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混跡在船中,才知道自己上的這艘船是通往臺灣的船,由于不知道到哪了,游回去不現(xiàn)實,圓圓就老老實實的坐船去臺灣。
地理書上說的沒錯,海運真的慢,圓圓坐了幾個月,在船上圓圓見證了一個賢惠本分的女人變成了一個蕩婦,而丈夫竟然贊同,并且去找女人,而妻子毫不在意,這一現(xiàn)實再次崩壞了圓圓的三觀,當然這一般出現(xiàn)在三等艙,二等艙有時也會有,但沒三等艙那么離譜。
一等艙位置是限定的,只有真正的權貴和有錢人才能住,二等艙則是給那些沒訂到一等艙的大富豪的,三等艙坐的就全是平民了。
有個別有錢的富豪會跑到三等艙去,為的就是看這一幕,以及睡女人。
這一切簡直令人作嘔!
為此圓圓特意混進了二等艙,就是不想去聽隨時能聽到的惡心聲音,他們根本不在乎在哪里,但是有大富豪和洋人的地方一定不會有,因為會有水手管制,以防污了大富豪和洋人的眼睛。
等到了臺灣,圓圓幾乎是飛奔了下去。
臺灣比之廈門差不了多少,隨處可見的乞丐,他們跪在地上,蓬頭垢面,乞討著來往的人們施舍一點目光,甚至有些孩子像死了一樣躺在母親的懷里,乞丐母親哭著求來往的人給條生路。
有時有這么幾個看得出的外鄉(xiāng)人憐憫的給了個別乞丐一些錢財或者食物,而這些錢財和食物幾乎都是被搶走,個別守的住的反而會勒索、跟蹤施舍的人,外鄉(xiāng)人的善心反而引來了禍患。
站在街上,眼前的景象無一不讓圓圓慶幸,還好自己最初的十五年是在和平美好的時代渡過的,那個時代多美好,這個時代就有多骯臟荒誕;慶幸自己的三觀在美好的年代塑造,卻又害怕被這個可怕的世界同化。
有這么一瞬間,圓圓有點退縮害怕了。
茫然的走在街頭,圓圓身無分文,哪也去不了。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圓圓,下意識的圓圓抬腳踢了過去,對方險險的躲了過去,手也放了開來。
“你是誰?”
對方?jīng)]有回答,而是滿意的看著圓圓,好似很欣慰。
“張家的?叫什么名?傷沒好全啊?”對方狡黠道。
眼前的男人身高和吳邪一樣,發(fā)型也相似,長的很是俊逸,跟吳邪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一個瀟灑灑脫,一個就像西湖的水一樣溫柔。并且他也有兩根異常修長的手指。
“你是誰?”
對方好似才想起來沒有自我介紹一樣,道:“我是張???,你呢?”
聽到海字的時候,圓圓才放下了一點戒備。
“張海圓?!?/p>
張??兔黠@更滿意了:“海字輩的??!可以,你哪的啊?”
明明對方的話沒頭沒尾,但圓圓還是知道了對方的意思:“廈門,南洋檔案館?!?/p>
張??统了剂艘幌拢滥涎髾n案館,甚至可以說他認識南洋檔案館的人。
“張海琪是你的什么人?”
原本圓圓不會回答他的,但不知道為什么,還是告訴了他:“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