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送來了一套新的衣服和藥,江厭渝自覺的轉(zhuǎn)過身去,身后是倉鼠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她拿起桌子上的那盒藥仔細看了看。
她沒有在生//殖//腔里成結(jié),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要讓他吃。
倒不是她不想要負責(zé),她只是覺得兩人第一次見面,全靠粗暴的近乎不存在愛意的標記,怎么可以就這樣把Omega留在身邊。
而且張真源看起來年齡不大,要是因為疏忽而揣崽,毀的是他的人生。
江厭渝“這個藥副作用不大,但是不代表沒有,如果不舒服了記得和我說?!?/p>
張真源擠出一聲悶悶的應(yīng)答,他已經(jīng)穿好了衣物,坐直了身子想要下地,纖細的小腿上有還未褪去的粗暴抓握的指痕。
再往上看,膝蓋那塊淤青布滿了Omega嬌嫩的皮膚上,駭人的厲害。
江厭渝“你別下來了?!?/p>
她走上前去,把差點腿軟跪在地上的張真源輕松的撈了起來,避免膝蓋再一次受到創(chuàng)傷。
她攤開掌心,上面放著幾粒白色的藥片,張真源拿過來之后她又去接了一杯水遞給他。
張真源有些受寵若驚的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看到她頭頂隨著動作而輕微晃動的豹耳,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一直沒有看清楚,她是雪豹啊……
不會吃倉鼠吧。
江厭渝“衣服合身嗎?!?/p>
張真源“很舒服,謝謝您?!?/p>
張真源仰頭把藥片咽下去,把不慎流出嘴角的水漬抹掉,很感激的說。
江厭渝“你的尾巴,壓著會不舒服嗎?”
她剛剛看到那件衣服好像是沒有留下尾洞,不知道倉鼠的尾巴會被壓到嗎。
張真源“嗯?”
他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尾巴,倉鼠的尾巴圓圓短短,像個絨絨球,盡管被壓在衣服下也不會難受。
張真源“沒事。”
等到他轉(zhuǎn)過身的時候,江厭渝看到了褲子被倉鼠尾巴頂起了一個小小的鼓包,倉鼠無意的抖了抖尾巴,那個鼓包還顫了顫。
身后的Alpha傳出來一聲輕笑,張真源轉(zhuǎn)過身來,目光疑惑而又不解。
江厭渝“沒事,我們再等一會,等半個小時以后再回家。”
張真源“為什么還要等半個小時?”
江厭渝“你剛吃完藥,等會看看有沒有不舒服的癥狀,我把醫(yī)生叫過來了,一會讓他給你檢查一下。”
張真源“哦?!?/p>
他乖乖的點點頭,穿上鞋子被江厭渝攙扶著去了衛(wèi)生間,簡單的洗了洗臉上的淚痕。
江厭渝“那我讓醫(yī)生進來了?醫(yī)生是Beta,不用怕。”
張真源點點頭,走路姿勢有些別扭,衛(wèi)生間的地上有些殘留的水漬,他沒有注意踩到了,身體猛地一滑。
全身都僵硬的無法動彈,張真源只能任憑身體將要摔在地上,恐怖的失重讓他閉緊雙眼。
江厭渝本來要去叫醫(yī)生進來,走到一半聽到衛(wèi)生間的響動,又迅速跑了回去,及時把張真源摟緊懷里避免他摔倒地上。
湊近他的時候聞到了淡淡的晚花玉蘭的香味,她心下意外的挑了挑眉,但是很愉悅的把Omega抱了起來走出衛(wèi)生間。
晚花玉蘭啊。
她很喜歡。
冰顏汐感謝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