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念源的金丹在源源不斷的吸收著藥壺中的毒氣,一點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瘟疫大師越發(fā)的感覺不對勁,臉色也開始變得慢慢綠起來;
瘟疫大師不可能,不可能,這是天下的奇毒,你怎么可能吸收這么多進去呢!你,你不是人。
瘟疫大師猜測的沒錯,現(xiàn)在的扁念源是沒有肉體的,只是一塊玉,不管他被毒氣怎么侵蝕都不會影響他;而他的金丹就是天下最毒的毒藥煉制而成的,怎么會懼怕這藥壺的毒呢!
扁念源現(xiàn)在該我出手了,接招吧!
扁念源雙手掐訣,頭頂上的金丹變得越發(fā)的大起來,而里面的毒氣匯集在了他手中的銀針上。
扁念源手中的銀針變成了一個匣子,他手握匣子朝著瘟疫大師甩過去。
扁念源暴雨梨花,萬間之毒唯我所用。
銀針猶如驟雨一般狂掃瘟疫天師而去,而每根銀針上面都帶著黑絲的煙氣。
瘟疫天師的瞳孔睜開的老大,他能夠感受到這銀針中的毒很猛。
瘟疫天師怎么會?華佗不是自詡是醫(yī)仙嗎?怎么會有這么毒的徒弟?
扁念源笑道。
扁念源扁鵲不是自詡天下第一毒嗎?醫(yī)毒并不分家,今天我就替神醫(yī)門清理門戶。
瘟疫天師手中招喚出一只青天大蟒將他牢牢的護住,而那些銀針碰到大莽就如碰到銅墻鐵壁一般,釘釘?shù)淖黜?,但并未穿透進去。
銀針掃過瘟疫天師的只是小部分,而真正的是飛射向一眾的天兵天將。
天兵天將抄起手中的兵器來抵抗著漫天的飛針,可是針落到兵器的時候就直接化成毒氣變成黑氣,吸入到天兵的肚子里。
嚴浩翔笑的很是猖狂,哈哈哈聲環(huán)繞于耳。
嚴浩翔你們也有今天,你們也有今天,你們不是很囂張??!你們怎么不笑了,是天生不愛笑嗎?
扁念源走到嚴浩翔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高聲的說道。
扁念源別笑了,人要學會低調!我只是替我?guī)熼T除掉一只蛤蟆狗,有什么好笑的。哈哈哈哈哈!
嚴浩翔啞口無言,這家伙還真是被賀兒給感染了,毒起來,真損。
嚴浩翔那你笑什么?
扁念源指著大蟒蛇說道。
扁念源一只蛇護住一條狗,你說蛇會不會口吐白沫。
嚴浩翔搖了搖頭,表示不理解。
嚴浩翔沒見過。
扁念源今天我就讓你開開眼,你給我護法。
嚴浩翔點了點頭,扁念源手中多出了一把刀,這把刀上面刻著一個源字,是狼后送給他的。
一塊黑石一般的龍朝著大蟒飛了過去,而這個刀的刀尖指著大蟒蛇的七寸之處。
二郎神看到立馬手持自己的方天畫戟沖了上去,還沒到眼前之時,一把拂塵將方天畫戟纏繞住,接著青風劍直接就朝著二郎神的第三只眼睛劈了過去。
嚴浩翔嘴角一歪,笑著說道。
嚴浩翔你的對手是我!他們師門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
天界的眾兵都上前阻止,而妖族已經(jīng)士氣大漲,二話不說紛紛拔起手中的武器朝著天兵天將猛烈的反擊過去。
官駿誠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扁念源,他此刻對于武力值充滿了向往。
扁念源的刀插入到大蟒的七寸,一聲嘶叫聲響起,代表著這一戰(zhàn)妖族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