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戰(zhàn)“那就餓著吧!松開?!?/p>
余裊裊“嗚~你還是不是人了?我哥叫你照顧我,你就是這么照顧的嗎?”
裴戰(zhàn)“………”
你怕不是對你哥說的照顧有什么誤解吧,裴戰(zhàn)伸手將小丫頭往下扒拉,卻不防這丫頭一個挺身,想收回手已經(jīng)來不及。
一團溫軟到不可思議的觸感盈滿手心,下一順他觸電似的收回手,眼里的莊重自持被擊潰,一剎又恢復(fù)威嚴冷靜。
把著她的肩頭將她硬生生扒開,也不去看她,徑直去往食堂。
裊裊可憐兮兮地捧著自己的手腕,立刻跟了上去,一邊小跑著跟在邁著大步的男人身邊,一邊伸出手去給他看。
余裊裊“哈~裴戰(zhàn)!你看~我受傷了~好疼的!你快給我弄藥膏去!我疼~這樣不處理會留疤的~”
看看這一副指派人做事的德性,多么的理所當然,就好似他是她的奴才似的,這是打小養(yǎng)成的性子,想掰一掰恐怕真的沒那么容易。
一頓早餐,吃的裴戰(zhàn)眼角直抽抽。
這丫頭一邊嫌棄一邊跟他要新鮮牛奶喝,一會兒又想吃蝦仁餡兒的小籠包,他去哪兒給她弄?
將一份米粥往她跟前一推,盤子里夾了慢慢一盤包子和饅頭,愛吃吃不吃就餓著,他可不是她哥,給她慣的,能吃飽就是很好的了,還嫌棄這嫌棄那,就是吃太飽了,餓兩頓乖乖地,保管什么她都能吃一碗。
旁邊一起的教官們一個個的一邊憋笑一邊驚艷,又是不敢直接調(diào)侃裴戰(zhàn),又是忍不住偷偷看兩人,他們不懂什么文藝詞,只覺得這倆人,莫名的就讓人看了覺得有意思。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世間萬物,就如鹵水點豆腐,主打就是個一物降一物。
沒看那向來嚴肅威嚴,表情一向淡淡的裴戰(zhàn),都被那女兵給纏的,眼角青筋直跳了。
裊裊看著這個狠心的男人,一口狠狠咬在包子上,宣軟又有些許韌勁的包子皮還挺得人心的,裊裊垂眼看了一眼,覺得應(yīng)該是和面的人用到了力才會這樣。
伸手又拿起一只摻了些粗糧的饅頭,小小地咬一口下去,唔~還不錯呀!小丫頭一邊咀嚼一邊輕輕點著小腦袋,嬌嗲嗲的小模樣看的人忍不住心軟,會有種,想把好的都給她的沖動。
裴戰(zhàn)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她,每個人都會有弱點,只要找準了她的弱點,接下來的訓(xùn)練,就好辦了。
眼神放在那於紅化開后更顯猙獰刺目的手腕上,男人舌頭頂了下腮,看她遞過來的帶了殼的雞蛋,幾乎是瞬間,領(lǐng)會了她的意思。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或許是剛看到她手腕上的傷,又或許是她小心翼翼不動那只左手腕的嬌氣勁,裴戰(zhàn)還是接過了那顆賣相最好的雞蛋。
雞蛋磕在桌面上滾了一圈,有力的大手速度又剝的極好,剝剩一個底的時候遞了過去。
裊裊立刻高興了,看他這么識相,就勉強原諒他今早的粗魯行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