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吻畢。
白小染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的看著少女。
白小染這個就叫法式哦,懂了么?
少女呆滯的點了點頭。
飛廉……懂了
等少女從呆滯中回過神來時,卻發(fā)現(xiàn)點起火的那人已經(jīng)躺在柔軟皮毛所制成的毯子上,發(fā)出了平穩(wěn)的呼吸聲。
他睡著了。
少女有些蚌埠住了。
哪有剛點起火,就讓火滅掉的?這算哪樣?。?/p>
她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隨即從那毯子上將那人抱起,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堅定之色。
反正都親過一次了,再來一次應(yīng)該不算……啥吧?
帶著此等心情,目光掃過那誘人的粉唇,心一狠,眼一閉,吻了上去。
飛廉(軟軟噠~)
飛廉正享受著對方溫軟的唇時,一個人上了車并掀開了簾子,看到了里面那一幕。
樓犇啊這……我什么也沒看到!打擾了!
樓犇經(jīng)過零點零一秒的思考,隨即便轉(zhuǎn)身下了車。
對于飛廉的脾氣,他可是相當?shù)牧私?,若是打擾了她的好事,自己大抵沒什么好日子過了。
不過當他下車不久,飛廉就追了出來,她可沒有好事被別人撞破還能繼續(xù)做的性子,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上樓犇忘記此事。
至于怎么忘記,那自然是靠物理的辦法!
借著一旁的建筑,連著幾個輕功直接來到樓犇的面前,面上笑盈盈的看著對方。
飛廉你跑這么急做什么?說說吧,你剛剛看到什么了?
樓犇后怕地吞了口口水,邊向后退著邊連忙擺手。
樓犇我什么都沒看到!
樓犇真的,我發(fā)誓!
飛廉當真,沒看到?
樓犇當真!絕對當真!
飛廉一臉核善的拍了拍樓犇的肩膀,在對方的耳邊輕聲說道。
飛廉把這事兒爛在肚子里,這對誰都好,你說是吧?樓兄
目送飛廉回到房間后,樓犇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拿著帕子擦了擦額上的汗。
樓犇這飛廉真是好生古怪,明明對主公那般……
話音未落,肩膀忽的被拍了一下,剛被嚇過的樓犇驚了一跳,轉(zhuǎn)身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時才安心了下來。
樓犇主公,你怎么走路沒聲音?嚇我一跳!
眼見對方那一驚一乍的模樣,白小染有些狐疑的看了過去。
白小染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樓犇沒有,我怎么可能會有事瞞著主公呢!
見此,白小染不禁搖頭失笑。
白小染沒關(guān)系啦,每個人都有自個的秘密嘛,我懂的
白小染等會兒去安排廚房,做份醒酒湯送到我房里
午夜,白小染的房間之中。
白小染抱歉,這么晚還叫你過來一趟
那滿臉大胡子的男人滿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隨意的從果盤中拿出幾個水果擦了擦,就咬了一口。
樊昌別說啥抱歉不抱歉的話了,趕緊說說,找我來干啥?
白小染拿出一個信封遞了過去。
白小染將這封信,盡快送到匈奴那邊去
那男人拿過信,大餅般的臉上帶著些許疑惑的神情。
樊昌送到匈奴去?到那兒去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