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池野川再次睡醒天已經變得暗了,白江然沒有離開見池野川醒了便把帶的飯從保溫箱里面拿了出來。
“你們都還沒吃飯呢,就是放的久了點可能沒那么好吃了?!卑捉话褍扇说娘埛謩e遞給兩人道。
看著白江然對白辭舒無微不至的照顧而且自從兩人來醫(yī)院他除了出去買飯都陪著白辭舒池野川忍不住的羨慕。
要是...他的父親們還沒有...死該多...好啊。池野川吃飯的時候很安靜看起來很乖。
白江然看著池野川乖巧的樣子愈發(fā)的覺得梓慕言不是人。
吃完飯后池野川就在床上一躺不動了,他現(xiàn)在真的很累,也難怪不管是alpha還是omega都很討厭易感期的到來。
白辭舒本來也是莫名的煩躁看著池野川后心里的煩躁就淡去了許多,而且就是很想和池野川待在一起。
就在池野川即將睡著的時候只聽手機響了起來,他揉了揉眼睛接了電話。
“喂?哥,你怎么樣了?”
池野川困意還沒有散去問道“什么怎么樣了?!?/p>
“你不是提前到易感期了嗎,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聽著男人的聲音池野川這才發(fā)現(xiàn)電話是池景打來的。
“小景啊我沒事過幾天就能回去了。”池野川凝了凝神道。
“那你照顧好自己,我最近天天都要上課就不能去看你了?!背鼐坝粲舻牡?。
池野川笑著道“你好好學習就行了不用管我。”
兩人聊了一會池野川就掛了電話,此時池野川正趴在一邊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夜晚。
街道燈火通明卻又異常的安靜,醫(yī)院附近的車輛也都降低了行駛速度不再波動喇叭這給了那些需要休息的病人一個活下去的希望。
不知不覺間一陣困意襲來池野川就趴在窗戶旁睡著了。
看著睡熟的池野川白江然拿著毯子走進了隔離室,走前還把那扇窗戶關上了一些。
接下來幾天白江然都在醫(yī)院照顧著白辭舒和池野川。
而白辭舒卻發(fā)現(xiàn)自從池野川剛住院開始就再也沒有人來看他。
池野川看著一旁桌子上的日歷嘟囔道“應該還有幾天就能回去了,在這待著真無聊。”
其實不是沒有人來看池野川就比如宋安知道他在醫(yī)院之后就要過來但是被池野川拒絕了。
如果被梓慕言他們知道宋安估計要那合同就會費勁很多。
而白辭舒就沒有一只待著而是在網(wǎng)上找了課程來聽以免功課落下。
白江然看到白辭舒這么刻苦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幾次勸他多休息都沒有用。
時間久了不經意間他們之間就變了很多,對白辭舒池野川每天都嬉皮笑臉的,盡管白辭舒天天不讓他打架。
白江然也看出了白辭舒的變化,白辭舒不再像以前一樣總是逼迫自己去學習了。
而且在他的臉上白江然也看出了許多消失了很久的神情。
他感謝池野川,就是因為他白辭舒才變成這樣的。
在兩人回到學校已經四月份多一點了,見請假了很久的兩人一起回來便都圍了上來。
蘇含琦依舊是嘻嘻哈哈的“池野川你們這幾天干嘛去了,再要回來幾天月考都不用考了?!?/p>
“啊......考了也是白考,不如不考?!背匾按ù翥躲兜牡?。
聞言白辭舒瞥了一眼池野川默默的把自己的筆記放到了池野川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