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說,牡丹大致猜到了,這白木堂真不讓人省心。
“柳姑娘,跟我救人去!”
牡丹對著柳苕露出了一個笑容。
柳苕看著那笑意,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然后沒容他多想,就被牡丹抓著飛走了。
“走,我們也過去!”
桃鈴說著,便跟梨兒先走了,留下竹生三人。
“殿下,我們……”
竹玉問道。
“允許你們再多幾天假,走!”
一瞬間,竹生一道綠光,便消失了蹤影。
竹玉和竹南也快速跟了上去。
白木堂還在被人堵著,走也走不掉,不管他怎么解釋,那些人都不相信自己跟那柳姑娘沒有半分關(guān)系。
“柳姑娘為什么還沒有回來,是不是你們把她怎么樣了?”
當(dāng)面攔著白木堂的是一位長得比較壯碩的男子,他傾慕柳姑娘已久,本想著今天能一睹這傾城容貌,卻眼睜睜看著柳姑娘跟另外一位粉色姑娘走了。
他心中遺憾無比,心中堵得慌,正好可以拿白木堂發(fā)泄。
“那柳姑娘明明是自己飛走的,我們能把她怎么樣,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她擄走了我的朋友!”
白木堂憋屈的說著,這些人真的是毫不講道理。
“你還敢狡辯!”
那男子把白木堂推到一邊,他本就瘦弱,被這一推,更顯狼狽,腳步不穩(wěn),便載道在地。
“你們太蠻橫無理了吧!”
“不就是一個姑娘嗎,至于嗎?”
白木堂有些吃痛,他心里此時對那柳姑娘毫無好感,什么傾國傾城,那長得都沒有牡丹一半好看。
想起牡丹,白木堂也有些生氣,她怎么就落下自己一個人走了。
“那可是柳姑娘,你說呢?”
“對啊,在座的公子哥,誰不想見見這柳姑娘,成為她的座上賓,今日等了那么久,卻被你們攪黃了!”
一位公子憤憤不平的說道,心里頗是遺憾。
此時街上的燈會都要結(jié)束了,大街小巷里的人開始散去,河邊那花燈也只剩零零散散的幾個,河邊卻還是擁擠著人。
那兩位跟在柳姑娘旁邊的小丫鬟也是一臉焦急,她們不過下船晚了些,竟不見姑娘了,這下該怎么跟春風(fēng)樓的徐姑姑交代呀。
“這位公子,你們到底把我們姑娘帶到哪里去了,還望告知,不然我們兩個不好交代呀?”
一位丫鬟用祈求的語氣說道。
白木堂爬起來抖了抖衣裳上的灰塵,“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肯定幫你們打包送過來?!?/p>
“你真是敬酒不吃罰酒!”
那壯碩男人一把扯過白木堂胸前的衣襟,那衣襟被拉的松松垮垮的,露出了那雪白的脖頸。
“再問你一遍,柳姑娘人呢?”
男人瞪著他,一臉兇相。
“一幫大男人全等著一位姑娘,真是丟臉!”
白木堂已經(jīng)不管死活了,不給他罵痛快,白費了剛才的憋屈,也幸好這陣子被牡丹打多了,比較抗揍,他也不怕。
此話一出,在場的公子哥卻都有些惱火,那揪著他衣領(lǐng)的壯碩男子提著拳頭就要去揍白木堂,此時,一把白光閃現(xiàn),閃的那男子睜不開眼。
“誰敢傷他!”
霸氣的御姐音傳來,牡丹提著一把白劍打退了那男子,一只手拎著白木堂往花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