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結(jié)束了,看好戲的人也就散了。
百里東君和葉鼎之這才上前來打招呼。
“小珞惜啊,你可慘咯,你知道那綠茶女什么身份嗎就敢這樣得罪人。”
百里東君剛剛看熱鬧記住了綠茶女這個詞,他覺得挺貼切的。
納蘭珞惜不想說話,這兩家伙看好戲看半天,現(xiàn)在還想打趣她,沒門。
得不到回應(yīng),百里東君也不尷尬,接著道:“昨天初試不是說要給你嘗我釀的酒嗎?昨天沒機(jī)會今天我?guī)砹?,給你?!?/p>
百里東君大氣的把一酒壺遞給納蘭珞惜。
納蘭珞惜接過來搖晃一下,“這就是‘過早’?”
燕飛飛聽了激動道:“這就是過早?那個暴躁蠢妹心心念念的過早酒?我去,公子是昨天以酒應(yīng)考還斗敗了一個作弊的家伙的百里東君?”
“我這么出名了嗎?看來離我名揚(yáng)天下不遠(yuǎn)了。在下正是百里東君,這位是葉鼎之?!?/p>
百里東君介紹道。
燕飛飛抱拳道:“我叫燕飛飛?!?/p>
“知道你,那個妙手空空,應(yīng)考的時候差點(diǎn)兒把我酒曲踩飛…”
“啊,真是不好意思啊…”
百里東君真是和誰都能聊上兩句。
燕飛飛看向納蘭珞惜手里的酒,“這過早能分我嘗一口嗎?”
納蘭珞惜道,“可以。改天讓東哥也給你釀一壺,反正六個時辰就能釀出來?!?/p>
百里東君道:“所以我給它取名叫過早,六個時辰本不該將它取出,但為了應(yīng)考只能早早的取出來?!?/p>
納蘭珞惜看一眼葉鼎之,“葉哥怎么進(jìn)來就不說話?!?/p>
葉鼎之指著滿地狼藉,再指一指畏畏縮縮不敢上前來要債的小二。
納蘭珞惜看過去正好是那個本來招待她們見沈望舒就不理會他們都小二。
“有事?”
這種情況她也不會牽連他,他怕什么。
小二吞吞口水,“兩位女俠,您看這桌子碎了兩張,地板也…也這樣了,本店規(guī)矩要,要賠償?shù)摹?/p>
“賠償?”燕飛飛道,“賠多少?”
小二道:“一共七百八十八兩白銀…”
“什么?這么貴?”燕飛飛驚訝道,接著就是肉疼。
百里東君豪爽道:“七百多兩嘛,小珞惜,我給你賠了?!?/p>
納蘭珞惜擺擺手道,“不當(dāng)冤大頭?!?/p>
說著又對小二說,“你將這賬單送尚書府去,沈家小姐搞出來的,當(dāng)然是她賠?!?/p>
小二:“…這……”
納蘭珞惜丟給他一錠銀子,“跑腿費(fèi)?!?/p>
小二這會兒喜笑顏開的應(yīng)了。
葉鼎之道:“你還知道人是尚書府千金,俗話說的好,民不與官斗,你這人生地不熟的就得罪人家寶貝千金?”
納蘭珞惜半真半假道:“誰說我是民,保不齊我家官比她家還大一級呢。”
葉鼎之想了一下似乎天啟城沒有什么納蘭姓氏的高官,只當(dāng)納蘭珞惜胡說。
“總之她真找你麻煩就找這家伙,他怎么說也是鎮(zhèn)西侯府獨(dú)孫?!比~鼎之拉著百里東君道。
百里東君開口,“對,可以找我,雖然我家離皇城太久了鎮(zhèn)西侯府不咋個管皇城的事,但要是你小納蘭有事我肯定出面?!?/p>
納蘭珞惜不走心的道,“那我就在這里謝謝東哥葉哥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去吃飯吧,餓死了?!?/p>
“行,我們二樓包廂吃還是一樓隨便坐桌?”
看著一片狼藉。
“算了,我們也學(xué)學(xué)那些貴氣的人定個包廂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