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雖然沒死但是也和死差不多,一個沒有意識的人,很難抱住,梁安娜花費很大力氣都抱不住她,只能任由秦嵐倒在地上,梁安娜只能隨著蹲下去抱著秦嵐的頭。
梁安娜抬頭再次問道,“勇哥,這…?她情況這么嚴重,得去醫(yī)院吧?!?/p>
“你給她洗洗收拾一下,別的都不用管,死不了就行。”勇哥一邊說一邊蹲下來,很粗魯?shù)陌亚貚沟哪_拉出來,拷上一副腳鐐,然后幾人揚長而去。
梁安娜見此,心中猜測這個女的可能是得罪了誰被欺負了,她來這里雖然才短短一個月,但是也知道這里的工作模式非常的沒有人性化,犯了錯是真的會被打的。
這里雖然處處都透露著不對勁,但她也不會去細想,或者是下意識的阻止自己別去多想只要錢給到位就行了,畢竟這里工作輕松,工資不知道高出外面多少倍;畢竟媽媽欠了幾十萬的賭債。
只是這個女生受到的懲罰也未免太重了些吧,他究竟是做的什么呀?
梁安娜雖然心疼女人遭遇,但不敢有什么意見,他們怎么吩咐就怎么做了。
她把秦嵐扶到自己的床上,找盆去共工區(qū)打熱水回來,給她擦臉擦手腳。
看著秦嵐臉上手上的青紫,梁安娜不忍的皺起眉頭。
簡單給秦嵐擦洗后,梁安娜打算給秦嵐換一套自己的衣服,給她解開衣服都時候,自己的手忽然被掰住,力道不大,但是用了巧勁,還是疼的梁安娜叫了一聲。
秦嵐意識不太清醒,但多年為警的敏銳力和警惕性讓她生生沖破黑暗醒過來做出反抗。
緩和了好一會兒秦嵐才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不是阿才,是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女人。
梁安娜右手被掰的紅了,揉搓著自己的手,看向秦嵐道:“你醒了,你沒事吧?你身上怎么那么多傷?你剛剛身手可真不錯,你也是這里的保鏢嗎?和才哥他們一樣?”
秦嵐頭很暈,耳鳴聲充斥,她聽不見面前女人說話,但是看著她嘴唇一動一動的,知道她在說話。
梁安娜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怎么樣?你好像發(fā)燒了?!?/p>
這一句秦嵐聽見了。
遭受那樣非人折磨,她意志力抗住了,身體卻扛不住,確實發(fā)燒了。
“洗澡?!?/p>
秦嵐開裂的嘴唇微微動,發(fā)出兩個字。
梁安娜聽不太清,“你說什么?”
秦嵐:“我要洗澡?!?/p>
梁安娜道:“哦哦,我剛剛已經(jīng)簡單的給你擦洗了一下,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去淋浴吧?”
這里的條件其實很差的,公共大澡堂的墻皮都掉了,淋浴噴頭也是生銹的。
秦嵐直接道:“帶我去就行?!?/p>
身上的難受哪里有心理上難受,她要把自己洗干凈點,不然只會覺得自己也超級惡心見不得人。
梁安娜見她堅持,只好扶起她。
秦嵐腳落地,鐵鏈也掉在地上發(fā)出聲音,她愣了一下,隨后嘲諷一笑,然后不在意的扶著梁安娜去澡堂的方向。
梁安娜借了秦嵐一套衣服,在秦嵐在澡堂洗澡的空隙,去問姐妹們要消炎藥和感冒藥。
可是她才來這里一個多月,和大家也不怎么熟悉,借不到。
“梁安娜,你找什么?”
一個男音在她身后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