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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厭渝“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我有什么可以幫到你嗎?”
似乎是看出了面前學生的緊張與不安,江厭渝又語氣輕松的說道,她在學生的面前彎下腰,減少了兩人之間的身高差,降低了因為身高帶來的壓迫感。
江厭渝“不用怕我們,我們會為你解決問題,請相信我們?!?/p>
賀峻霖“沒事,我和同學鬧著玩的,把口紅畫在臉上了?!?/p>
賀峻霖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扯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再次搖了搖頭。
賀峻霖“洗臉的時候太著急了,不小心調(diào)成熱水了,把臉燙傷了?!?/p>
江厭渝“那你的衣服為什么濕了這么多呢?”
江厭渝“也是洗臉的時候弄濕的嗎?”
賀峻霖“嗯,臉燙到的時候嚇了一跳,不小心潑了些水,把衣服打濕了?!?/p>
江厭渝聽完后又掃視了一遍他身上的衣服,被水打濕的校服襯衫已經(jīng)變得半透明,有些地方貼合在皮膚上,隨著他的呼吸而深深淺淺的起伏,如果按照他的說辭,衣服不可能濕這么多。
任何人校長:“讓他包扎一下就走吧,時間也晚了,也該回家了,江總也別在這里耽誤太多時間了,我們還有一些地方?jīng)]參觀呢。”
任何人校長:“讓校醫(yī)給這孩子包扎一下,我們醫(yī)務室也參觀的差不多了,該去食堂了?!?/p>
任何人校長:“不要因為小孩子間的小打小鬧影響了我們的進度。”
江厭渝“你的手腕又是怎么回事呢,也是燙傷么?我看著可不像啊?!?/p>
江厭渝突然慢慢的說出一句話,賀峻霖下意識的翻轉(zhuǎn)手腕尋找著江厭渝所說的痕跡,他確實有些慌張,剛剛的兩個人確實用力的抓著他的手腕,他怕留下痕跡。
沒有。
什么都沒有。
手腕上沒有抓握的指痕和傷口,賀峻霖很慢很慢的將手腕垂下,只感覺現(xiàn)在的自己比剛剛著急尋找傷痕的自己還要狼狽得多。
他不敢再抬起頭直視江厭渝,此刻的他就像是對方眼里的一只送到嘴邊的獵物,無法逃脫被吞食的命運,只能任由對方擺布。
他的手指蜷起來又松開,等待著江厭渝的審判。
江厭渝“哦沒有啊,應該是我看錯了,只是陰影罷了。”
江厭渝“別慌張啊同學,我真的沒有惡意的?!?/p>
江厭渝“能不能把帽子摘下來呢?為什么把帽子壓的這么低?!?/p>
賀峻霖慢吞吞的抬手將扣在頭頂壓的很低的鴨舌帽摘下,露出被撥弄到上方嚴嚴實實扣在帽子內(nèi)部的一對兔耳朵。
是自然垂下的一對雪白的兔耳朵。
江厭渝愣了一瞬間,看著對方一言不發(fā)的用手指捋順自己凌亂的毛發(fā),有些抱歉的開口道。
江厭渝“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為了遮住耳朵?!?/p>
是垂耳兔啊。
江厭渝有些疑惑的看著賀峻霖,垂耳兔比普通兔子還要脆弱的多,擁有兔子腺體的Omega要比其他種族的Omega怕痛得多,更何況還是垂耳兔Omega。
那他,不怕痛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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