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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唇瓣輕輕發(fā)顫,感覺著臉頰上的手指略微用力又松開,隨后溫?zé)岬闹父馆p輕擠壓的他的唇肉,力道更像是撫慰而不是懲罰。
江厭渝“怎么不和我說,我以為不燙的?!?/p>
江厭渝有些懊惱的收回手,指尖挑了挑馬嘉祺的下頜示意他閉上嘴巴。
怎么不和我說?
我以為不燙的。
馬嘉祺自虐般一口口吞咽下滾燙的粥,幾乎是逃離般想讓意識將這些熱粥劃分為惡意和懲罰,而不是讓自己真正清醒的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遇到了一個會對自己好的人。
江厭渝也許是好人,也許不是。
但他經(jīng)不起再一次從一點點搭建起的希翼中跌粉身碎骨,萬劫不復(fù)的感覺了。
那就,對不起了。
我情愿你和他們一樣,都是徹頭徹尾的壞人。
江厭渝“還能說話么?喉嚨有沒有燙傷。”
馬嘉祺“嗯……”
他張了張口,聲音有些沙啞,喉嚨泛起一陣干澀的灼痛,江厭渝擔(dān)憂的看著他,然后摁了床頭的護(hù)士鈴。
江厭渝“我叫護(hù)士來上藥,別怕?!?/p>
江厭渝把手搭在馬嘉祺肩頭輕輕拍了拍,隔著一層單薄的病號服馬嘉祺也依然可以感受到比自己身體更為滾燙的溫度,燙的他幾乎發(fā)抖,忍不住想要逃離這樣的溫度。
燙傷位置在口腔,這個位置對于上藥來說并不算太方便,馬嘉祺總是對護(hù)士的舉動有很強(qiáng)烈的防備意識和敵意,身體僵硬的不行。
江厭渝“……我來吧,麻煩你了?!?/p>
護(hù)士無奈的擦了擦額頭的汗,給江厭渝遞過來一副干凈的醫(yī)用手套,把東西留給她以后就離開了。
江厭渝“還很害怕嗎?”
看著Alpha把醫(yī)用手套套在漂亮的手指上,馬嘉祺靜靜的坐在那里,幾乎沒有什么情緒波動,只是在她走過來以后緩慢的張口露出口腔內(nèi)壁的軟肉。
江厭渝“我會盡量輕一些,你不用害怕,疼的話掐我一下或者推開我都好?!?/p>
馬嘉祺“好。”
江厭渝盡量將手上的動作放到最輕,免得碰疼馬嘉祺,一邊小心翼翼的釋放出一些安撫信息素來為Omega鎮(zhèn)痛緩解。
馬嘉祺嗅到了淡淡的玫瑰香味,不同于自己的白玫瑰,但比白玫瑰的香味更加濃郁也更具有侵略性,更為強(qiáng)大,洶涌著Alpha磅礴的力量。
馬嘉祺“唔……”
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忍痛能力,江厭渝不小心碰痛他的同時他輕輕擠出一聲悶哼,口腔下意識合攏,虎牙尖輕輕觸碰到了江厭渝的手指。
江厭渝“抱歉,是碰痛了嗎?乖,再張一下嘴,就快好了?!?/p>
江厭渝柔聲安慰著,就像是在安慰一個小孩子一樣用著溫柔的話語和善意來一點點填補(bǔ)他所缺失的部分。
馬嘉祺張開嘴的時間有些長,下頜略有酸痛,脖頸處也開始酸脹麻木,他仰起頭看著天花板,眼睛溢出些生理淚水,眼尾被浸潤的發(fā)紅,像是被抹上了淺淡的胭脂。
這樣有點太累了,馬嘉祺喉嚨滾動了一下,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摸索到江厭渝的衣服,很輕的拽了一下。
這一拽帶著太多的不確定性和說不清的感覺,馬嘉祺幾乎是屏息等待著她接下來的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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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顏汐演唱會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