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父親那邊找來的人,應(yīng)該是來教你的?!?/p>
五竹大概也能知道是誰讓費介來這里。
費介來這里是為了幫范閑,也是為了教導(dǎo)他。
范閑能學(xué)的東西還有很多。
“啊,我爹派來的,那怎么不走正門,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他是想要嚇?biāo)牢覇???/p>
“是他差點被你打死吧!”
葉桑吐槽,人家流了血都躺地上了,他還委屈了。
“我那是自衛(wèi),現(xiàn)在怎么辦?這人都被打了。”
范閑到也不是慌,只是有點不好意思。
原來是自己人,結(jié)果把人家的頭給打破了。
“好好道歉?!?/p>
不然還能怎么辦?雖然事出有因,但是把人給打了,還是要跟人家道歉。
這次不是葉桑說話,而是五竹開口了。
范閑也只能聽從這個意見,畢竟好像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他也逃不了,他還是一個小孩子呢,做錯事情道歉了總能得到原諒的吧!
“我先走了,你們等他醒過來吧。”
這么一番折騰是真的很晚了。
既然這人不是來傷害范閑的,而且五竹也在,就用不到她了。
“桑桑,你就這樣拋下我走了?!?/p>
“放心吧,五竹叔在你是不會有事的?!?/p>
五竹雖然平時不怎么管范閑,但是他一直都是在暗處保護著范閑的。
只要范閑不遇險,他就不動,如果范閑有事情,他必定第一時間出手。
至于五竹跟范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也許跟范閑的母親有關(guān)系吧。
具體細(xì)節(jié)就不清楚了,反正這些年,沒有人在他們跟前提起范閑的母親。
葉桑有意識的時候就是被五竹抱在懷里,看到她醒過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以后要保護范閑。
雖然這個事情無法限制她,可是她知道她能活下來繼續(xù)這一世,是因為五竹。
只是要求她保護一個人對于她來說并不難。
所以她一直待在范閑身邊,即使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些實力,想要離開對她來說并不難。
可她是一個守信的人,而且就這樣離開對于她的修行不利。
所以她一直待在這里,以后估計也會跟著范閑跑,在他身邊保護他的安全。
不過范閑的長輩們似乎也沒有把所有的期望放在她的身上,跟她想的一樣,還是希望范閑自身實力可以強大。
除了五竹這邊的訓(xùn)練,又派來一個擅長藥理的。
范閑以后可有的忙了。
葉桑就這樣不回頭的走了。
只留下范閑跟五竹等著一個昏迷的人醒過來。
…
等葉桑再次見到費介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飯桌上面。
他的腦袋上面還綁著白布。
可她明明記得自己包扎不是這樣的,也沒有這么嚴(yán)重。
不過這話她只是心里想想,并沒有說出來。
畢竟她不知道走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以范閑的精明應(yīng)該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只是如今看他有點心虛的樣子。
估計兩人之間是達成了什么約定。
老太太對于費介出現(xiàn)在這里并沒有特別驚訝。
只是簡單說了幾句話之后,大家就開始用餐。
費介似乎對于葉桑非常好奇,桌上頻繁看向她。
畢竟他是知道范府的情況的,范府的小姐不是剛回京城。
這儋州什么時候又出現(xiàn)了一個。
關(guān)于范閑的消息其他人可能知道一些。
但是葉桑的消息知道的不多。
不知道是被特意隱瞞還是怎么的。
反正鑒查院里面沒有她的信息,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確實有人特意隱藏了,而且還是高層里面有人做了手腳。
能做到這一步的他只知道一個人。
雖然好奇,但是費介還是沒有問。
走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他還是很清楚的。
對面的好奇,葉桑接收到了,但是她并沒有介紹自己。
范閑和老太太都沒有主動解釋,那她就沒有必要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