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來晚了,這都快要結(jié)束了!”海棠朵朵帶著人姍姍來遲,本來是救場的,但是現(xiàn)在也就看個熱鬧。
她屬于皇帝那一邊的,這個沈重是太后一黨,當(dāng)初可是沒少為難他們。
對于他們來說,沈重這人作為太后的劊子手,可是一點(diǎn)都不無辜。
而且看情況,也救不了了。
范閑白了這人一眼,幸好沒指望她,不然還不知道怎么死呢。
最后沈重是死在了言冰云這邊的。
至于沈姑娘在看到自己的兄長是死在心上人手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暈過去了。
“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那我就帶人回去稟告了?!?/p>
海棠朵朵看沒自己事情了, 就打算走。
“行?!?/p>
范閑揮揮手,就讓他們走了。
“這個姑娘怎么辦?”范閑走下馬車,看向暈倒的沈姑娘。
言冰云有一點(diǎn)為難,但是沈姑娘雖然是北齊的人,卻并沒有做過什么壞事,相反還有點(diǎn)單純,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并沒有讓他對一個弱女子出手。
“帶走吧,人就安置在言大人的馬車上?!?/p>
這個冰塊臉讓他說句真心話真的是太難了。
最后還是范閑自己決定了。
“得嘞,大人。”
王啟年馬上就去執(zhí)行了,這些他都懂了,他也是一個比較頑皮的人,有看熱鬧的就自然是不會錯過的。
言冰云雖然皺了眉,但是并沒有反對。
沈姑娘對他的情義他知道,只是他們不可能,沈重最后的做法他懂了,如今放任她離開確實(shí)會害了一條性命。
自己來看顧倒是不反對,就當(dāng)還了她上藥的溫情。
但還是多說了一句話。
范閑嘆氣的說道:“你可真的是一點(diǎn)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啊,居然把人家較弱的姑娘拷起來?!?/p>
“油嘴滑舌!”
事情都已經(jīng)解決了,言冰云也不想繼續(xù)聽范閑的調(diào)侃。
先一步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面。
車隊重新出發(fā)。
“你怎么那么喜歡逗他!”
“他整天悶著一張臉,還喜歡說教,做什么事情總是喜歡以慶國的利益為主,感覺一點(diǎn)自我都沒有,我看著都覺得難受!”
“我這是幫他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p>
葉桑說不過他,但是他的這一點(diǎn)樂趣倒是不會去阻擋。
“剛剛京城那邊有消息過來了,你看看吧?!?/p>
范閑下馬車的時候,消息就到了葉桑的手中。
這段時間與京城的消息往來都是靠著葉桑養(yǎng)的信鴿,她養(yǎng)的信鴿更加有靈性。
她能與動物交流的能力一直都在,只是平時不太用,在這里也就用在養(yǎng)信鴿和玉蜂的上面了。
這個時候來信,京城肯定是出了不小的事情。
范閑馬上看了起來。
看完之后臉色有點(diǎn)難看。
因為是給范閑的,所以葉桑并沒有看上面的消息。
“有人對滕梓荊的家人動手了,甚至還牽扯到了范思哲。”
葉桑問道:“動手的人是誰?”
“根據(jù)五竹叔跟滕梓荊的情報都指向了范思哲,可是我不相信是他,他這個人除了在賺錢上面有點(diǎn)智商之外,其他方面還真的是沒有能力。”
“你有懷疑的對象了?”
既然不是范思哲,那肯定另有其人了。
“我懷疑是二皇子,如果不是當(dāng)初桑桑你的提醒,我真的會以為二皇子是一個不錯的人,最起碼對我沒有壞心眼,可是之后我都留了一個心眼,確實(shí)如你所說,這個二皇子才是藏的最深的,友好的面孔之下卻都是無形的算計,跟范思哲合作的除了三皇子還有他?!?/p>
“三皇子我見過,跟范思哲有點(diǎn)像,沒有那個心眼,排除法的話剩下的就只有三皇子了,太子經(jīng)過長公主一事之后傷到了元?dú)?,暫時不會跟我動手?!?/p>
“分析的不錯,那你想好了怎么應(yīng)對?”
“幸好這次留下了五竹叔,才沒有讓滕梓荊一家出事,可是要把范思哲從逼良為娼的事情摘出來,還需要回去之后好好調(diào)查才行?!?/p>
范閑沒有打算讓滕梓荊去調(diào)查,而是讓他們先轉(zhuǎn)移到了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