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迪蝶思離開了鶴白那就動了歪心思。她跑到了瓦老家,央求著父親將自己許配給鶴白??蓻]想到,瓦老看出鶴白對肖晴的愛戀,并不支持自己女兒嫁過去——就自己的女兒,要身份有身份,要顏值有顏值,肯定是要當主母的,可沒有家主寵愛的主母,日子并不會好過。
妹可遭不住自己嬌嬌女兒的撒嬌,瓦老最終還是松了口,答應去會去問問鶴白的態(tài)度??蓻]想到,連瓦老的懇求都不能讓鶴白娶自己,迪蝶思后槽牙都快咬碎了:鶴白!我可給你機會了!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姐肖晴聽見瓦老的詢問,這才知道有人已經(jīng)偷偷覬覦上了自己“相公”——在肖晴心中,鶴白與自己兩情相悅,且在中蠱期間,兩人就差最后一步?jīng)]有突破了。在心里他已經(jīng)是自己的相公了。
妹被人覬覦著自己對象的心情折磨著肖晴,可她知道這不是鶴白的錯,只能壓住心酸等鶴白好起來。又住了幾天,肖晴看鶴白如今身體好了一大半,能夠適應路上的顛簸后,便決定告別瓦塔西瓦族的大家,離開此地——除了迪蝶思之外的其他人都是十分友善好客的。
姐迪蝶思也知道了這個消息,于是趕在他們動身前,在路上布下了陷阱。她的內(nèi)心充滿了糾結(jié)與快感,兩種截然不同的感情,讓她感到顫抖。最后,她眼里盡是瘋狂之色,嘴里念念有詞道:鶴白,這都是你逼我的!
妹彌漫著不詳之氣的蠱蟲,蔓布在一只淬了毒的弓箭上,只等主人發(fā)弓,便會一招使人斃命。等著馬蹄聲越來越近,她的臉上收斂了剛才的恐怖,恢復了乖巧的樣子。
姐肖晴正在馬車上和鶴白貼貼時,馬車突然一頓,馬兒受了驚一樣后退了一大步。馬車外傳來女孩乖乖巧巧的聲音:“鶴白哥哥,以前是我的不對。我就是想問問,哥哥,能不能帶思兒走,思兒當你的小妾都可以!”
妹“你做夢!”看著鶴白搖搖頭表示不想后,肖晴怒呵道?!拔蚁喙彩悄隳軌蛴J覦的?看在你是瓦老的女兒份上,我不和你計較!”肖晴的話仿佛是一把冷刀子一樣,將迪蝶思的心臟分割的支離破碎:明明,自己已經(jīng)有很大的讓步了!都怪這個女人!鶴白哥哥都沒講話,她憑什么講話!
姐嫉妒沖昏了她的頭腦,她不管不顧的勾勾手指,剛剛那支充滿陰謀的冷箭從暗處飛了出來。鶴白的聽力自眼瞎起,便變得更加靈敏。暗中的箭從射出來到這里飛的飛快,等到肖晴反應過來時,箭已經(jīng)快要插入她的心臟。
妹就在這時,車廂里那抹素白的身影將她撲倒在地,帶著陰冷之氣的箭矢,狠狠的插入了鶴白心臟。血液噴涌而出,將他的衣服染成了血紅。
姐肖晴逆光看他,感覺他如同飛蛾撲火般,穿著火紅的嫁衣,向自己撲了過來。最后,肖晴仿佛看見鶴白嘴唇微動,仿佛在說“我愛你”。她的眼中,世界已然失去色彩,獨留那抹鮮艷慢慢落在她的懷里。
妹“鶴白!不!”肖晴絕望的喊道,可惜只能感受到他漸漸的在自己懷里一點一點變得冰冷,那抹鮮艷漸漸失去了生氣。迪蝶思看大事不妙,已經(jīng)嚇傻了。又聽見肖晴絕望的怒喊,心知大勢已去,便準備撒腿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