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酒一滴不剩的滴到了他的襯衫上,沾濕了一大片。
他也不惱,知道玩笑開大了,給寧待順毛。
樸燦烈“小情人出國了,我知道小東西這是心情不好。”
寧待“噢……你知道啊……”
寧待“那你竟然還敢往我身上蹭?”
樸燦烈“我這還不是想讓你高興高興?”
樸燦烈“你養(yǎng)的男人那么多,誰都見過你這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嗎?”
寧待“可不是嘛,這還有人親自哄我呢?!?/p>
樸燦烈“當然,情人這種東西又不嫌多……”
我連忙喝了酒壓壓驚。
寧待“我可供不起你這尊大佛?!?/p>
寧待的身子現(xiàn)在無力聽她使喚,任由樸燦烈摟著。
一杯又一杯酒下肚,樸燦烈見攔不住寧待,索性也就不管了。
他時而擦去她脖子上被他咬傷而流下來的血跡,又時而耐著性子輕聲呵斥不許多喝。
直到不知什么時候靠在他的肩頭,脖頸傳來的溫軟觸感,也在此刻顯得不那么令人討厭了。
困了,隱隱約約看見有人打開了包廂的門,好像看到了我的面前,身子一輕……
熟悉的松香味安撫了寧待的神經(jīng),眼皮卻是沉重到抬不起來……
啊……怎么可能……不要胡思亂想了……那人還在忙呢……
不過,這個味道仍然很令人安心,這樣想著,寧待努力抬起手臂,努力攀上他的領口。
嗯……也不知道攀上去了沒,反正我努力了。
——金俊勉視角——
寧待“哥哥……”
寧待發(fā)燒時迷迷糊糊的,只知道拽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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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區(qū)某處繁華的商業(yè)街。
服務員送走剛包場出來的一對情侶,丁筱星談論著剛剛電影的內(nèi)容,卻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悄悄走著神。
丁筱星“怎么感覺你心不在焉的?”
說著,扯了扯金俊勉的袖子。
他瞥了一眼丁筱星的手,按住,然后無奈的笑了。
金俊勉“在想事情?!?/p>
丁筱星“我前天回來的時候你都沒有來接我,在陪哪個小情人呢?”
笑著嗔怪,目光落到男人身上便盛滿了愛意。
金俊勉也跟著笑出聲來。
金俊勉“你不是想我了嗎?還在這兒懷疑我呢?”
金俊勉“真是記仇啊,再也不敢有下次了呢?!?/p>
金俊勉“父親喊我實在有事,走不開才派人去接的?!?/p>
說著,揉了揉丁筱星的腦殼,親昵的幫她帶上衣領。
丁筱星“哼,原諒你了。”
說著,丁筱星挽上金俊勉的手臂。
丁筱星“哦對,瞧我這記性,光顧著你了,怎么沒見寧兒?”
聽到寧待的名字,金俊勉眸底眼色微動。
金俊勉“這么晚了,估計在家吧,你想見她?”
丁筱星“出國兩年,想念寧兒可是想念得緊,俊勉哥你喊寧兒出來玩吧?!?/p>
她指了指前面的游樂園,纏著金俊勉讓他給寧待打電話。
沒人接。
于是金俊勉只能給管家打了過去。
萬能龍?zhí)?/a>管家:“少爺,樸家二小姐來接了小姐出去玩,具體是哪里樸二小姐沒有透露?!?/p>
柏筱郁?她能帶寧待去的地方,也就一個PINK了吧。
PINK……E市最亂的地方之一,魚龍混雜,無數(shù)權色交易在那兒上演。
可PINK從來不會動寧待的主意,不是不敢,而是因為——PINK背后的東家是樸致和,金振興的摯友,兩個馳騁在黑白兩道的大家。
他本不必擔心,但是去了那個地方,就意味著會見到什么人。
掛掉電話,金俊勉面無表情,身邊人也知道他可能不太高興。
丁筱星“寧兒……不在家嗎?”
丁筱星擔憂的問。
金俊勉“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去,我去接她?!?/p>
丁筱星“俊勉哥,我也想……”
金俊勉“筱星,乖一點,明天我去看你?!?/p>
丁筱星無言以對,只能聽他安排上了司機的車。
面前的男人和兩年前無異的溫文爾雅,對她的細心體貼令人羨慕。
記得在大學時也是如此,每當有女孩想要追求他之時,他總會拒絕,然后對躲在暗處的她wink。
相戀三年,從未吵架,也不會逾矩,他對她,永遠都是耐心溫柔的,而她,也特別識大體。
只是……
光這些,遠遠不會是愛啊……
三年了,她出國兩年,雖然中間未曾斷了聯(lián)系,可他仍然能保持原先的溫柔,一切都如同剛交往時那樣。
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若非他要接的是自己的妹妹,只怕是自己,也要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