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看出解雨臣的緊張,開始打岔,“小花,不用這么急,可以歇會??!”
雖然知道吳邪的良苦用心,但解雨臣還是很無語,“這種地方讓我怎么歇??!這上面的東西要是掉下來的話,不得把我砸成肉餡?。『谘坨R回去就可以拿我包一頓餃子了!”說著用手電筒照了照頂上的條石。
也沒繼續(xù)說下去,解雨臣繼續(xù)爬,吳邪檢查了一下繩索的固定性,對著解雨臣再次發(fā)言:“我現(xiàn)在又幫不了你什么忙,你總不希望我給你念經(jīng)吧!欸!要不這樣,我給你唱個小曲吧!”
解雨臣微微有點疲憊的跟著開玩笑,“行啊!霸王別姬還是貴婦醉酒?”
吳邪頓時愣住了,思考了一下,砸吧了一下嘴,清了清嗓子,張嘴就開始嚎,嚎起了兩只老虎,還越嚎越興奮,開始手舞足蹈了起來。
解雨臣整個人都給氣笑了,連忙打斷了吳邪忘我的演出,“行了!別唱了!你這樣我都沒勁了!”
吳邪見有效,又開始指指點點起來了,“唉唉唉!你接著爬?。e停行不行?!”
解雨臣在吳邪看不到的角度優(yōu)雅的翻了個白眼。
聽到瘋狂的喘氣,吳邪就得寸進尺了,“欸,我說小花,你才爬了這么一會,怎么就氣喘吁吁的了?”
但吳邪的話卻把解雨臣嚇了一跳,“喘?我沒有喘??!不是你在喘嗎?”
吳邪以為解雨臣在開玩笑,頓時笑了一下,“喘?你別逗我了!我壓根沒動喘什么氣??!”
突然,吳邪想到了什么,笑容逐漸凝固在了臉上,開始四處觀察了起來,那喘氣聲越來越明顯,好似來自鐵盤底下,鐵鏈被拉動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吳邪將手電筒往解雨臣那的罐子照,一條野雞脖子從罐子底下鉆出,吳邪頓時瞪大了眼,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也不敢說,怕蛇突然暴起。
解雨臣見吳邪一直沒有說話,也感到不對勁。
“吳邪,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沒聲了!”
吳邪冷靜了下來,眼睛死死的盯著野雞脖子,回復(fù)道:“沒事!走你的!”
解雨臣還是有點擔心,“你小心點??!”
吳邪知道野雞脖子通一點人性,對著野雞脖子就開始叫囂,“你過來啊!來啊!這有更新鮮的!”
野雞脖子從罐子那緩緩爬向吳邪,吳邪也一步步后退著,看著深不見底后方的洞,心生一計。
對著野雞脖子大喊道:“來啊!”
野雞脖子好似受不了挑釁般,直直像吳邪飛來。
吳邪眼疾手快的往旁邊一撤,野雞脖子如愿的掉進了洞里,在水輪里爬行,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吳邪剛送了口氣,突然感覺到身后有“人”疾速的跑了過去,吳邪連忙轉(zhuǎn)頭,是一個黑毛怪,真的黑毛怪。
黑毛怪很輕松的把吳邪打到了墻上,吳邪試著反抗,掄起手電筒瘋狂的往黑毛怪身上砸,可是很輕易的再次被放倒,吳邪再次站起來,試圖用地上的鐵鏈捆住這個力氣極大又速度敏捷的怪物,可依舊被輕松放倒,還被劃傷了臉。
解雨臣躺在罐子上,聽到打斗身,察覺到問題不小,大喊道:“吳邪!真的沒事嗎吳邪!”
黑毛怪聽到聲音確定方向似的把頭往解雨臣那轉(zhuǎn)。
吳邪看的心都快蹦出來了,內(nèi)心祈禱著解雨臣不要再喊了!但天不遂人愿,隨著解雨臣喊的一句“吳邪”,黑毛怪迅速的沖向解雨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