荒地練舞,不僅讓系統(tǒng)188裝作好心人給趙茜送食物和水,而且還讓他暗地里保護(hù)趙茜。
而楚辭則每天去上學(xué)。
學(xué)校學(xué)的很簡單,可楚辭沒有錢買午飯,因此只能一下課就溜走了。
躲到一旁吃空間里的飯菜,等到上課時,再又跑回教室,好像做賊似的。
今日楚辭剛回到教室,就被人嘲笑了。
楚辭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王柱子,看著王柱子那張胖臉越來越有趙保國的影子,楚辭臉上不由地有了笑容。
王柱子見楚辭非得沒有生氣,反而還笑起來,立刻生氣地問道:“趙東,你笑什么?”
“噢,我剛剛聽到狗叫,覺得這狗叫的和人一樣,這不就忍不住笑了?!?/p>
話音剛落,教室里的眾人都笑了。
王柱子見此,氣壞了,當(dāng)即就沖過來打楚辭,楚辭可不是任人欺負(fù)的,直接一腳踢在了王柱子的膝蓋上。
頓時教室里滿是王柱子凄慘的嚎叫。
不出意外,楚辭被老師叫到辦公室里了。
楚辭的老師是個中年男人姚知理,身材清瘦,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模樣。
“趙東,你為什么要踢傷王柱子的膝蓋?”
姚知理的臉色很冷,每個老師都不喜歡打架的學(xué)生,而且他們通常都不去了解事情真相。
楚辭抬頭看著老師,不服氣地說道:“老師,是王柱子先嘲笑我的,而且他還沖過來打我,我沒注意才踢到他膝蓋上的,教室里的同學(xué)都看見了,若是不信,老師可以問他們?!?/p>
聽到這話,姚知理的臉色微緩,既然說出這樣的話,那么應(yīng)該又是真的,但是打架,弄傷人更是不對。
“好,這件事你們都有錯,可是趙東你將王柱子打傷了,這醫(yī)藥費(fèi),營養(yǎng)費(fèi),你家都得掏,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要是你父母知道了……你看你以后還敢打架傷人不?”
姚知理的一番話非但沒有嚇住楚辭,反而楚辭笑著回道:“老師,這你不用擔(dān)心,我爸可是遠(yuǎn)近有名的大善人,他每月的工資大多都給王柱子用了,反正王柱子錢花了,這頓打也沒白挨。”
姚知理被楚辭話噎住了,片刻后,楚辭被罰站了。
一節(jié)課后,趙保國匆匆地來了學(xué)校。
看著正在罰站的楚辭,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隨后才笑著走進(jìn)了老師的辦公室。
大概十分鐘后,趙保國鐵青著臉走了出來。
姚知理還跟在身旁,指著楚辭說道:“孩子還得好好教育,不然以后可不成才?!?/p>
說完姚知理拿著書本去上課了,而等姚知理離開后,趙保國冷著臉對楚辭說道:“還不快跟老子走?!?/p>
在學(xué)校里,向來講究面子的趙保國還沒動手,可剛出了學(xué)校,他手里的公文包就向楚辭揮來。
楚辭當(dāng)然不可能呆在原地等著挨打,當(dāng)即躲了過去。
見此,趙保國怒氣沖沖地罵道:“你這個兔崽子還敢躲?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在學(xué)校好好不學(xué),竟然學(xué)打架傷人?!?/p>
趙保國接連幾下都沒碰到楚辭,自己反而被累得氣喘吁吁。
楚辭看著正右手撐在墻上緩氣的趙保國不服氣地說道:“誰讓他先罵我的,他可是罵我是雜種,爸,我是雜種,你是什么?”
趙保國愣住了,趁此機(jī)會,楚辭拔腿就跑,要不是現(xiàn)在趙茜還沒走,高低得讓趙保國斷條腿,反正他掙得錢,自己也花不到,殘廢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