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荼姚陛下,如今當(dāng)真要如此?
天帝·太微這妖帝欺人太甚,不僅封了旭鳳靈脈,竟還威逼本座立潤玉為儲君
天后·荼姚陛下,旭鳳戰(zhàn)功赫赫,若不是旭鳳如今被那麒麟印封住靈脈,儲君之位豈能落到那上不得臺面的潤玉手中??!
如今到了這步田地,荼姚也就不再在這太微面前上演母慈子孝,畢竟她現(xiàn)在跟太微可謂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奈何荼姚這般想,但是太微卻另有他心,但是如今他還是需要荼姚相助,也不能與其分心
天后·荼姚如今我兒受傷于棲梧宮靜養(yǎng),這潤玉竟然私自下屆,陛下難道視若不見嗎?
天帝·太微這逆子,我原本以為他老實(shí)本分,不想他竟然暗中跟妖族為伍,讓本座失望至極,儲君之位,豈能落入他手
天帝·太微只是如今這妖帝手掌妖魔界,且又跟那古藤神花與鴻蒙朱雀相識,倒是棘手啊……
太微故作頭疼的揉著太陽穴,一副無計可施的樣子,終于引得荼姚下了決定
畢竟在荼姚的心中,從太微說了儲君之位落不到潤玉手中時,他的兒子就有希望了
對于這天帝夫婦二人所做出的決定,此時在棲梧宮內(nèi)養(yǎng)傷的旭鳳是全然不知
旭鳳你不用守著我,如今我跟凡人無異,你在我這里得不到半分好處
穗禾殿下怎能如此想穗禾……
旭鳳我心中……
穗禾殿下別說了,我知道,我在等……要知道,這錦覓是水神的女兒,跟潤玉
旭鳳住口!
穗禾殿下
旭鳳你出去!我累了,咳咳咳!我想休息了,出去!
將穗禾打發(fā)出去后,旭鳳無力的躺在床上,細(xì)想著跟錦覓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也想著從小到大跟潤玉的事情,最終是握緊雙拳一滴淚從眼尾落下滴在了枕頭上
潤玉娘親,潤玉也坐了很久了,可荒叔還在府外……
母子相見淚漣漣,一時忘了府外還有陪著來的斬荒,聽著潤玉說斬荒在外頭,簌離頓時起身抓住潤玉的手
潤玉娘親怎么了?
簌離你跟妖帝陛下怎么相識的……不是娘不信妖帝,娘只是擔(dān)心你……畢竟……
潤玉娘親,孩兒信他
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為什么,可潤玉如同賭徒,他賭斬荒不同于其他人,不會跟別人一樣
簌離自古人心難測,更別說是上古妖帝了……
潤玉孩兒知道,可孩兒想賭一把……畢竟孩兒這一生所求不多,即便是輸了,我也甘之如飴
簌離既然如此,快請妖帝陛下進(jìn)來吧,別失了禮數(shù)
簌離即便是他再縱容你,也不能恃寵而驕
潤玉娘?。?/p>
潤玉不知道他娘為什么會這么說,卻緊跟著去門外迎人,卻沒有看到門外有任何斬荒的蹤影,就連鯉兒也不見了,母子二人當(dāng)即心慌,一個擔(dān)心小的,一個擔(dān)心老的……
而此時一直充當(dāng)背景板的彥佑此刻刷了一下存在感~
彥佑干娘,大殿下,妖帝陛下只是覺得你們母子相聚,他不便打擾,就帶著鯉兒去了北荒看看……
簌離這樣啊,沒事就好
潤玉為何他不說一聲……就走了……
彥佑妖帝陛下本來是想告訴大殿的,可是當(dāng)時……
當(dāng)時的母子兩個,抱成一團(tuán),哭的稀里嘩啦,斬荒自然也就沒有跟他們說,畢竟斬荒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眼前有人哭,尤其是這潤玉哭……
彥佑妖帝陛下走的時候說了,去去就來……
潤玉我去找他!
彥佑?。??等等,北荒妖族地盤,大殿你這……
彥佑話還沒說完,潤玉便化作白光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了彥佑跟簌離
彥佑我這話還沒說完,他知道路嘛?
彥佑干娘,要不我追上去帶帶?
簌離讓他一個人去吧,孩子長大了……
彥佑???(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