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怡,梨花詩,你們快住手,再打下去吳杏兒就被你們打死了!”
上官軒擋在草莓戰(zhàn)寶和蜜桃戰(zhàn)寶的面前,二女既氣憤又疑惑的詢問著:
“哥哥,你為什么要護(hù)著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就是,像她這種,到處勾引,男人的女人,就應(yīng)該,被浸,豬籠!”
上官軒眉頭皺起,聲音變得有些伶俐:“一個人過怎樣的生活是他的自由,只要他沒有觸碰底線!若是我們看他不順眼,就要滅掉他的話,那我們和要討伐的大魔王有什么區(qū)別!”
上官子怡和梨花詩都沉默了,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冷靜了不少,緩緩落到地上,解除了機(jī)甲。
吳杏兒見此,慌張的心放松了一些,上官子怡皺眉說道:“哥哥,你說得對,我們是不應(yīng)該隨便動手殺人……但是!”
梨花詩補(bǔ)充著:
“但是!吳杏兒,殘忍殺害了,那么多,的同胞,她的罪行,足以,被判死刑!”
上官軒還沒開口說什么,吳杏兒先哭了出來:
“兩位女俠饒命啊,我……我是迫不得已的啊!”
上官子怡又是一臉疑惑:
“又是迫不得已?你又是被誰逼的?”
吳杏兒愣了一會兒,好半天才說:“是被……刀疤臉逼的!”
上官子怡和梨花詩聽著吳杏兒的解釋,上官軒得以脫身,抹掉身上的口紅印,隨后將被困的花如意救了出來。
“這個刀疤臉實在太可惡了!”
“我們要,替天,行道!”
上官軒也不知道吳杏兒跟他們說了些什么,總之上官子怡和梨花詩一臉氣憤,朝著一個方向氣沖沖的走著,嘴里還喊著要滅掉刀疤臉!
“兩位女俠,你們要小心啊,刀疤臉可是很厲害的,除非是果寶特攻!否則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吳杏兒說著,果寶女特攻腳步一頓,緩緩開口:“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吳杏兒疑惑的搖搖頭,三女?dāng)[出經(jīng)典的眾字形陣型:
“我們就是,果寶女特攻!”
“哦?果寶一根蔥?”
說著,吳杏兒一臉滑稽的拿出一根大蔥,三女頓時青筋暴起,沖上前去將吳杏兒暴打一頓,尤其是梨花詩,打的最狠!
最后還是上官軒上前勸架,才將四女分開,子怡她們氣憤的離開了村子,上官軒臨走時,鬼使神差的回過頭看了看吳杏兒,發(fā)現(xiàn)吳杏兒正用不懷好意的笑看著果寶女特攻!
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上官軒也在看她時,不但沒有慌張,反而還對著上官軒拋了一個媚眼,隔著空氣,作勢親著上官軒!
上官軒頓時感覺全身雞皮疙瘩掉一地,抖了抖身子,便快速離開了。
路上,三女好奇的詢問起刀疤臉的消息,上官軒順?biāo)浦鄣母齻冎v了果寶特攻與刀疤臉之間的故事,在聽見葡萄加工廠那段時,花如意整個人頓時暴跳如雷!
不知不覺間,四人走入了一片干旱的沙漠地界,上官軒看著四周,原來的這里,雖然稱不上山清水秀,但也好歹能看見綠色,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變的滿目瘡痍了!
上官軒嘆了口氣,失去了七色彩蓮,對水果世界的影響居然這么大,上官軒心里開始隱隱擔(dān)心起來,要是七色彩蓮提前病死了要怎么辦,自己可沒有強(qiáng)到能讓人起死回生?。?/p>
四人沿著黃沙找到了一個破敗的鎮(zhèn)子,鎮(zhèn)牌上掛著三個字:搞搞鎮(zhèn)!
“姐妹們,我們到了,這里就是刀疤臉和斜眼狼的老巢!”
上官子怡面色凝重的說著,花如意不安的皺起眉頭。
“這里冷冷清清的,好凄涼??!”
四個人繼續(xù)往里走,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了一個小酒館,面前正坐著兩個水果,在對飲著酒。
“自從我們被果寶特攻打敗后,村民就都被放出來了!”
“現(xiàn)在這些刁民越來越壞了!還互相殘殺,嘖嘖嘖,真是慘不忍睹??!”
這兩人正是刀疤臉和斜眼狼,他們正在感嘆的時候,上官子怡三人走了上去。
“兩位小哥哥~”
在看見上官子怡三人后,刀疤臉?biāo)麄冾D時兩眼冒出愛心!
“請問,兩位小哥哥,你們叫什么名字呀?”
上官子怡甜甜的笑著,這讓刀疤臉和斜眼狼花枝亂顫!
“我叫刀疤臉!”
“我叫斜眼狼!美女,你找我們有什么事嗎?”
上官子怡天真可愛的小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用甜甜的聲音俏皮的說著:
“你們就是刀疤臉和斜眼狼?沒弄錯吧?”
兩人嬉皮笑臉的拍著胸脯說:
“怎么會錯呢?”
“如假包換!”
得到肯定的回復(fù),上官子怡剛剛那副可愛的模樣突然消失不見,三人立刻變得一臉兇狠,掏出劍,麻利的朝著二人砍了下去!
刀疤臉和斜眼狼大驚,立刻一個后跳,驚險的躲過了砍擊!
“美女,干嘛要砍我們啊,有話好好說嘛!”
上官子怡冷哼一聲:“和你們這種喪盡天良的人,沒什么好說的!”
三人步步緊逼,刀疤臉和斜眼狼節(jié)節(jié)敗退!
“這位美女,我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們了?”
上官子怡憤怒的揮劍:“你們強(qiáng)迫水果村民互相殘殺,這樣的惡行就足夠讓你們死一百遍了!”
“子怡姐,別和,他們,啰嗦了!”
梨花詩性子急,已經(jīng)跳了出去,朝著刀疤臉和斜眼狼揮砍!
兩人一個閃身,站定腳步后一臉的不可思議:“什么?我們逼村民互相殘殺?”
“沒有的事!你們被騙了!”
“那些村民是自己人殺自己人,關(guān)我們什么事啊?”
花如意一臉疑惑:“自己人殺自己人?你以為他們都是變態(tài)嗎?”
刀疤臉和斜眼狼點頭如搗蒜:“對,他們就是變態(tài)??!”
上官子怡臉上的殺意更是冷了幾分:
“竟然還敢污蔑我們的水果村民是變態(tài)!”
“該死!真,該死!”
梨花詩氣憤的揮劍,刀疤臉和斜眼狼繼續(xù)躲避著:
“我說,你們?yōu)槭裁床幌嘈盼覀兡???/p>
一聽這話花如意差點被氣笑了:“相信你們?你問問電視機(jī)前的觀眾們,看看他們相不相信你們!”
一旁暗中觀察的上官軒差點笑出聲:我相信他們!
“誰讓你們是反派呢?反派的話,信了才有鬼吧!”
斜眼狼嘆了口氣:“反派就不能說真話嗎?”
三女憤怒的大吼:“不能!”
刀疤臉也可憐兮兮的開口:“反派就不能被人陷害嗎?”
“不能!”
“反派,就不能愛國嗎?”
“能!”
幾人一愣,轉(zhuǎn)頭就看見上官軒緩緩走了出來,剛剛那一嗓子就是上官軒吼的。