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虎看著還在昏迷狀態(tài)的劉煥笙,不由得有一些擔憂,所以開口問道:“那他什么時候能啊?”
祁柏原本還在想象桃花蠱到手之后要用來做藥還是制蠱,突然被打斷想象,還沒反應過來,只能胡亂應付一下。
“?。堪?,噢噢,他大概每日就能醒,他只是太累了而已,將軍大可不必這么擔心。”
裴虎擔憂的看著劉煥笙,盡管軍醫(yī)已經說了沒事,但他未免還是有一些擔心。
畢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感情深厚的不要不要的。
從小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什么東西都會一起分享。
比如每天都粘在一起,幾乎無論是做什么事情都是在一起的。
知道的人還好,不知道的人直接就會被定義為那種關系。
但是我們只是兄弟,并不是那種關系。
但是不管怎么解釋,雙方父母都不聽,要不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還真就可能被雙方父母強行結婚。
“祁柏,你還這么年輕,為何要來當軍醫(yī)呢?你的醫(yī)術如此高明,本應該有更好的前程才是?!?/p>
說完,裴虎半瞇著眼盯著祁柏。
昨天晚上的計劃就只有他倆知道,那為什么敵人跟提前就知道了似的。
敵人為什么能在我們出來的時候恰好就截在門口?
昨天晚上可是犧牲了20幾個兄弟才得已平安回來的。
現(xiàn)在煥笙又因為拜脫被敵人,累暈倒了。
這讓我不得不懷疑軍營里出了奸細,軍營里的士兵昨天晚上已經查了,沒什么問題,畢竟是跟了我好幾年的兄弟了。
所以人當中,只有這個祁柏是近日才進來軍營的,有點時間上的嫌疑,還是先問問吧。
“我進軍營的目的很簡單,我只是想為各位士兵治病而已,再一方面嘛,就是希望能夠上陣殺敵罷了。”
祁柏滿不在乎,用最隨意的態(tài)度說著更為隨意的話。
就好像這些事情都是隨便說說而已似的。
裴虎聞言嘴角直抽抽,就你這身板,額,也不是不行。
但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恐怕真到戰(zhàn)場上連刀都拿不穩(wěn)吧?
他這身板看起來也太脆弱了,雖然煥笙身板看起來也脆弱,但好歹人家有實力不是。
而這軍醫(yī)只要是治病救人,又不會舞刀弄槍,上戰(zhàn)場第一個死的估計就他。
裴虎見他一臉滿不在乎,那模樣就像是隨便說說而已,不由開始打趣道:“軍醫(yī)是在說笑吧,你們軍醫(yī)只會治病救人,又不會像我們這群大老粗一樣舞刀弄槍的,咋上戰(zhàn)場,就算上去也是第一個死?!?/p>
祁柏挑了挑眉,道:“呦,是誰說軍醫(yī)就不會武了,就算其他軍醫(yī)不會,那也不代表我不會呀,將軍的目光應該放的更長遠一些才是。”
納尼!
我有理由懷疑他是故意嘲諷我鼠目寸光,啥玩意兒,順便問問都不行啊,艸。
裴虎尷尬的撓了撓頭道:“哈哈,軍醫(yī)說的是,不知軍醫(yī)尊姓大名啊?”
“在下姓祁名柏?!?/p>
之后場面就一度陷入尷尬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咳嗽打破了這尷尬了不知道多久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