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子,什么官印,你們這是在說什么?。俊?/p>
有人不解。
然后,
一人看我,面露狐疑,道:“陳老剛才提到的天子,是不是你?。磕闶鞘裁刺熳影。俊?/p>
我們就是嘴嚴.
就是不接話。
他們就只能像聽天書一樣圍著,旁聽,反倒怎么也插不上話。
李新元道:“陳老,難道我是真的當官了?”
陳平真道:“站在某種層面你們就是,且是正位。不夸張的說,如今你即便是解了身上的護身物,遇撞道行低的鬼魂邪祟都很難近你的身,因為你有正官加身,懂了嗎——鶴德,你還沒想到?!”
“師兄,我悟到了?!?/p>
唐鶴德雙手搓著,再說著:“這是道活門,真正密藏開啟位當然只有正統(tǒng)傳人才知道,因為有朝一日還會再啟開,但明朝氣數早盡,這里也沒有動過,那么,既然現(xiàn)在面臨的是真武攜將坐天門,唯一的解法是天子來迎門,巧的是我們就有天子,小樓他們現(xiàn)在也有正官位?!?/p>
“悟得好,說得對!”
陳平真露笑頻點頭,他再道:“我告訴你們,其實在很久以前,天地人為三界,天界是玉帝所掌,地界是幽冥鬼帝,人界是人皇,反而人皇的地位略高一籌,可與天斗,天神不敢欺,可與鬼爭,鬼神不敢近,因為人族的皇,他是皇,自帶氣運并還有先天紫薇斗數真元護身。只不過后來最后一位人皇紂王帝辛被討,人族氣運降,大周自降尊為天子,自此,氣運斗轉,此位低了一等,然后才需要供奉祭祀已封神的各路天位。”
唐凝嫣話道:“陳叔,你現(xiàn)在突然說的這些就真的像在聽神話故事,不是很懂。但你突然特意提這事,必有所指。是陳笙?”
“啥——?”
“我好像聽明白了,陳笙兄弟,陳老說的就是你,對不對呀?”
我不知道怎么回應他。
憑著聰明的小智商上線,趕緊給他上一支煙把他嘴給堵住。
然后,
蹲在陳平真身邊,道:“爸,我們都是成年人,不要再繼續(xù)說神話故事了?!?/p>
陳平真把酒放下。
不喝了。
也不吃了。
營養(yǎng)的攝入,他的精神氣略有回升。
“爸不喜歡講故事,講也講不好,說的事,自然就是事實。”
他現(xiàn)在也不避嫌了。
再神色認真,
說著:
“桃木扣開光,可馭使鬼帝神荼借法,此法給我使都不一定能馭法施法,而鶴德還慫恿你干過很多次,你自帶道行是真的,那么結合剛才我說的事個中道理其實是相通的。。至于破門,我現(xiàn)在是識清了藏著的法道,但以我的道行成功破門可能不到五成,也就是,這次得你來主陣,正官位護陣,天子去迎門,法道消彌,神位歸天!”
我們的人都很正常。
因為都知道內情。
他們九人表情神色都出奇一致,處于震驚和茫然。
這時,
王震勇湊到我面前,說道:“我好像聽懂了,陳老他說的真是你??!你是天子?!真的假的?你是皇帝?”
依然不想回答。
再主動給他上煙把他嘴給堵上。
金巧巧接了話,道:“陳哥,除此之外,真的沒其它辦法了嗎?”
陳平真正色回了話,道:“只有一個結果,墓門三十六天將全部是活動機關,但在沒解法破法亂序觸之必死。也就是,在深坑底還藏著致命的殺器和陷阱?!?/p>
呼。
呼出一口重氣。
防盜防盜,布道密藏,頓時驚到汗毛豎。
轉念感慨,感覺我們所有人現(xiàn)在就是行步在荊棘間,稍有差池,不死也得傷。
所以,我勸道:“爸,既然是沒把握的事,那么我們就此止手,不干了?!?/p>
陳平真咧嘴,并自嘲笑,道:“傻瓜,你怎么還不懂,我說過在我面前不用跪,這是在降你的氣,而你此時無言無知之語也說過兩次了,這是在消你的勢——那么,這樣,趁現(xiàn)在讓我再緩上一緩,我們就講一講故事,你們大家也都聽著,暫時不要搭話。兒子,你不是特別喜歡看古書歷史嗎。我問你,明四朝是誰,在位多久?”
氣氛有點怪。
因為陳平真從來不和我擺類似龍門陣,聊此閑談。
但我脫口便道。
“是朱棣最不看好的兒子,朱高熾,好像當時的情況朱棣又不得不傳位給他,因為朱高熾很厲害,掌權掌勢,但他雖然繼位卻在位不到一年,就死了?!?/p>
“第五位呢?”
“帝位傳承,講究的是名正言順,必然是朱高熾的兒子,朱瞻基。提到他,這人也很狠辣,他還把親叔叔朱高煦命人找來一個大銅缸丟進去給烹煮了,還滅了朱高煦的門,他在位差不多十年,但沒活多久,也是三十多歲就死掉了?!?/p>
“第六位呢?”
“朱祁鎮(zhèn)!”
“繼續(xù)說?!?/p>
“他在位好像也沒多久,差不多還是三十多歲就死了——爸,你也別再往下問了,我通白的說,明史輯錄還有野史都寫過這些東西,明朝很多繼位皇帝即便幼年繼位,但都很難活過四十歲,甚至還出現(xiàn)兩皇相爭,就是朱祁鎮(zhèn),他被朱祁鈺就是他弟弟給整了,土木堡一戰(zhàn),死了好幾十萬人,然后,事隔一年再回歸的朱祁鎮(zhèn)他再被朱祁鈺給軟禁了好多年,但朱祁鈺也命短還沒子沒后,大臣上議,后來本已軟禁太上皇的朱祁鎮(zhèn)就再登帝為皇,而他馬上就又整朱祁鈺,兄弟相殺,把他弄死了。總之,除了明初幾朝皇帝都不是很長命。”
奇怪了。
是真的特別奇怪。
只見陳平真起身行步間,笑出了聲。
少時,
他再幽聲出,說著:“談古舊事,說到底是因為朱元璋和朱棣他們都殺傷太多的命,是人命,報應不爽,未在當時,便應在后人。所以,即便先人占了龍位墓穴,但王朝氣數斗轉,最終還是沒撐過三百年。”
黑子舉手。
“陳老,我聽明白了,你說的像聽故事,但說到底就是一個氣運和因果報應什么的,對不對呀。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和當下破這道墓門好像沒有多大的關聯(lián)。”
“呵呵——小黑黑,你這話反而讓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你,但你們不懂也沒關系——鶴德,你用萬毫沾金粉鳳凰砂畫符道,酉時,我們再布陣,再破門。這一次,天子坐正宮,我有九成的把握可以破墓門上的兩道法道,因為再如何的道藏終究也斗不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