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揚古心焦如焚,連夜開始和金臺石還有葉赫那拉的將軍們商量對策。
“將軍,現(xiàn)在我們葉赫那拉部孤掌難鳴,不如就……”
“不行,我費揚古不能成為葉赫那拉的罪人?!辟M揚古堅決反對。
“那我們能怎么辦?真的和建州去打?” 金臺石嘀咕道,“這不是以卵擊石嗎?”
費揚古狠狠地瞪了自己這個沒出息的弟弟一眼。
他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是努爾哈赤給其他部落的人到底灌了什么迷魂湯?
明明先前女真各部落首領還對努爾哈赤的擴張有些不滿,有些之前嘴上叫囂得狠,結果一見面就都投誠了?甚至還有些部落不費一兵一卒的就奉他為主了?
費揚古不知道,努爾哈赤和舒爾哈齊兩兄弟不單單有本事,人家還長得好。
他們除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出來的話能引起共鳴,讓人家把憤怒都轉移到了朝廷以外,兩人還有者極強的人格魅力,舉手投足間的氣度更是讓人“一見傾心”。
別說男人看男人就不看臉,古代男人格外信奉面相和氣度。
素鳴葉前生兩世帝王,本就龍章鳳姿氣度斐然,連他的弟弟舒爾哈齊都是卓爾不群俊美絕倫。
長成這樣的誰會相信他是池中物,往往一個照面就已經贏了一半了,驚艷了一票人了。
尤其他們兩人都還有著鶴立雞群的身高,雖說女真人本就是馬背上打天下,可身高上就不太夠看了,努爾哈赤兩兄弟這一站出來的氣勢身高,妥妥的碾壓。
什么叫帝王之氣,這種東西玄而又玄,但看到了努爾哈赤,大家就覺得都能想象了。
而努爾哈赤對歸附而來的人,也一律優(yōu)待以禮。
這樣的他幾乎是用了做火箭的速度收復了女真。
連東哥都沒有想到努爾哈赤統(tǒng)一女真的勢頭竟是這么迅猛。
她難道是讀了個假的歷史書?又或者是被寫史書的人給騙了?
費揚古這時候想要把東哥嫁給努爾哈赤也沒用了,因為人家擺明了看不上她。
費揚古惱怒至極:“我們東哥是女真第一美人,有什么配不上他努爾哈赤的,我看努爾哈赤根本就不是個男人,到現(xiàn)在為止一個福晉都沒有,誰知道他是不是身體有病。”
金臺石縮了縮脖子不敢作聲,大哥這是口不擇言了,若是被努爾哈赤兩兄弟聽到了還不得氣死。
可無論費揚古怎么不甘心不服氣,努爾哈赤終究還是率兵打到了葉赫部的城墻下。
明朝萬歷年間,他粉碎了葉赫等無數(shù)部落聯(lián)軍,完全統(tǒng)一了女真族,建立后金并稱王。
塔木巴彥嫁女兒的時候幾乎覺得自己是在夢中,當初他以為自己只是好心撿了個少年,結果沒想到是撿了個后金大汗啊。
更讓他猝不及防的是,自己一個商人出身的,居然還能體驗做一把國丈的感覺。
李成梁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但努爾哈赤已經勢不可擋的崛起,他聰明地知道自己若是把這件事上報上去,朝廷必會懲治他的玩忽職守。
他好容易搶回來的遼東總兵之位更是岌岌可危。
利益當前,他最終決定和努爾哈赤聯(lián)手,這更是給了努爾哈赤足夠的時間去發(fā)展整個后金,日后和明朝叫板。
但眼下,努爾哈赤只想把自己心心念念的納扎青娶回家。
紅蓋頭被揭開時,錦瑟看著眼前熟悉的男人笑意盈盈;“以后我怎么稱呼你?大汗?”
努爾哈赤為她放下沉重的鳳冠,又將桌邊的點心送到她的面前,貼心照顧一如前世。
“就叫我努爾哈赤,你是我唯一的福晉,唯一的夫人,怎么叫我任憑你喜歡?!?/p>
他看著燭光下美得越發(fā)眩目的妻子,只覺得自己也是醉了。
紅燭一夜燃到天明,喜床被搖晃得快要散了架。
大婚當日,舒爾哈齊喝了很多酒,死死地看著盛裝打扮的納扎青被迎入了建州都督府,心中冷哼。
努爾哈赤說他會對納扎青一心一意,他最好說到做到,否則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隨時等著撬了他的墻角,反正他們女真族里弟弟娶兄嫂的例子多的是,不稀奇。
舒爾哈齊喝了個酩酊大醉,第二日再見到哥哥努爾哈赤時,總覺得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對。
有莫名的同情,憐憫, 還有……得意?
“楚……,不,舒爾哈齊,實在是抱歉,這輩子我不能把她讓給你了?!?/p>
幸好自己來得早,楚蕭這廝沒機會,更沒有恢復記憶。
舒爾哈齊皺眉:“努爾哈赤,你這是什么意思?”
“站住,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
感謝開會員,點贊打卡送花花和評論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