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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鬧劇就這么過去,顏爵和黎灰都十分默契的沒有再提這件事,只不過黎灰單方面的心情復(fù)雜。
他突然有些看不懂連鴉了,看不懂他的憂愁,看不懂他的興奮,看不懂他所想。
黎灰原以為自己已經(jīng)揭開了連鴉神秘的面紗,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沒有,他的身上還藏著許多他沒有發(fā)現(xiàn)的驚喜。
“鴉鴉,可以這么叫你嗎?”
連鴉問聲看著顏爵,心說顏爵都已經(jīng)這么叫了,還問他做甚?
但面上并未表露半分,反而微笑道:“當(dāng)然可以?!?/p>
反正仙境里面這么叫他的人多了去了,顏爵這一個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
“嗯,丫丫。”顏爵搖著折扇,又覺得這一聲不夠,多叫了幾遍:“丫丫、丫丫、丫丫?!?/p>
連鴉總覺得他叫的不是“鴉鴉”,但有沒有證據(jù)。
那雙好看的狐貍眼中滿是狡黠,連鴉忽的想起顏爵很喜歡給別人外號,叫的約莫是“鴨鴨”而不是“鴉鴉?!?/p>
無所謂,一個稱呼而已。
who care.
顏爵唇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以主人的姿態(tài)說道:“洛澤川里那條小溪里的魚很好吃,兩位不妨留下來嘗嘗再離開?!?/p>
連鴉想說不用,黎灰卻攔住了他。
“好啊?!崩杌宜菩Ψ切?,連鴉也一向看不懂他:“倒是不知道司儀原來還會做魚?!?/p>
說起這個,顏爵臉上笑的更加燦爛:“因為有個笨蛋怕我餓死?!?/p>
黎灰嗤笑了一聲,不發(fā)一言。
不爽,就是很不爽。
顏爵這一副女主人......不是,男主人的姿態(tài)是怎么回事?真把這里當(dāng)他的墨竹軒了?
怎么沒餓死你呢。
連鴉跟著顏爵一起去了溪邊,黎灰就在不遠處看他們。
從前的那些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的,連鴉看著顏爵用魔法抓了一條又一條魚上來,覺得過去的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
好吧,也不全是。
畢竟顏爵是顏爵,嗚嗚是嗚嗚。
連鴉始終不能將這兩者視為一體,再說了,顏爵沒有嗚嗚的記憶,嗚嗚也沒有顏爵的記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
當(dāng)然,只局限于心理上。
雖說顏爵不是沒有火的仙力,但用仙力生火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顏爵學(xué)著他以前那樣點燃了火堆,正準(zhǔn)備烤魚時火卻熄滅了。
顏爵的臉上有一絲尷尬閃過,有很快恢復(fù)如常,再一次用仙力點燃了草堆。
然后風(fēng)一吹,火又熄滅了。
他懷疑是黎灰在和他作對,但他沒有證據(jù)。
顏爵掃視了眼周圍,果然看到了不遠處的黎灰。心中更加憤然,黎灰定是想讓他在連鴉面前出丑。
沒等他說什么,便見連鴉撿了根樹枝戳了戳草堆,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雪地,濕樹葉,顏爵,你.........”
還好顏爵不會被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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