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原本正在熟睡的沐霜突然睜開雙眼,看了看左右兩邊,夜曇與慢慢都還在熟睡。
緩慢起身為兩人掖好被角,換好衣物后離開。
離光沐霜這么晚還在處理公務(wù)?怎么還不休息?
沐霜回到了蓬萊降闕,里面還是一片光亮,少典有琴還坐在桌前處理著公務(wù)。沐霜心疼他這三更半夜不休息,走到他面前奪過他手中的筆,放下。
離光沐霜公務(wù)何時不能處理?快些休息去。
少典有琴不是說今晚不回來嗎?怎么突然間…
少典有琴終于反應(yīng)過來,手掌摸上她的腰間,將人帶進(jìn)自己懷中,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又吻。
沐霜踮著腳,主動將自己貼了上去,他親她的額頭,那她就親他的臉。
離光沐霜因為猜到某位神君定會趁我不在時連夜處理公務(wù),便回來看一看。
少典有琴并非,只是你不在身邊,睡不好罷了。
少典有琴委屈的撇嘴,好像這一切都是因為沐霜的錯。
后者無奈,抬手拍了下他的胸膛。拉著他往屋內(nèi)走去。為他更衣后隨他一同坐到床邊。
少典有琴怎么了?看起來有心事。
自沐霜回來,他便看出沐霜在強(qiáng)顏笑意,見她不說出什么,只好問了出來。畢竟他也是在擔(dān)心她。
沐霜愣住,隨即笑著搖了搖頭。自以自己偽裝得很好,卻還是被他看出了些端倪。本想著這是她自家的事,不想再擾的他煩心,便沒想著說出。
但眼下他既然已經(jīng)看出來了,那也只好說出來了。
離光沐霜今日我聽慢慢一起曇兒上界前的生活。她,過的并不好。
沐霜停頓一下,提及這些事時,她很是心疼。還忍不住紅了眼眶。
離光沐霜我本以為眾人只會避之不及,卻不曾想他們竟明目張膽的苛待她。就連父皇,這十幾年來都不曾關(guān)心她。
少典有琴最怕她哭,聽她語氣中的哽咽,急忙將人扣進(jìn)懷中,大手撫著她的背安慰著。
但說起暾帝,他并不覺得暾帝不愛夜曇,也許其中有什么難言之隱
少典有琴當(dāng)年人后逝世,我與你一同下界時,暾帝對夜曇公主滿是心疼,若看當(dāng)時,并非向你說的這般模樣。
離光沐霜的確,我也這么想,我父皇定有什么難言之隱。
見少典有琴與自己想法一樣,沐霜擦了下眼角的淚,抬頭看著他。
少典有琴日后我陪你下界將此事調(diào)查清楚。
沐霜點(diǎn)頭應(yīng)下,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意。
少典有琴手掌揉了把她的臉頰,將人抱的更緊了些。沐霜待在他懷中安靜的靠著。過了一會兒,她站起身,為少典有琴鋪好床鋪。
又將人按下,和衣躺在他身旁。
離光沐霜你睡一會兒,等下天亮我還要回去天葩院。
少典有琴你回去吧。剛好還能再睡一會兒。
離光沐霜好。
見少典有琴這般說,沐霜便要起身,卻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轉(zhuǎn)過身看著他。
離光沐霜我決定送曇兒去上書囊修習(xí)仙法。
夜曇自幼被管著,從未上過學(xué)堂。如今上了界,也是需要學(xué)習(xí)仙法,也算是圓了她的一個夢吧。
少典有琴垂眸略加思考一番,隨后點(diǎn)頭,很是贊同沐霜的想法,畢竟若是這個妹妹去了上書囊,那平日里便再沒人用自己掙搶沐霜了。
他巴不得如此。
沐霜只覺得他笑的不懷好意,但也沒有多想,見他應(yīng)下后很是開心的送了他一個吻后起身離開,回到了天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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