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半夜起床上廁所,經過余裊裊的床鋪,她又一次被吸引了。
余裊裊的身體就像是有著某種魔力般,每次見到她都會不可抑制地去細細描摹,恨不得直接變成她那樣,得到大家的喜歡和最大限度的寬容。
她在那一刻生出了強烈的,想要占為己有的欲望,可是這身皮囊是爹生父母養(yǎng)的,她根本無法改變,也得不到她想要的。
默默地轉身回了床鋪躺下了,被驚醒的幾人面面相覷,脾氣較為火爆的王青青咒罵了一句倒頭就睡,其余幾人也繼續(xù)睡了,每天光是繁重的農活就很折磨人了,到了休息時間哪個不是抓緊時間好好休息的,誰有空一天天的跟她們雞毛蒜皮。
裊裊一臉莫名其妙,坐在床上好一會兒,才把姓常的那女人帶給她的難受感覺驅除了些,心里也拉響了警鐘。
若說之前兩人只是不對付,頂天了吵一架互相嘲諷,那么今晚對方的眼神告訴她,她要搞事了。
真是糟心,不過就是想好好待著,等林丹云的消息而已嘛,早知這女人是個陰的,她當初就還不如忍忍不搭理她。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雖然隔應她,但還不至于會怕了她。
接下來的日子里,裊裊每天都會在身上扎一條細竹節(jié),正好可以當腰帶似的圍腰扎一圈,這是她一直以來用的最順手的一樣工具,隨處可見又方便攜帶。
可接下來幾日,裊裊什么事都沒遇到,但她不曾放松警惕,身邊時刻都是有人的。
她這日和知青院的幾個同志一起去郵局,她估摸著林丹云會給她寄東西,便也一同跟去了,人多也不用擔心有什么危險。
大家一同去取了東西,裊裊也收到了林丹云的信件和包裹。
林丹云在信里關切地詢問了她能否適應下鄉(xiāng)生活,如果適應不了不用勉強,盡可能地保護好自己就行,她會每個月按時寄東西和錢票過來,信中后半截說起她正在走動關系,要她耐心等待,最多再堅持半年,她一定把她接回去。
旁邊鼓鼓的信封里全是整整齊齊的錢票,她細細數了數,大概算了一下,發(fā)現這些足夠她在這里不上工也能安全無虞地生活兩個月了,揮霍一點可能一個來月就能揮霍完,但這些屬實不算少了。
包裹里有她的衣服和鞋子,還有一些她愛吃的東西,十分用心的收拾了一個包裹的東西。
心口暖洋洋的,感覺到原主母親對女兒的一腔拳拳愛女之心,裊裊將東西收好,將寫好的信件寄出去,便準備離開了。
有男知青獻殷勤幫她拿著包裹,她拆了一盒桃酥給人家分了兩塊,這才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人家的幫助。
大家一起去國營飯店吃飯,畢竟在知青院的伙食,一點油水也沒有,這些身上略微有些個余錢的知青們,每次來城里都會來搓一頓。
大家一起去國營飯店吃飯,畢竟在知青院的伙食,一點油水也沒有,這些身上略微有些個余錢的知青們,每次來城里都會來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