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興。
心中澎湃。
甚至現(xiàn)在在我的腦子里竟然已經(jīng)想到唐鶴德被關(guān)在家里。
他可憐巴巴!
他好可憐!
絕對的!
肯定是!
唐鶴德這個大壞蛋老是欺負我,是很多次了,時到如今我自己都記不清了。然而,即便不是我讓他倒霉,但我感覺到他倒霉,我就控制不住——!
會笑?。。?/p>
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江小樓瞪著眼看我。
韓小慧可樂都不喝了。
江文成昂著頭湊到我面前,眼神也很奇怪。
幸好!
我有茶茶!
“太上無極道法天,孤魂鬼魅地下眠,吾為道上尊,敕令,正法!”
這是屬于唐鶴德高強法術(shù)之一,被茶茶學(xué)到了。
即便一次都沒有施法成功。
但是。
現(xiàn)在被唐凝嫣抱著的她,她鎮(zhèn)場了!
嗙——!
唐凝嫣沉著眉,敲了我一記腦瓜崩,感覺上是不痛,但好像又有后遺癥,沒過幾秒,我就感覺腦瓜好痛。
“陳笙,我請你結(jié)束你和二叔的戰(zhàn)爭,好嗎!你們兩個不要再斗了,行不行!”
唐鶴德現(xiàn)在又沒在這里。
所以。
我即便想和他斗,他沒在這里,我怎么和他斗?再所以,唐凝嫣突然向我動粗,還當(dāng)著他們的面向我動粗,我好像有一點冤枉——!
然而,就在這一刻,唐凝嫣又開口說話,道。
“二叔,他痛!”
“他心痛,他醉了,因為爸爸的事,他回到家沒有用道法解酒力,他每天都喝了很多,他每天都醉!我和二媽知道他心中的痛,他痛,忘不掉心靈感應(yīng),他在自我懲罰?!?/p>
“他在閉關(guān)是真的!別忘了,二叔體質(zhì)有區(qū)別,他體虛,他三口心尖血也是需要時間恢復(fù),他傷了元氣,二媽在調(diào)養(yǎng)他的身體!同時,他在閉關(guān)!冥想!”
我怔住了。
韓小慧瞪著眼。
江小樓似乎又要忍不住脫口而出他的口頭禪,我滴個媽也——
我們在重慶下燈,期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我警告過江小樓,同時江小樓也成長機靈了,所以,具體過程江文成他不知道!
江文成驚中又驚,他接話,道:“凝嫣,什么叫冥想?不對不對,你剛才說的話,是不是我親愛的唐哥他受傷了?難怪我前兩天請他過來聚一聚,他拒絕了!不對不對,我唐哥受傷了,我得讓老婆趕緊買兩只老母雞燉好湯,我要去看他!”
他沒錢了。
他的小金庫因為又被周婕給查封了。
但是,他現(xiàn)在很激動。
而這份感覺是真情表露,沒有所謂的虛偽。
“江叔,用不著,你也不用擔(dān)心,家里有二媽在,有劉媽在,你真的不用擔(dān)心!二叔他過兩天就沒事了!”唐凝嫣將抱著的茶茶放下,看著我們幾人,可能是刻意避開江文成奇怪的眼神,說道:“陳笙,小樓,小慧,白慶的事暫時不提,如果真的有下一步動向我自然會告訴你們。至于我們手上掌握的三個墓,正如陳笙你說的未到時機,當(dāng)然,也可以說是暫時不想動!”
茶茶馬上展開手。
她是我的小乖乖,那必須馬上沒有一點猶豫把她抱了起來。
但是,茶茶歪著腦袋,小臉臉貼著我,馬上說道:“阿爹阿爹,不去不去!”
我愣愣的看她。
江小樓他又來了,又搞這套,歪著頭,看著茶茶,幽幽道:“茶茶,我是小樓叔叔,你說的是真的么?!茶茶,你是不是也預(yù)見了未來?到底你又看到了啥事啊?或者預(yù)見了到時候會出啥事???”
茶茶道:“梅開花已落,楓葉亦飄零,投挑報李,已隨風(fēng),唐也會死,一眼萬年?。?!”
韓小慧怔住了。
江小樓眼神也直了。
被我們幾人暫時遺忘的江文成,他也呆了。
同時。
我也震住了。
為人之父,自有教學(xué)之事,這是責(zé)任。
可是,突然從茶茶口中說出來的這些話,我沒有教過她。
當(dāng)然,她有她的特殊性,可以暫時選擇性的遺忘。
然而,我也震驚了?!安璨瑁愀嬖V阿爹,你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阿爹怎么沒有聽懂呢?剛才這話誰教你的?阿爹問你,你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是阿爹,你是乖茶茶,但阿爹突然剛才心痛了一下。茶茶,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茶茶抿嘴。
她的眼神突然不敢對視我。
但同時,她扭過頭看向了唐凝嫣。
店里的氣氛冷卻了。
韓小慧江小樓他們積極情緒也冷卻了。
不過,江文成他很理性。
因為很多事,特別是針對我們的事,他都不知道,我們是新時代的小神仙,因為可以預(yù)見未來,所以,不能告訴他。
但,此刻,他接了話?!皠偛盼覀兞牡牟皇峭﹂_心的嗎,我都把今天晚上要跪搓衣板的事都會告訴你們,我不要臉了,反正你也會知道我悲慘的處境,但是,請你們不要現(xiàn)場觀看!至于剛才墓的事就不說了,即便說了,我真的不敢去,我怕你們的周婕打死我!再但是,茶茶?。?!你背叛我,揭穿我,把我的小金庫又被你周奶奶沒收了,不過我不怪你!只不過你剛才突然說的話好奇怪,你連大班都沒有上過,你都沒有念過書,你竟然再加突然說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茶茶扭頭瞥眼看他,脫口道:“太上無極道法天,孤魂鬼魅地下眠,吾為道上尊,敕令,正法!”
“正法?小茶茶說的這話又是啥意思啊,我怎么聽不懂呢。你們懂不懂?”江文成真的一臉的懵,說道。
這時。
這霎。
我心中最親愛的親弟弟他挺身而出,他圓場,道:“我親愛的爸爸,媽媽她——不是好像,她是真的去買晚上好吃的啦。可是又面對一個現(xiàn)實問題,文寶齋店門是開著的,但里面沒人,你竟然在這里發(fā)浪,而你是老板呀,你自己忘了嗎?。?!”
江文成凝視江小樓,挑了挑眉,又撓了撓頭,道:“小樓,壞兒子,你說的對,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是應(yīng)該,是必須表現(xiàn),說不定表現(xiàn)好,晚上你親愛的媽媽讓我跪搓衣板的時間就可以稍微縮短——!不過,我活了幾十年,見過的人也不少,聽過的事也多,可是,我真的沒有聽明白,是真的,茶茶剛才突然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已隨風(fēng),什么梅開花已落,楓葉亦飄零,投挑報李,已隨風(fēng),唐也會死——!誰教她的?!陳笙,你是茶茶的爸爸,快點告訴我,我的小茶茶孫女她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