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曉翼的計劃中,五人要徒步穿越整個塔 克拉瑪干沙漠,在整個樓蘭遺跡的附近尋找 這個文明古國曾經(jīng)存在過的痕跡。
看著面前這幾日尋找的關(guān)于沙漠的各種照 片,希燕不免更加頭痛起來,巨大的溫差讓 他不得不備上了冬日需要穿的衣物,還有大 量的藥物,包括各種身體皮膚的防護用品, 只是他這樣認真的態(tài)度在唐曉翼看來那就是 小家子氣。
#于飛飛“受傷了怎么辦?”
唐曉翼“放心飛飛,死不了人的。”
三天后,凌晨三點,還在睡夢中的五人就被 某人猝不及防的從被窩里挖了出來扔上了前 往中國新疆的航班。匆忙的甚至連這幾天他 準備好的東西都沒帶全,等坐在飛機上的四人終于從被叫醒的恍惚中清醒過來,終于意 識到這根本就是某人嫌他準備的行李太多太 麻煩故意的安排,因此雖然面無表情,還是 顯得很不高興的于飛飛的心情又被旁邊心大的唐曉翼完全無視。以至于生氣似乎都跟沒生氣一樣得不到任何結(jié)果,氣著氣著居然 也忘了自己生氣這回事了。
唐曉翼顯然是深知自己這位朋友的秉性,換句話說,他簡直能將四人的性格拿捏的死死 的,一路上兩人各干各的事情,幾人生氣的時候唐曉翼睡覺,等他人自己消氣了,唐曉翼剛好又醒了,長途航班的空
姐送來了今天 的早餐,看是唐曉翼未成年,咖啡被換成了熱可可。
“你倒是很安逸”
伊戈爾一板一眼的說辭聽起來格外的老“”套,唐 曉翼百無聊賴的掏了掏耳朵,掃過了一邊的 早餐,拿過了一個餐包掰了起來,一邊吃 著,一邊語氣佯裝的格外認真的回答了一 句。
“你說的對伊戈爾,對不起?!?/p>
很好。
收到抱歉的某人非常滿意的插起了一邊的烤 面包送進嘴里。
脾氣真好。
那時候幾人身后的窗外,白云皚皚,初升的 太陽成金色的鱗片,一寸寸將云層照亮,唐 曉翼看著這樣的構(gòu)圖瞇起了眼睛,以雙手做 出了一個相框的造型,在自己找到滿意的角度之后,終于舉起手中的拍立得,對著窗外 拍了一張,相片口應(yīng)聲洗出了照片,唐曉翼嘴里叼著面包朝著空氣將那一片薄薄的相片 紙甩開,黑暗的相片緩慢的暈開了顏色,慢 慢呈現(xiàn)出剛剛的風景。
飛機落地的時候下起了一場夏雨,烏魯木齊 機場的晚風刮得很大,殷歡感覺到了碩大的 風正從自己的身體魚貫而入,他裹著早已準 備好的防風外套,一邊唐曉翼背上了他一路 都拿著的背包,他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良久將 目光鎖定在了不遠處一個舉著牌子的年輕男人身上。
唐曉翼看了一眼隔壁的殷歡朝他一笑,一邊 打著招呼迎了上去,抬腳剛出去,折了回來,掃了一眼在原地站的板板正正的伊戈爾,皺了個眉頭,然后突然將他身后的風帽戴了上去。
半張臉都被遮住的伊戈爾并沒有別的表示,遇到問題,或者是自己難以理解的事情,他素 來都是先問,并不動手,只是這次也沒來得及問,唐曉翼就拽這吊兒郎當?shù)牟阶映沁?的年輕男人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