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錦的年假所剩無幾,在床上癱了一天之后,在許鑫蓁委屈哭唧唧中還是果斷選擇帶著東西跑路。
“你要不要臉啊許鑫蓁,就你還哭什么?”
“我去杭州了回南京,怎么到你這跟要死了一樣,你這是哭什么啊?給我上墳嗎?”
黎錦沒好氣的踢了許鑫蓁一腳,讓他滾遠點不要耽誤自己趕飛機,準備去杭州好好旅游休息幾天。
許鑫蓁捏著她的手腕,狐貍尾巴肉眼可見地耷拉下來,像是被人拋棄了似的沒精打采的:“早知道那天就多做幾次了,怎么說也要讓你三天起不來床,不然你怎么還想著去別的地方旅游?!?/p>
“?”
你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用這樣純情的表情說出如此變態(tài)的話來的?
現(xiàn)在大白天的,不是午夜場,許鑫蓁一開口就直接要進小黑屋了。
“你……你嘴里和腦子里面到底能不能給我裝一點干凈點東西,不要一開口就是午夜場,一開口就是十八禁行不行?!?/p>
黎錦簡直是要對許鑫蓁無語了,你瞧瞧,真的有人可以一開口就是直接被封禁都尺度甚至從頭到尾都死性不改嗎,除了許鑫蓁怕是無人能及了。
黎錦想起來自己之前還在網(wǎng)上看到什么,說什么許鑫蓁看起來就是個純情的小狐貍,說純愛的廈門少爺。
放屁?。?!
黎錦是真的沒有看出來許鑫蓁全身上下除了變態(tài)之外哪里還能透露出純情純愛這種看起來就很高中生的詞語。
說許鑫蓁是皮膚饑渴癥絕對不過分,喝水都是要先伸舌頭的人,怎么可能會純情,一個kiss都可以直接讓你體會什么叫做窒息的感覺,痛并快樂著。
啊不對,好像有點跑題了。
黎錦被許鑫蓁壓在墻上親已經(jīng)被親習慣了,甚至都懶得作出什么抗爭都l的動作來。
她發(fā)現(xiàn)許鑫蓁是真的純變態(tài),不但喜歡看自己掉眼淚,還喜歡看自己帶著點輕微的反抗,會讓他更刺激更上頭。
“別鬧了,我一會來不及了?!?/p>
黎錦扶額,一會飛機晚點了的話天一定第一個把許鑫蓁大卸八塊。
“那你答應我的事情,會做到的吧?”
她答應了許鑫蓁啥來著?
看黎錦眼神里是清澈的愚蠢,許鑫蓁愈發(fā)覺得自己前天晚上的時候還是收斂了,還是對于黎錦留情了,昨天也沒做什么,不然黎錦為什么一點記性都不長。
“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呵呵哈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都記著呢,走了走了,等我下飛機了給你發(fā)信息報平安?!?/p>
黎錦拉著自己的行李箱飛速跑路去過安檢,茶色的大衣外套因為奔跑而隨風搖曳著。
許鑫蓁無奈地目送著她離開,難道可以從他身邊離開,就讓黎錦這樣開心嗎。
說不上來到底是什么樣的感覺,像是被玻璃碎片化開了皮肉,刺得許鑫蓁心臟生疼。
黎錦啊黎錦,你果然就像楊濤說的那樣,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薄情薄意的人。
誰會是讓你心甘情愿低頭彎腰的那個例外呢。
會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