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阜?那是哪?
我問了問自己,期望著從內(nèi)心深處找出些線索,但無濟于事。我回憶起我的往事來了。
......
印象中,我住在很冷的地方,出門就會感到刺骨的冰寒冒出來,哈口氣仿佛就能結(jié)成冰。我生長在那里,和幾個同輩一起成長。我的姐姐叫翠枝,我的妹妹叫俏枝,我叫斜枝。
我故鄉(xiāng)的人從小就認識我,知道我家里很富有,大畝大畝田地排列著,佃戶在里面農(nóng)作著。我常常趿著拖鞋去看,望著田地里的農(nóng)作物長勢。這時候他們就喊我小老板。
我總是笑呵呵的,不以為意。當時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笑,他們也跟著笑。
他們說:“出了個傻子老板?!?/p>
我7歲那年,父母為我找了個好差事,讓我去讀書。我每天放學(xué)的玩鬧讓他們以為,這是個好選擇,我也很喜歡學(xué)校生活。每次我家的管家順河來接我時,我都笑著要掐他耳朵。
順河,順江,順湖,順海四兄弟,就輪回的被我折騰,從周一到周四,沒有消停過。周五自然是不要他們勞神的,我的父親會親自來接我,然后去找鄉(xiāng)里頂有名的書法先生,跟隨他后面學(xué)書法。
我把這門手藝兒當做繪畫使,很快書法先生就對我父親說: “這孩子不擅長書法,您給他找個畫技班吧。”
當我11歲時,我對學(xué)習(xí)沒了興趣。我常常翻墻去,穿過溪流,去找立軍耍。立軍的父親常年在山上護林,很難見過一面。上次見到他,只記得他是個有著大胡子的壯漢,頭上頂著貂皮帽,嘴里叼著煙,吐出一圈一圈霧。
兩年之后,翠枝出嫁了。那天很喜慶,一個高瘦個子的男人帶著幾個伙計,抬著花轎,就走到了我家的內(nèi)屋。一群人在外面看熱鬧。
啟岸的奶奶和一個老媽子在門口饒舌,說,這下翠枝享福了,這男的可是城里藥房的小少爺。
我沒說話,看著翠枝被幾個男的抬到村外,迎著夕陽,就這樣消失在我眼前。
當我16歲時,媒婆們都為我提親。我對什么都提不上興趣,唯獨對玩情有獨鐘。媒婆們于是給我找了一個城內(nèi)玩具作坊的千金,我還是不感興趣。她只是售賣樂趣,她沒有樂趣。
當我18歲時,俏枝犯了場大病,終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閬中們都說是腦袋里長了個什么東西,很難療好。父母砸了一大筆錢,最終沒有成效。父親罵我沒有出息,不能掙錢。
我沒說話,那一天,我逃離了我的家,過去的家。
小南故事由此拉開序幕!
小南本章只是個前因哦!
小南甚至連主線還沒出來
小南一天一更算正常了吧?
小南那一天,我逃離了家
小南我過去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