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yīng)你的交易!”
說完這句話后,時卿再次陷入了沉睡。
當(dāng)時卿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于一間仿佛貝闕珠宮般的房間內(nèi),此刻房間里除了時卿空無一人。時卿費力的坐起身打量著四周的擺設(shè)并在腦海中確認著什么,因為時卿答應(yīng)了少女“白傾顏”的交易獲得了少女共享的記憶,所以能毫不費力的辨認出自己正處于少女“白傾顏”的閨房里。‘為何房間里沒有侍女’這讓時卿十分困惑。
時卿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下了床,走到梳妝臺前坐了下來,仔細端詳著銅鏡中陌生的自己。
看著銅鏡中陌生的臉時卿有些不知所措,鏡中的少女長發(fā)披于背心,用一根月白色的絲帶輕輕挽住,身著一襲白衣,面似芙蓉,眉如柳,一雙桃花眼勾人心弦,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fā)絲隨著少女的動作而飄動。時卿伸手撫摸著嘴角,心想:‘這里是不相似的,’接著又伸手撫上了眉梢‘這里也是不相似的’,最后又伸手撫上眼角,時卿愣了愣這里是于先前最為不相似的地方。少女“白傾顏”是桃花眼而時卿是一雙貓兒眼。
緊閉的門外傳來一陣喧嘩“五少爺,小姐真的在休息”,“嘭”的一聲禁閉的門被人打開了,門發(fā)出的聲音致使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時卿回了神。時卿回過頭門口站著的老老少少嚇了一跳,“茗煙,你不是說傾傾在休息嗎?不是我說你啊茗煙,傾傾的身體這么羸弱,你應(yīng)該經(jīng)常帶她去院子里散散步嗮嗮太陽。”縱使時卿在“白傾顏”共享的記憶里看到過無數(shù)次這樣的場景,但眾多的人數(shù)讓時卿真正看到的時候仍忍不住咂舌。
“顏顏”,“傾傾”,“阿顏”,眾人朝著時卿走來,嚇得時卿從凳子上猛然站了起來,因為猛然的站起身來,時卿的身體有些搖搖晃晃的眼看著就要摔倒了,眾人被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扶時卿,時卿猛然向后一退撞到了梳妝臺上,下意識的去扶梳妝臺。時卿一邊摸索著去扶梳妝臺,一邊打量著眼前的眾人。
眾人一心想扶時卿,時卿一心往后退。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時,聽到下人通報姍姍來遲的白家老爺子也就是“白傾顏”的爺爺白從珂開口呵斥道:“你們看看你們,把我的乖囡嚇成什么樣了,都給我出去,乖囡的身體不好,要是被你們嚇出什么好歹來誰負擔(dān)的起,出去,出去,都給我出去,等乖囡身體好一點了你們再來。”
見老爺子發(fā)了話,眾人只能依依不舍的朝門口走去,眾人一邊走一邊時不時回頭看看時卿,嘴里還不斷說著:“傾傾,等你好點了,我?guī)闳シ棚L(fēng)箏”,“你這算什么,我要帶傾傾去游湖”?!皟A傾,等你好點了,我們帶你去看似錦繁花,水秀山明。”
“還不快走”老爺子瞪著眾人,嚇得眾人飛快的跑走了。眼看著眾人都紛紛離開了,白卿松了那股支撐著自己的力,任由自己靠著梳妝臺緩緩的滑落,然后跌坐在地上。
一直在一旁候著的茗煙連忙上前扶起時卿,并扶著她回到了床上。時老爺子在時卿床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并吩咐道:“你們都出去,并且把門關(guān)上。”茗煙扶著時卿靠到了床頭替她掖好了被角,在確認一切無誤后才緩步離開。
茗煙走出了門并將門帶上了。一時之間房間里只剩下白老爺子和時卿面面相覷。兩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誰也不肯先開口。
半晌之后,“丫頭,你不是我的乖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