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曇的身上散發(fā)出那天和在歸墟一樣的光束,帶著她升上了空中
曇兒!眾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難道是濁花之力?
灮兲和手下天兵看著這一幕,當(dāng)即握緊了手上的長槍,對準(zhǔn)了夜曇他們
噗呲!光圈擴(kuò)大,傷害竟比上次還強(qiáng),灮兲等人傷的比上次更重,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絕望的看著空中的夜曇
這光圈仍舊并未傷及青葵等人,甚至破開了困住暾帝的法陣,眾人只覺一股力量疾馳而過,都捂住了眼睛,擋住了刺眼的光線
光束散去,夜曇緩緩降落,眉心映著一朵濁花,周圍白光絲絲圍繞,就如同她的法術(shù)一般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瞳孔暈染著一抹紫色,令人眼前一亮,配著姣好的容顏,叫人一呆
曇兒!有情的心七上八下,緊緊的抱住夜曇
夜曇紫色的眼眸毫無波瀾,只是輕輕的推開他,打量著他,涼涼的開口:你是何人?
曇兒!眾人的心拔涼,不該忘的全忘了
有情愣住了,看著她冰冷的眼神,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曇兒忘記我了,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有情曇兒,我是你的有情,你的夫君呀
夜曇你休要胡言,我從未成婚,何來夫君
夜曇看著他,聽到他的話,紫色的瞳孔襯托著她冰冷的紫眸,讓她整個人如同寒冰一般凍人,看了眼眾人,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轉(zhuǎn)頭看著倒在地上的天兵,看見他們深受重傷,明白過來,聲音如淬了冰一般冷:你們想殺我?她蘇醒的光圈不會傷及別人,除非是對她有殺心之人
灮兲等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不知為何,他們只覺夜曇甚是恐怖
天界:天帝在灮兲離開后就即刻前往蓬萊,看見一黑衣男子正席地而坐,手下面放置了一把古琴,但卻并未有彈之意
天帝一看這古琴,便知此人身份,但看著這背影,不知為何有點熟悉
大著膽子向前,拱手作禮
天帝參見夜光上神!
男子緩緩睜開眼睛,審視來人,嗤笑一聲,天帝,好久不見!
天帝一下子抬頭,看見的竟是當(dāng)初在歸墟救了夜曇的人,不自覺咽了咽口水,饒是他再蠢,便也知道,夜曇是他護(hù)著的,自己完蛋了,但還是不怕死的問:上神為何要救滅世之花,您可知……
夠了,南宮鏡不耐煩了,他最討厭別人說夜曇壞話,掐著手,忍住想要掐死他的沖動,眸子卻越來越暗沉
天帝一下子閉了嘴,不敢再開口
帝姬回歸,你去迎接帝姬吧!南宮鏡拿出一個光珠交給他
帝姬,天帝大喜,帝姬回歸,意味著歸墟將徹底平定
拜別南宮鏡,少典宵衣即刻出發(fā)
呵!少典宵衣,我很期待看著你表情吶!南宮鏡勾勾唇角
人族皇宮:
少典宵衣覺得這個光珠似乎在刻意為難他,它每處穿行之地不僅不能用法術(shù),更是有許多刺人的尖刺,他不僅得注意前面,更得小心身邊尖刺,疲憊的行駛后,手臂等處早已經(jīng)血淋淋的了,讓他看起來甚為狼狽(光球不用法術(shù),持有者就可以飛行,參照帝嵐絕上天的那對翅膀)
夜曇看著地上那群天兵,眼神越加凌厲,她從來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手上凝聚出一股紫白色的光,灮兲是真的怕了,因為他感覺出來了她的殺心
一個光球沖了出來,跟著的是少典宵衣緊緊抓住光球,衣服上沾滿了血跡
幾人看著天帝那血淋淋的一身,都震驚的瞪大了雙眸
天帝!灮兲擔(dān)憂的看著他,見他體力如常,便放了心
有情雖不滿父帝對曇兒做的事情,但是他畢竟是自己父帝,看著他血淋淋的模樣,終究有一絲擔(dān)心
青葵畢竟是醫(yī)者,俗話說:醫(yī)者父母心,看著天帝這個模樣,生出一絲不忍
主人!一陣奶聲奶氣的小女音傳出,光球迅速飛向夜曇,親呢的蹭著夜曇光滑紅潤的臉頰
少典宵衣看著都呆愣了,嘴里嘟囔著:不可能……怎么可能
夜曇可沒注意到少典宵衣的模樣,只是看見光球的那一瞬冰冷的眼眸有了溫度,一展笑顏,用手輕輕的點了點小光球,輕柔的說:小吖,你怎么來了
有情盯著光球觸碰夜曇的臉,心里的酸味都要溢出來了,恨不得將那個光球扔出去(他還沒有碰吶,忍住,曇兒現(xiàn)在不記得我了,我得給曇兒留下個好印象)
主人,我想你了,你可不知道,那個臭小子天天欺負(fù)我,光球委屈的看著自家主人,對著夜曇一頓控訴
遠(yuǎn)在蓬萊的南宮鏡還在設(shè)計夜曇滿意的住所,突的打了兩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