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該是莫蘭和江景修高高興興訂婚的日子,可偏偏在重要關(guān)頭,當事人不見了一個。
“你說我們家景修去了哪?不對???今天他明明答應(yīng)了我——”江母在婚宴上不見了兒子,也是著急如焚,可是就是找不到人。
而另一位當事人就在江家父母和自家父母的面前哭得不成人樣,說:“如果景修早不想跟我訂婚的話,何必要做出這么多令我誤會的事情,剛才我聽見派出去找景修的人說了,說是看見他帶著姐姐到房間里去了,我,我,在我的訂婚宴上出現(xiàn)了這種事情,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莫蘭哭得斷斷續(xù)續(xù)的,看起來很是傷心。
白玲很是生氣,她并沒有猜想到這一切都是女兒自己設(shè)計的,現(xiàn)在她是愈發(fā)的看江家不上眼了。
“老公,你看,當初我是怎么說的,現(xiàn)在兩個小輩都還沒結(jié)婚呢,才到訂婚的環(huán)節(jié),就敢在訂婚宴上,當著我們這么多長輩的面前出軌?還是跟莫然在一起?真是太過于荒謬了!不行,我要把這一對狗男女抓出來!”白玲想著既然是要放棄江景修了,這件事情還牽扯到莫然,何不把這一對一同扯下水,要是今天這種事情傳出去了,對莫家的名聲一定大打折扣。她倒想看看老公還會不會念著他跟莫然的父女情分。
“不!不,我不想聽也不想管,媽媽,以前都是我犯下的過錯,可是姐姐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愿意主動回到家里與我們親近,便是為了今天報復(fù)我嗎?”莫蘭哭喊著,說著的話讓莫父不禁變了臉色。
“蘭蘭,你不要道聽途說,若是被外面的人聽到了,該會怎么想我莫家,總而言之,先把人找到了再說?!蹦缚粗嫔喜恍牛瑢嶋H上已經(jīng)篤定了這件事跟莫然有關(guān)。
莫蘭在旁人看不見的角落里暗中冷笑了一聲,她就不相信今天莫然走進了她的圈套,還能全身而退。
在另一旁,慕子辰見莫然難受,想把醫(yī)生找來也來不及了。
剛想要把人喚醒,伸出手來才沒叫幾聲,他就被莫然一把拉住,直接他的頭往她的懷里靠,嘴里還念叨著,“好涼快,我好熱啊!幫幫我!”
慕子辰早在很久之前就想過這樣的場景,可是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場景下發(fā)生。
他不是君子,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還能坐懷不亂。
“你確定嗎?你能認出我是誰嗎?”當慕子辰還有些遲疑之際,莫然的手稍稍落在慕子辰強而有力的手臂上,“慕子辰,你怎么這么討厭!”
慕子辰腦海中的一根弦瞬間斷掉,低下頭,輕柔地像是在對待著自己至高無上的女神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莫然昏睡過去了,藥效終于被解了。
而外面?zhèn)鱽硪魂囆[,有人在門外喊著說要開門進來抓狗男女。
慕子辰冷哼一聲,回頭看了一眼睡得安逸的莫然,不住低頭親了一口在莫然的發(fā)頂。
“有什么事嗎?為什么要在我房間門外大加喧鬧?難不成莫家人和江家人請來的宴客就這點修養(yǎng)?”眾人還在想辦法怎么進去抓人,就看見門打開了,走出來的人并不如他們所想,是江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