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澤啐了一口:“什么樣的主子什么樣的屬下。”看著血蝙蝠不禁搖搖頭,仿佛看見又一位糙漢墜入愛河,圍著女人各種轉(zhuǎn)圈搖尾。隨后又跑到飛池和翰墨旁邊:“本少主覺得還是神族正常人多些。”飛池緊盯著慢慢,一雙眼睛都要盯人家身上,白少澤受不了了,氣呼呼的上桌干飯,化悲憤為食欲。嘲風(fēng)貼心的給青葵盛湯布菜,少典有琴也一直給夜曇夾菜,盛湯,就看夜曇碗中很快堆成了小山,白少澤突然覺得自己有病才來這一趟,左邊嘲風(fēng)青葵秀恩愛,右邊少典有琴和夜曇秀恩愛,抬個(gè)頭就看對(duì)面的海潮也不忘給自己的小嬌妻夾些愛吃的。白少澤不忍了:“我說你們能不能好好吃飯?!?/p>
少典有琴:“大舅子你單身怎么懂,夫妻間的情趣。”夜曇一臉的夫唱婦隨的附和:“就是,你一千年老光棍懂什么?!卑咨贊桑涸牧?。嘲風(fēng):“我說大舅子,聽岳父大人說最近要給你相親?”白少澤一臉問號(hào):“本少主怎么不知?!鼻嗫骸班牛负笳f要請(qǐng)各族適齡女孩來。”夜曇直接懟:“你也別太挑,都一把年紀(jì)了?!卑咨贊筛杏X心上又來一刀,一臉不屑:“本少主可是青丘少君,想要什么女人沒有,還需要相親?”海潮直接看向嘲風(fēng)眼神交流:大人這話熟悉不。嘲風(fēng):滾。
嘲風(fēng)對(duì)于白少澤的話深有感觸,以前自己也是花花公子沉淵界被他撩的魔女都得繞纏魂窟四圈有余,可那些女人始終比不上坐在自己身旁的愛妻:“大舅子,這話別說太早,小心打臉。”白少澤:“不可能?!笨稍秸f這種話有時(shí)報(bào)應(yīng)來的更早,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白少澤突然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我說你們倆啊,來青丘就來青丘秀什么恩愛,害的我被你們老丈人和老丈母娘催。”少典有琴那叫一臉無辜:“大舅子這你就可冤枉我們了,我們沒有秀恩愛,平時(shí)就如此啊。”翰墨:“是,我可以替我家少君作證?!毖瘘c(diǎn)頭:“我也是?!卑咨贊桑骸啊?。”
夜曇吃的兩手油乎乎的:“有琴,我吃飽了不想吃了?!鄙俚溆星俳o夜曇擦擦兩手的油:“那夫君我陪你散步去?!币箷遥骸昂谩!鄙俚溆星倩仡^看著白少澤:“大舅子,洗碗的活交給你了?!卑咨贊赏蝗挥X得飯不香了:“……?!背帮L(fēng)看青葵吃的差不多了,也帶著青葵飯后散步去了,其他人也改散的散,就留下白少澤和一桌子的碗大眼瞪小眼,沖著眾人離開的方向大吼:“你們成雙成對(duì)的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少主也找一個(gè)!”青葵:“大哥好像真的生氣了。”嘲風(fēng):“沒事?!贝缶俗佑植皇窍眿D兒,愛生氣就生氣去。夜曇:“我們是不是過分了?”少典有琴:“沒事,就應(yīng)該多刺激刺激他?!背帮L(fēng)陪青葵去街上逛了逛,少典有琴和夜曇在樹下練習(xí)劍法,海潮和素水跟著嘲風(fēng)和青葵,血蝙蝠與夢(mèng)奇相處久了忍不住想與她靠近,兩人之間也生出了小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