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裊裊“呀~輕點~好疼?。 ?/p>
陳遠疆被她這嬌滴滴的聲音喊的渾身一繃,注意到旁邊有人看過來了,怕她又喊出什么令人渾身發(fā)硬的聲音,趕忙一手捂住她的嘴。
裊裊不知道他捂她嘴干嘛,感覺到臉上擦拭的動作輕了好些,知道他放輕了力道,這才又開口。
余裊裊“唔唔唔唔~”
………
忘記被捂住嘴了。
陳遠疆被她折磨的夠嗆,眼睛卻是被這丫頭的肌膚柔嫩給驚呆了,他感覺自己沒用力,可她剛才喊疼的那一塊此時已經(jīng)紅了,看起來好似被他下了什么狠手一樣。
給她擦干凈后就趕忙起身去拿了她的東西和她給她家那兩個小子打包的飯菜往外走,裊裊自己嘟了嘟嘴抹了把臉,心里感慨自己真是個沒原則的顏狗,這要是個長得丑的男人這樣噴她一臉,她絕對能惡心到一個月吃不下飯,幸好他長的好看,不然她跟他沒完。
陳遠疆兩手拿著東西走在前頭,她兩手空空跟在后面,他一路送她回了家,而后在門外四周轉(zhuǎn)了兩圈才離開。
裊裊一進家門就看到兩個孩子乖乖坐在桌子邊寫作業(yè),小朗被小磊管著乖乖地坐在那認真的寫字,一瞧見裊裊進來,小朗高興地跑過來接她,小磊則是叫了聲姑姑后繼續(xù)寫作業(yè)。
余裊裊“小磊先來吃飯吧,吃了飯再做?!?/p>
余明磊“小姑姑我快寫完了,讓小寶先吃吧!”
余明朗“小姑姑我好餓~”
余裊裊“先去拿筷子,等你哥一起吃。”
等到倆孩子都趴在飯盒邊吃飯了,裊裊這才拿起小磊的作業(yè),大致看了一遍沒問題就放下了,小朗的作業(yè)是小磊看的,小磊完全可以輔導(dǎo)小朗,他自己又幾乎不會出錯,所以除了開始那兩年以外,這兩年在孩子的功課上她幾乎沒費過什么心。
就這樣,裊裊在一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做生意和養(yǎng)孩子中,日子一晃而過。
在此期間,每次她出遠門,陳遠疆都要抽出時間來跟著,一路給她保駕護航,原本手底下就有一堆倒爺?shù)年愡h疆發(fā)現(xiàn)她眼光很好,幾乎是挑什么就能暢銷什么,她手上幾乎沒有滯銷過什么東西。
后來他總幫她擺攤看位子,保護她不受欺負,有他護著周遭的流氓混子都不敢靠近裊裊都攤位,裊裊做生意做的十分順當。
因為看不得她受累,就總是幫她看攤位,他每天除了要干自己的事以外其他時間全用來照看她了。
裊裊原以為這男人肯定會跟她提出談對象的要求,可左等右等都不見他提,只是他手底下的那群人幾乎都默認了她是三爺?shù)膶ο罅?,可他就是不說這件事,只是要是有別的男人靠近她,他第一個上火。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偏偏他自己不提,裊裊不明白他在倔犟什么,明明每天晚上送她回家時,最近都快忍不住要把她往墻上摁了,卻總能忍住轉(zhuǎn)身離開。
直到許多人平反,好些沒壓榨過農(nóng)民的地主被摘了帽子,從前這片最大的那家陳地主家被摘了帽子后,得到消息的陳遠疆熱淚盈眶。
一個人在陳家老宅里待了三天,而后帶著人去把他父母和爺爺奶奶以及他姐姐姐夫的墳全部遷回了陳家祖墳,將祖墳好生修繕后,妥善安置了那些他從前悄悄埋葬的尸骨。
分割線———
余裊裊加加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