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鬧劇很快就過去了,臺上的親兵已經(jīng)一臉緊張的把手伸了進去。
看到手伸了進去齊鐵嘴開口道:“這棺材里有東西?。 睅缀跏驱R鐵嘴話音落下的下一秒,臺上親兵的臉色就變了,他的臉變得痛苦掙扎,對著眾人喊著:“救我救我!”
佛爺意識到了不對,連忙喊道:“等等!”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臺上親兵的手已經(jīng)被剪斷,親兵摔倒在地,被其他親兵帶了下去找軍醫(yī)了。
張啟山大步走到臺上,不顧眾人反對把手伸進棺材里,很快一個機關(guān)被打開,張啟山的手拿出來,什么事都沒有。
棺材里伸出了幾根棍子,棍頭還雕著龍,另一側(cè)還在棺材里面,像這樣的棍子有八根,在棺槨的兩側(cè)。
很快幾個親兵上前把棺材板抬開,這次很順利的就把棺材打開了。
棺材里赫然就有一只斷手,手什么事都沒有,很顯然剛剛的那個親兵太緊張了,里面的東西都是自我腦補的。
張啟山一臉鎮(zhèn)定的把斷手交給一旁的親兵,說道:“給他接上?!?/p>
圓圓更疑惑了,這能接上?
張啟山淡淡道:“這個棺里沒有什么機關(guān),是剛才那個兵過于害怕,手卡在洞口里才導(dǎo)致的斷臂?!?/p>
棺材里的尸體和火車上一樣,都是面朝下的。
張啟山在尸體上摸索,很快就翻到了一個戒指,戒指很眼熟,像是南北朝的。
而長沙城里,最了解南北朝墓的就是二爺家,想要查清這個案子是非找二月紅不可了。
張啟山的行動力很強,隔天就帶著圓圓和張日山趕往梨園,圓圓已經(jīng)問過了,今天二月紅會親自上場。
等張啟山他們趕到已經(jīng)開場了,圓圓和張日山老老實實的跟在張啟山的身后,因為不需要出任務(wù),這里也沒幾個人敢惹軍爺,所以圓圓罕見的沒有帶面具。
張啟山剛進去還沒聽多久戲就突然被喊停了,鬧事的人在臺下大聲的嚷著,要二月紅唱花鼓戲,還不停的喊,見二月紅不理會喊的更帶勁了。
張啟山帶著圓圓坐在了椅子上,張日山跑去和鬧事的人交涉。
張日山好聲好氣的說道:“先生,你要是不聽?wèi)蚓驼堧x開,別打擾其他人聽?wèi)蛐袉???/p>
那個鬧事的人不屑道:“什么打擾不打擾的,別以為你穿著一身軍裝老子就怕你?!蓖蝗荒侨搜凵窨聪驁A圓,圓圓的姿色算不上國色天香,但也是長沙城難見的絕色,一張娃娃臉更是容易勾起某些人的癖好。
那人猥瑣的笑著,指著圓圓道:“不過你們要是把她給我玩玩,那我倒也不介意?!?/p>
圓圓面不改色,但張日山和張啟山生氣了,這已經(jīng)不是打臉了,可以說是侮辱挑釁了,張啟山將手中的茶用力放在桌子上,發(fā)出一聲聲響,張日山也毫不猶豫的拿出槍指著對方,二月紅朝下方的手下使了個眼色,今個這人沒法活著走出長沙城。
如果不是顧及著這里是二爺?shù)呐艌觯瑥埲丈娇赡芫鸵粯尡懒藢Ψ健?/p>
對方被張日山的舉動嚇到了,說了一聲晦氣就轉(zhuǎn)身離開,但這人非常作死的走到一半往回扔了一根毒針。
張啟山很生氣,但笑的很溫和,將手中的戒指往上一扔,擋住了毒針,毒針怕掉在了茶杯里,戒指也準(zhǔn)確的戴在了張啟山的手上。
這個人估計死都不能痛快了,而且惹了不該惹的人,怕是要禍及全家啊。
圓圓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張啟山很是順手的揉了揉圓圓的腦袋,圓圓少見的沒有揮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